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辭忙解釋:「不是的,你別誤會,我沒碰她們。」
「那誰碰了?」
陸甜挑眉好奇:「安明熠還是薄晉然?」
祁慕辭眼睫垂下遮住眸色:「誰都沒碰。」
陸甜笑了:「那你們找她們來唱歌跳舞的啊?」
祁慕辭皺眉:「甜甜……」
正想說什麼,走出來的安明熠插嘴道:「當然不是唱歌跳舞,主要啊是我們祁家主太在意您,所以找了這些姑娘來,想把她們都送給薄家主,讓薄家主別再打您的主意。」
祁慕辭瞬間偏頭看他,目光冰冷:「安明熠!」
安明熠勾唇:「算我多嘴。」
他笑笑,轉身離開。
陸甜臉色已經徹底冷下去了。
等安明熠離開,陸甜看向不遠處,站在警局門口安靜看著他們的薄晉然。
沒料到他們還沒離開,而是在這裡爭執,所以薄晉然停下並沒有馬上離開。
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陸甜心口忽然堵得厲害。
她看回祁慕辭:「祁慕辭,你覺得你這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薄晉然?」
同薄晉然問的一樣的話,祁慕辭眼神陰晦,「我只是想警告一下覬覦我妻子的人,有什麼不對嗎?」
他咬著牙:「陸甜,我到底侮辱你什麼了?」
陸甜看著他。
那瞬間,忽然覺得爭執是一件很累的事,太消耗人的精力。
而且,是在薄晉然面前。
鬧得這麼難堪是她從來不想的。
「離婚協議我會讓律師重新擬定,祁慕辭,你如果還是不肯簽,我就只能直接起訴了。」
說完她轉身,祁慕辭卻抓住她手腕。
在她看回來時,眼神執拗的盯著她:「你就非得這樣嗎?」
說著,他也偏頭看一眼不遠處的薄晉然,眼眸沒有絲毫溫度:「你還敢說,你不是為了他?」
他聲音冷得很:「這麼多年我們明明都好好的,他一出現,你就跟我鬧,你告訴我不是因為他,你覺得我信嗎?」
「當年你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寧願告訴他,讓他去找安明瑤的麻煩都不肯告訴我?」
「你如果當時告訴我,你其實是要殺了安明瑤才解恨,你為什麼不說?如果你那時候告訴我,我直接殺了她就是,還需要別的男人出手去教訓她嗎?」
「再說,你覺得他為了你把安明瑤帶來教訓,很感動?可他最後不也是跟安明瑤結婚生孩子了嗎?」
他一句句說著,聲音大概比這夜晚的風還涼,至少涼到了陸甜的骨子裡。
最後他略帶煩躁的問她:「陸甜,你到底還想鬧到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點?」
陸甜聽他說完,一個字也沒說,甩開他的手退開幾步。
祁慕辭臉頰緊繃著,再次上前,陸甜開口:「把他攔著。」
她的保鏢忙上前,攔住了祁慕辭。
陸甜上車,打電話給律師,準備離婚協議。如果祁慕辭不簽,就直接走法律程序。
掛了電話,她再次看向車窗外,正要讓司機開車,卻在看到車窗外那幕時瞳孔輕縮。
祁慕辭惱羞成怒,被她的保鏢攔著後,竟然朝著站在警局門口的薄晉然動了手。
薄晉然的保鏢也不知道為什麼沒上前護著,在她看過去時,祁慕辭正好一拳砸在薄晉然的臉上。
薄晉然偏頭閉了閉眼,笑了聲,扔掉手上的外套,在祁慕辭還要一拳打過來時,捏住了祁慕辭的拳頭,然後毫不猶豫的還了手。
兩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在警局外就直接動起了手。
當然,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可讓陸甜震驚的是,到了醫院,她看到薄晉然右耳在出血。
醫生說,他右耳是有佩戴助聽器,助聽器被損壞導致的。
陸甜震驚了。
助聽器?
她和薄晉然認識這麼多年,從來不知道他有佩戴助聽器。
平時那不是……
藍牙耳機嗎?
她心慌意亂,按下驚訝,先給祁宸衍打電話,也是想讓祁宸衍來勸勸他爸。
一把年紀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越活越回去。
然而面對時星的緊張,陸甜頓了頓,只說了打架的事,然後輕聲說:「對不起小星星,媽媽也錯了,我和阿衍爸爸的事,不該牽連到你爸爸的。」
時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能說媽媽魅力太大了吧。
掛了電話,他們叫上薄雲宴,絲毫沒有耽誤,三個人朝醫院趕。
薄雲宴聽說了發生的事,閉眼搖頭,一副世人皆愚蠢的樣子。
祁宸衍臉色不是很好。
本來是想讓他爸好好冷靜冷靜,結果卻好像適得其反。
當著薄雲宴的面,時星不好多說,只是在上車後悄悄握住他的手,輕捏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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