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男人的鬼話真的是聽不得。
一次又一次,佘白只記得天空在晃、樹也在晃。
人隨風而動、聲附鳥鳴而歌。
優美的旋律伴隨著搖晃的舞姿,不知時間的流轉。
只知天色亮了又黑、黑了又即將天明。
佘白從昏沉中掙脫了出來,白皙的腳背踹向某妖的下腹。
幸虧齊天反應快,從床上滾了下去,不然這麼緊繃的狀態下,怕是要折了。
佘白扯過薄被蓋於身上,望著蒙蒙亮的天色,真的是越發的荒唐了。
「白白~」齊天頂著一身的抓痕,十分坦然的從地上爬到床上,將他半抱在懷裡,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在他的手臂上畫著圈。
「熱、別挨著我。」
「不熱。」齊天死皮賴臉,心裡想著的卻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反正就沒有哄不好的妖侶~若是沒有哄好,那證明力道不到位。
腰身被箍得緊緊的,佘白掙扎了一下見沒有掙脫掉,翻了個白眼就隨這個牲口去了,剛成年就是精力好。
「你怎麼找到我的?」
「白白,你真壞~」齊天用下巴哀怨地蹭了蹭佘白的臉頰:「害我找了老半天,你都不曉得我跟著一線牽跑了五個山頭,最後找到了一頭老山豬,你都不曉得我的崩潰~」
佘白只覺得臉頰十分的刺撓,他不悅地推開齊天的頭:「你幹什麼呢?刺撓刺撓的,一點也不舒服。」
「白白,你都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嗎?」齊天抬起下巴,一臉自豪。
佘白這麼一眼去,還真發現了不同,他將手指抵著他下巴上青色的小茬子,細細地摩挲著:「呦,長胡茬了,果真長大了。」
齊天將手覆在佘白的手背上,神秘兮兮的嘀咕:「哼哼,我是個男人了。」
「哼,說這個話是不是有點晚了。」佘白調侃的一笑:「先前不就從男孩變成男人了嗎?」
「那白白要不要再試試這個過程?」
「不要。」緋紅的眼尾染著一層不能夠言說的風情,佘白白皙的手指搭在他渾厚的肩膀上:「所以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呢?別在跟我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了。」
「白白,你不是說過嘛~兩個妖在一起若是有說不完的廢話,那證明他們很幸福。」
啪
佘白看著青年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微微揚起嘴角:「還幸福嗎?」
齊天垮起臉:「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白白,這不是你說嗎?咱們商量一下,你下次別抽我臉了成不?」
「你是人嗎?」
「不是。」
「所以這句話用在你身上,不合適。」
「哼,你在偷換概念。」
「那你還想再挨一巴掌嗎?」
「不想。」
佘白瞪了他一眼:「那你還不老實點說?一天天哪裡來得這麼多廢話。」
齊天抬起小眼神,幽怨地掃了一眼佘白,這才開口:「其實也很好猜的,我不是帶著熊滿福他們回佘山嘛?然後就知道了前因後果....青衣說你是在晚上不見的,我就猜到你應該是來靈界復仇了,所以我就來找過來了。」
「嗯,知道了。」說起熊滿福,佘白就想到了玄冰秘境的後續,他用手指戳戳齊天的下巴:「那你們從玄冰秘境中出來,沒發生什麼事情嗎?」
齊天自然懂得他是想問小熊他們的仇人有沒有尋過來,所以也沒有做隱瞞,就如實相告了.....
那日,齊天餘溫過去後,才驚覺佘白已經跑了。
雖說被小熊算計了一番,讓齊天感覺到不爽,但是在這種情況他們也承了福訓的傳承,占了他的便宜,自然是不能夠放任福訓不管的。
所以齊天吃了恢復傷口的丹藥後,就準備去接熊滿福,卻沒有想到他剛行至洞口,就感覺到了一陣地動山搖,抬眼看著面前大開的生門,他就知道熊滿福的傳承已經接收完成。
迅速地趕到消失的槍塔前,與熊滿福匯合,他們一起從生門離開。
剛出生門,不但見到了懵逼的霜妃雪八人,還見到了不屬於仙族的兩位不速之客。
「龍少族長,請留步。」
齊天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不虞地昂起下巴:「你們是何人,又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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