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反應過來後,回以楚洵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哦豁,巴掌狐王偷偷rua兔】
【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哈哈哈哈哈】
【楚楚想摸兔兔很久了吧!】
【噫,老婆居然是毛絨控嗎?】
【嗯?毛絨控??】
黑狼不可置信地看著楚洵。
我呢?我贏了啊?不是應該獎勵我嗎?
黑狼特意走到楚洵面前,再度蹲在楚洵的腳邊,而後仰起頭,眼巴巴地望著楚洵。
楚洵像是終於注意到黑狼。
當他的目光落在黑狼身上時,不禁微微皺起了眉。
黑狼身上沾滿了泥濘,原本油亮的毛髮此刻一縷縷地黏在一起,糊滿了髒兮兮的泥巴。
楚洵淡淡問道:「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黑狼的狼耳瞬間微微垂了下來,腦袋也跟著耷拉下去,喉嚨里發出幾聲小聲的嗚咽,似是在委屈地回應。
然而,就在他低頭的瞬間,眼裡卻悄然划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林時澤抬眼看向楚洵,眼神裡帶著詢問:「要去溪邊洗洗嗎?」
楚洵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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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四人來到附近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到溪邊,程德文就輕輕咬著林時澤身上的獸皮,扯著他離走的遠遠的,兩人親昵地貼貼。
林時澤順從地跟著程德文走到合適的位置,隨後緩緩將雙腳探入水中,彎下腰,開始幫德牧一點點清理毛尖的泥塊。
德牧親昵地蹭著林時澤,還悄悄伸出舌頭舔了舔林時澤的手臂。
林時澤頓時臉上一紅,心虛地左右看著附近的攝像頭機。
另一邊,黑狼伸出爪子探進水裡,乖巧地俯身在溪邊,任由溪水帶走狼爪上的泥土。
黑狼的尾巴在溪水裡輕輕晃動,故技重施委屈道:「楚洵,我夠不著身上。」
楚洵只好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在溪水中捧起一汪清水,澆在黑狼的身上,水流順著黑狼沾滿泥巴的毛髮蜿蜒滑落,帶走了表面的污垢。
【我怎麼感覺diss哥是故意弄髒的?】
【可惡,真是骯髒的手段!】
楚洵幾縷髮絲被水汽打濕,貼在他白皙的臉頰上,他半蹲在溪邊,一邊伸手揉開泥塊,一邊捧起溪水沖洗狼身。
黑狼舒服地眯起眼睛,微微側身,黑色的絨毛浸在水中,愈發顯得柔軟,隨後逐漸露出原本油亮的毛色。
楚洵趁機肆無忌憚地狠狠地摸了一把黑色毛茸茸,和rua饅頭一樣,非常解壓!
很快,楚洵的手移到了黑狼雪白肚皮的位置,黑狼的腹部更是重災區,泥塊被流水沖洗後仍然有大量的殘留。
楚洵揉搓著腹部的白毛,他的手順著狼身逐漸往下,狼原本愜意的神情瞬間有了變化。
黑狼突然翻身站起,他腦袋一甩,用結實的狼首精準擋住了楚洵繼續下行的手,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說道:「好了,楚洵。
楚洵抬起頭,目光中滿是疑惑,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黑狼往前湊了湊,在楚洵耳邊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絲絲曖昧,小聲說道:「光天化日,不太方便。」
楚洵疑惑地脫口而出道:「什麼不方便?」
【什麼?哪裡不方便?】
【那我們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diss哥又要挨打了】
【你們繼續啊,當我們不存在!】
【diss哥不作死就不會死,點蠟】
幾秒鐘後,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楚洵瞬間反應過來。
剎那間,紅暈從耳根迅速爬上臉頰,連耳朵都變得通紅,仿佛熟透了的番茄。
他又羞又惱,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想也沒想,憤怒地一掌拍在黑狼簡亓州背上,大聲吼道:「你自己洗吧!」
說完,他站起身,往岸邊快步走了幾步,雙手緊緊握拳,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該死的Alpha!!!
簡亓州挨了這一巴掌,頓時 「嗷」 地發出一聲慘叫,聲音拖得老長,像是真的疼到了極點。
他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道:「楚洵,好痛!」
嘴裡還不時發出 「嗚嗚」 的低鳴聲,試圖用這裝可憐的招數來博取楚洵的同情。
楚洵冷笑一聲,雙拳緊緊攥起,他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抑制住暴打簡亓州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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