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洵不置可否。
這番話,溫以洵都沒熬過第二天。
情血發作的越來越厲害。
這一天,侯閣和蘇烙還是早早的去了教室,再也沒抱怨過早八。
溫以洵和謝宴星躺在一張床上,他推了推身旁之人,「你走。」
謝宴星不動聲色的握住他的手,「我走了你怎麼辦?」
溫以洵「哼」了一聲。
氣血在溫以洵體內翻滾,燥的他難以忍受。
「你快走!」溫以洵死命推著謝宴星,抽抽搭搭的說,「我快忍不住了,嗚嗚……」
「疼就抱緊我。」謝宴星拍著溫以洵的後背說,「就算是朋友兄弟之間,也不用這麼避嫌,抱緊我就好。」
溫以洵也不知道咋想的,是腦子抽風了,還是想要安全感,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抱了上去。
溫熱的氣息交疊而來,溫以洵感覺腦漿「砰」一下子炸了。
下一秒,謝宴星整個人被裹進被子裡,如同蠶蛹一樣被扔到對面床上。
情血發作,力氣也會變大。
溫以洵看著自己的雙手,手心手背都看了一遍。
他側著手腕,看到了若隱若現的紅絲。果然,又來了。
如果沒有血,他就會死。
如果有血,他就會陷入無限的循環,好死不死。
溫以洵抿著唇,平靜的躺在床墊子上。
腕間的紅絲越來越多,眼角的紅痣也越來越明顯。
紅的如同滴血。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他會這麼怕疼?
他咬著自己的手腕,紅絲如線,竟然在見血的那一刻,跑到了謝宴星的腕間。
紅線纏繞,交織不休。
溫以洵:「……」
轉眼間,謝宴星又出現在他的床上。
是紅線把謝宴星弄過來的。
溫以洵真想咬斷手上的紅線,可是咬斷了他會死。
紅線連著血肉,咬上紅線,他也會疼。
溫以洵「嘶」了一聲,就放棄了。
謝宴星靠他越來越近。裹在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溫以洵後背貼著牆。
退無可退。
「你走。」溫以洵還是那副態度,想要趕謝宴星走。
「不。」謝宴星握住紅線和他的手掌,「走不掉了。」
溫以洵:「?」
「紅線如命,藕斷絲連。」謝宴星搖晃著手中的紅線,「它認了雙主,你我,這輩子都分不開了。」
溫以洵被紅線扯的生痛,「分不開個老鬼爺爺!」
謝宴星被他逗笑了。
他還是不會罵人。
自以為罵完人之後,溫以洵的臉色越來越白,手中的紅線也越來越多。
紅絲髮血,淋漓酩酊。
不過半天的功夫,溫以洵就快被裹成了紅蛹。
重要的是,謝宴星和他一起被裹了進來。
兩個人在狹小的紅蛹中蠕動。
紅蛹越縮越緊,緊到唇齒想接。
溫以洵死咬著嘴唇,儘量不與謝宴星接觸。
如果破繭成蝶呢?
對,魂氣。
溫以洵體內還儲存了不少魂氣,他以指為劍,挑了出去。
好巧不巧,挑到了謝宴星的下巴上。
溫以洵:「……」
鬼在無語的時候,也會笑一下。
「怎麼?」謝宴星挑逗的說,「在這裡面就能光明正大的勾引我了?」
溫以洵「破口大罵」:「勾引你個大破爛頭鬼!!!」
謝宴星笑了笑。
溫以洵也隨著謝宴星樂了。
紅線捆綁,心意相通。
一根也就罷了,捆成紅蛹算什麼?溫以洵在心裡吐槽。
他還沒放棄用魂氣破蛹。
這次,他非常小心的點在紅蛹壁上,魂氣如火般灼燒著紅蛹。
蛹內如岩漿。
燙的溫以洵差點沒叫出聲來。
謝宴星滿眼擔憂的望著他,生怕他為了出去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事實證明,溫以洵的確會這麼做。
他耗盡本就不多的魂氣,將紅蛹打的粉碎,也因此暈了過去。
謝宴星手背抵在他的額頭上,「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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