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晉然:「……」
時常懷疑他這個兒子,修佛修傻了。
他要找的人都跑了,他還傻兮兮在那兒等著。
薄晉然懶得多說,只又問:「所以你是為時星去的,你發現了什麼?」
薄雲宴沉默幾秒,回答:「暫時沒有發現什麼,不過她讓我有很親近的感覺,像是靈魂缺失的一塊。」
能讓薄雲宴說出這種話,那時星的身份,就真的很可疑了。
所以他還是主動過來找陸甜。
雖然昨天晚上,陸甜說的話讓他有點驚訝。
說來,他和陸甜認識的時間比陸甜和祁慕辭認識的時間更久,幾乎是從出生,兩人就時常被大人們抱在一起玩兒。
很小的時候,他和陸甜身上幾乎就烙上了對方的名字,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屬於對方,他們會成為一對。
如果不是因為陸父忽然帶回祁慕辭。
不過雖然沒能在一起,他和陸甜也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他對陸甜的了解不比祁慕辭少,甚至偶爾,還更多。
對於陸甜昨晚的失常,他大概猜到了。
因為和祁慕辭鬧矛盾,也因為她對那個人的好奇。
所以用這樣的方式逼他。
他要是不讓她見人,她真能纏得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成了情人。
他到時,陸甜就坐在琴房裡彈琴,閉著眼沐浴陽光下花叢中。他在玻璃門外看著,有片刻宛如回到年少。
她似乎,幾十年也不曾改變。
可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一曲完,她睜開眼看向他,輕彎唇:「就知道你會來。」
她問他:「這是我們以前一起學過的曲子,還會嗎?」
薄晉然思索片刻,點頭:「應該。」
「試試啊。」
陸甜朝他偏頭,他便走過去,坐在鋼琴前。
其實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這些東西了。
生疏又僵硬。
他神色卻很自如,彈得那麼難聽刺耳還宛如自己彈的是天籟。
陸甜撐著下巴輕笑:「你說你這個人,從小到大就喜歡裝模作樣,只是我沒想到,你連婚姻都能裝。」
她輕飄飄說:「找個假老婆做替身,幫那個女人掩飾了這麼多年,你就那麼愛她呀?」
薄晉然神色未動,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還越彈越熟練。
他也彎唇:「那你呢?」
他看著前方艷麗卻帶刺的玫瑰花:「當年你回來,我以為你和他就會散了,可你不是也一樣,愛他愛到能裝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既然那麼愛他,選擇跟他重歸於好,20幾年都過了,現在又鬧什麼,非得鬧得這麼難看?」
確實很難看。
他從陸家前門過,看到跪在那兒的祁慕辭,都難免震驚。
陸甜卻還是笑著:「這就要問你了。」
她湊近薄晉然些:「你明知道我是為什麼受的傷,知道是誰傷的我,為什麼還要把她藏起來?」
她聲音冷了幾分:「怎麼,怕我見到她,會直接弄死她嗎?」
薄晉然垂眸輕嘆:「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她呢?」
陸甜眯眸:「如果不是,你藏她做什麼?」
薄晉然手中的動作停了,十指壓在琴鍵上,偏頭看她:「鑑定報告還沒出來吧?」
陸甜微愣,下意識的:「你怎麼知道?」
說完就蹙眉,薄晉然輕笑:「我就是知道。」
他那笑讓陸甜厭煩,她冷笑,「薄老二我告訴你,那個女人我必須見到。你要是不讓我見,我就一直纏著你,我今天就去薄家,在她的床上,睡她的老公!
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能忍多久!」
說完陸甜起身就要走,薄晉然也起身皺眉拉她:「陸甜,一把年紀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像以前那麼衝動?」
「什麼一把年紀了,薄老二你會不會說話?」
陸甜氣得踹他,薄晉然很自然的側身躲開,陸甜沒踹到人自己差點跌倒,薄晉然又無奈勾住她腰扶穩了她。
剛站穩,陸甜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外的時星和祁宸衍。
薄晉然也看過去,驚訝過後,輕挑眉梢,好笑:「這兩個小朋友是來捉姦的嗎?」
陸甜:「……」
五分鐘後,四個人坐在了客廳里。
陸甜笑盈盈靠著沙發望著時星和祁宸衍:「你們倆剛才在做什麼呢?」
她問祁宸衍:「幫你爸捉姦啊?」
坐在旁邊沙發的薄晉然垂眸笑笑,沒說話。
時星和祁宸衍坐在薄晉然對面的位置。
時星搖頭:「沒有,我們絕對沒有。」
祁宸衍卻是望著對面的薄晉然,神色淡定:「說不上捉姦,不過我確實很好奇,薄二叔一早過來,跟我媽單獨在花房裡都做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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