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洵被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
電光石火間,他的身後被刺的鮮血直流。
溫以洵渾身痙攣,抽搐到說不出話來。
他真的流血了。
不僅他流血,謝宴星也流血了。
而且,這次流血的地方……
溫以洵回過頭來,儘量克制自己:「不行。」
這地方也太尷尬了,總不能一口咬上去吧?
溫以洵克制到憋的滿臉通紅,可露出這東西的罪魁禍首還不顧他死活的引誘著他。
「不行?」謝宴星聽不得這兩個字,「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溫以洵拼命搖頭。
他強忍著對鮮血的渴望,可謝宴星的血是情血,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溫以洵忍無可忍,趴上前吮吸著謝宴星流血的地方。
情血以排山倒海之勢爆發在他的體內,填滿了他的欲望與貪婪。
溫以洵瘋狂的吸著謝宴星的血,而後流出了不明的液體。
他整個人癱軟的臥在床上,被謝宴星弄了個底朝天。
第23章
第二天正午,溫以洵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他沒有機會做夢。
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一個人。
「謝宴星,我不喜歡被人欺騙,你現在對我還有什麼隱瞞嗎?」溫以洵眨眼道。
謝宴星搖了搖頭。
溫以洵相信他。
「母親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都不能要。」溫以洵小聲道:「可我覺得你不會,謝宴星,你很好,你是我看好的人。」
「你母親還和你說這些呢?」謝宴星笑著說。
溫以洵回憶道:「我是在……夢中聽到的。」
「你母親很溫柔,很強大。我很喜歡。」謝宴星將溫以洵摟在懷裡,「你也是。」
溫以洵靠近幾分,「你從沒給我講過你的母親,我也沒見過她。」
「她……死了好多年了。」謝宴星不想提起那段悲傷的經歷,「她生前沒享過福,除了被打就是被打,我沒能保護好她。」
「打她的人,是曾經的地府之首嗎?」溫以洵憋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
謝宴星點頭說:「是啊,曾經的地府之首。」
溫以洵忽然想起和地府之首見面的時候,「那現在的地府之首是個什麼樣的鬼啊?」
「冷血無情,不是個好鬼。」謝宴星自嘲道。
「啊?」溫以洵縮了縮脖子,「可我覺得他還不錯。」
謝宴星眸抵閃過一絲欣慰。
「不說他了,說說別的。」謝宴星轉移話題道。
溫以洵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和謝宴星一起起身下床了。
他看著謝宴星去了廚房,他來到了謝宴星的房間。
最矚目的就是那個行李箱。
他草率的逛了一圈,跑到廚房問謝宴星:「你那天說你的行李箱裡有重要的東西,所以很重,是不是和你母親有關?」
「那裡面,是我母親的骨灰。」謝宴星也沒有藏著掖著,「你……」
溫以洵真想扇自己幾巴掌:「抱歉,我不是故意打聽你的隱私的。」
謝宴星勉強擠出笑容:「沒事。」
不久後,鴨血粉絲湯好了,溫以洵咕咚咕咚幾口,就將鴨血粉絲湯喝個精光。
「明天約上許瀾和江川澤,我們一起去玩吧!」溫以洵小聲說。
謝宴星沒有拒絕,只是說話有些怪:「你什麼時候和他兩關係那麼好了?」
溫以洵生生擠出幾句話:「我去地府的時候,在閻靈殿的地下城,也叫閆安城中給閆安的妹妹治病,但是我出來後,閆寧就死了。我在想會不會閆安城和現實有什麼聯繫。我在那裡面還看到了許瀾,他說和江川澤天各一方了,作為朋友,我不想他們兩個最終是這種結局,所以……」
「所以,你想給他們兩個製造機會?」謝宴星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溫以洵拉著謝宴星的衣角,「我也是給咱倆製造機會。」
謝宴星扯了扯嘴角,懶得動腦了,「你想玩什麼?」
溫以洵靈機一動:「騎馬吧!我想學騎馬。」
「好啊!明天我教你。」謝宴星輕笑幾聲:「我去聯繫他們。」
第二日一早
謝宴星就開著黑車帶著溫以洵來到了馬場。
溫以洵再次見錢眼開:「謝宴星,這不會也是私人馬場吧?」
謝宴星笑道:「你的私人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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