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祁宸衍低垂眸:「是我爺爺過早離世,奶奶沒辦法,只能逼著自己強硬起來。」
時星聞言眉心收緊,正想說話,安然的病房裡又發出聲音。
「你做什麼,你會不會扎針——」
依然是安然的聲音,可相比之前的委屈痛苦,這次就霸道得多,惡聲惡氣的,「不會扎就滾!」
大概是有護士進去替安然扎針,正好惹到了此刻心情不好的安然。
護士慌忙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就你這樣針都不會扎的賤人,你信不信我隨時可以讓你從醫院滾出去。」
安然聲音格外尖銳:「都是賤人,滾,都給我滾——」
她像是瘋了。
護士被她嚇到,連忙收好東西要離開。
只是剛跑到病房門口,躺在床上沒有辦法動的安然忽然抓起床頭柜上一個東西朝護士砸去,「滾——」
是一個菸灰缸,直直朝護士身上砸來。
眼看著菸灰缸就要砸到護士的頭上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輕輕鬆鬆接住了菸灰缸。
護士驚呼著蹲到地上,雙腿發軟,差點嚇哭。
時星也忙蹲下去扶她:「你沒事吧?」
護士抬頭,看到時星時目光微閃,「沒,沒事……」
時星彎唇,「沒事就好,我扶你起來。」
她握著護士的手臂,把她拉起來。
護士緊咬著唇,紅著眼睛,遲疑著,「謝謝你啊。」
時星對她偏頭笑笑,「沒事,你先去忙你的,不用擔心。」
護士看看她,又看看她身邊握著菸灰缸,姿態閒散沒什麼表情的祁宸衍,最終還是再給他們說了聲謝謝,轉身跑了。
跑到轉角處,她才驟然停下來。
想了想,又悄悄轉過去,朝那邊看。
祁宸衍把菸灰缸抓住後,病房裡的安然自然也看到了他。
看著那張俊美卻冷欲的臉,安然目光閃動,臉色有些發白,「宸衍哥……」
許是沒想到祁宸衍還在這兒。
她手撐著床想起身,可腹部開刀的地方很痛,動一下就渾身都是冷汗。
她只能無助的躺著,慌張看著祁宸衍:「宸衍哥,你聽我解釋,剛才是,是那個護士她想害我,她差點把針扎到我動脈裡面,她肯定是故意的……」
「是嗎?」
祁宸衍冷冷勾唇,偏了偏頭,不假思索的抬手,將手中菸灰缸朝安然那邊砸過去。
就連時星都嚇了一跳。
安然更是尖叫著,雙手護著臉,那瞬間連疼痛都顧不上了,縮成了一團。
菸灰缸砸在了她身後的牆面上,脆響聲中破碎成幾片。
玻璃碎渣濺落著,割傷了安然捂在臉上的手背。
她「啊啊」的叫著,格外驚恐。
祁宸衍只是重新握住時星的手,吊兒郎當的歪頭笑笑,聲線格外冰冷:「我也是故意的呢。」
安然顫抖著,難以置信的抬眸看向他。
手背還在流血,如果當時她沒遮住臉,那些玻璃劃傷的就是她的臉。
他卻說他是故意的?
接著,安然又聽祁宸衍幽幽的說:「你想到我身邊來給我做助理也不是不行,先毀容吧。」
安然瞳孔微縮,祁宸衍笑意涼涼:「畢竟除了我老婆,我看不慣別的女人有跟她相似的臉,看一眼,就會想吐。」
說完,他果然懶得再多看安然一眼,握著時星的手就走。
這只是開始。
安然前世絕對不會只是出現在時星面前那麼簡單。
所有傷害過時星的,他都不會放過。
身後病房裡,傳來歇斯底里的尖叫聲,輕易聽出安然的絕望崩潰。
不遠處偷看的護士慢慢睜大了眼。
臥槽,好帥!
她咬緊唇,拿出自己偷偷揣在兜里的手機,飛快打字。
「星星超溫柔超美嗚嗚嗚嗚,太子爺超霸氣超帥嚶嚶嚶~從現在開始黑轉粉,超級超級粉,我就是宸星cp死忠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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