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有時候只是細微的一點變化，卻能夠早就天差地別的變化！

齊天摩挲著佘白的手背，鄭重地說道：「變數並非我們，而是人心。」

說起人心，佘白的眼神一變，長長地嘆息一口氣：「別說人心了，妖又何嘗不是這樣？」

齊天感知到了他的情緒變化，知道他想起了前世紅月那個叛徒，沒有出言問他紅月為什麼會陷害自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直到佘白開口。

「我當初撿到紅月的時候，她和你當時的情況差不多，也都是傷痕累累。」佘白靜靜地看著黑夜中的天花板：「我將她帶上了佘山，領她開悟，問她走正經的路子修行還是吃化形草？她自己怕苦怕累，選擇了走捷徑。」

齊天聽到了黑暗中佘白嘆息聲：「沒有想到到頭來，她還會嫉妒你，行如此下三濫的骯髒手段。」

齊天親昵地蹭蹭他的臉頰：「乖乖，我們不要為了不相干的妖傷神好不好？」

「好。」

齊天看著黑暗中他乖巧惹人憐愛的臉蛋，又忍不住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麼乖乖，好夢。」

佘白熟稔地蜷縮進齊天的懷裡，呢喃了一句好夢，隨後就進入了夢鄉。

過去就讓它隨風而去，現在他只想珍惜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