佘白猛然抬起下顎,驚訝的說道:「什麼?」
齊天看著眼前放大的淺黑色珠子,繼續說道:「我們確實是為甲木精華而來,但是你確定老柳樹他們會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嗎?」
佘白此時的腦子在微微轉動,一時間還沒有想明白齊天的意思,蠕動了一下嘴唇:「你的意思是?」
「白白,小時候教過我一個詞語叫做聲東擊西。」齊天微微一笑:「我們便是要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然後拿到甲木精華。」
短短的兩三句話,佘白徹底的反應了過來,是啊,他怎麼沒有想到?
佘白忍不住的揪住齊天的耳朵,然後一個勁的說道:「好小子,是越來越壞了。」
齊天眉眼彎彎,盛放著星星的眼眸湊到他的跟前,然後含著沙啞的嗓音說道:「白白,喜歡嗎?」
佘白主動的勾住他的腰,忍不住的咬了住了他的脖子,犬齒嵌肉、香甜的氣息平息了佘白體內的躁動,他這才說道:「喜歡、喜歡極了。」
這就是壞男人該死的誘惑嗎?
齊天知道他的乖乖已經動情了,所以不亂動,任由他發泄躁氣。
公雞打鳴,已至三更天。
齊天微微拍了拍懷中妖的背脊,柔聲說道:「白白,眯一會兒吧。」
佘白習慣性的枕著他的手臂,感知到熟悉的氣息環繞,合上眼眸片刻就氣息勻長了起來。
齊天圈住佘白的腰身,以幾乎霸占的姿態將他的乖乖鎖在了他的懷中。
齊天閉目養神,卻並未休息,而是將用妖識溝通著夜凡,通過契約剝去了夜凡鬼識的掌控權,換成了自己的妖識掌控夜凡的鬼識,從而達到監控柳開源的目的。
此時,柳開源父子的一舉一動清晰的被他記錄了下來。
「又出去與女鬼廝混了?」柳長仙嗅到柳開源身上的那一縷鬼氣,不滿的擰起了眉頭。
柳開源知道他爹誤會了,也沒有解釋,只是不在意的說道:「爹,你知道的,我不發泄出來,會爆炸的。」
柳長仙只當尋常,囑咐的說道:「記得行房時運轉合歡之術就行了。」
柳開源想到今日太激動了,忘記運作合歡術了....他回想著剛才美妙的滋味,罷了罷了,多讓美人活段時間也不是不可以。
不然把人採補死了,他上哪裡再去找這麼一個稱心如意的美人來?
等到他玩膩了在說。
「我知道的,爹!」
「今日白天來的那兩個不簡單,有個是妖族。」柳長仙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你娘說那個妖族修為深厚,至少到了渡劫中期了。
至於那個人族很有可能是無垢之體,妖族跟在人族後面,應該是和你一樣的目的,以雙修之事來採補。
而你娘的那一縷血祭契約都沒能夠紮根在他們的身體中,很有可能這個事情就是妖族動手腳將契約抹去了。」
契約被抹除,這血祭契約就不成立,那兩個也就不是血奴。
既然不是血奴,柳兒自然就無法通過契約法則去操控他們。
這樣一來,自然就拿捏不了他們。
柳長仙見柳開源心不在焉的,有些惱怒的拍在了他的頭上:「蠢貨,你聽沒聽老子在說話?」
柳開源不情願的掀了掀眼皮子:「契約沒成就沒成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在他看來,那個妖族也就是個廢物,自己當著他的面睡了他的情人都沒有把他吵醒,不是廢物是什麼?
柳長仙看著這蠢貨油鹽不進的樣子,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就平靜了下來:「罷了,你也不小了,已經有自己想法了,為父也不好過於插手你的事情。
過兩日就是你娘的誕辰,往年都是為父去狩獵妖獸祭天,今年就由你這個兒子來效勞吧。」
「知道了。」
伴隨一縷微光從漏風的窗戶折射進來,齊天睜開清明的雙眸,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法子,狩獵妖獸這可是個好時機。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微微抬眸,他就看見了躡手躡腳在穿衣服的柳小石。
柳小石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有些羞澀的擠出笑容。
隨後屋外傳來了劈柴燒火的動靜,這時,佘白也睜開了眼眸,慵懶的蹭了蹭齊天的胸膛,隨意的說道:「幾時了?」
「還早,才卯時。」齊天拍了拍他的背:「再睡會兒,我盯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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