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以洵才要拉著謝宴星進入魂海。
溫以洵看著千年古樹的真身:「我贏了,你總得說話算話吧?」
「好,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閻靈殿。」千年古樹搖了搖頭,「看來,該來的總會來,不該躲的總是躲不掉啊!」
說著,千年古樹看了謝宴星一眼,好像在說:你等著吧!你早晚穿幫!
謝宴星沒理千年古樹,一直靜悄悄的跟在溫以洵的身後。
千年古樹使出渾身的解數,帶著他們來到了閻靈殿。
結果卻進不去門。
不用猜也知道是謝宴星在搗鬼,千年古樹無法違背地府之首的意願,只能灰溜溜的帶著悶氣回去了。
溫以洵和謝宴星留在閻靈殿。
一進入閻靈殿,溫以洵就大聲喊道:「地府之首,你出來!」
喊了半天,無人應答,當然,也沒有鬼應答。
溫以洵喊累了,口乾舌燥的想飲血。
謝宴星就劃破手指讓他喝。
喝的差不多了之後,溫以洵納悶的看著謝宴星:「你說,地府之首去哪裡了呢?」
謝宴星挑眉道:「我怎麼知道?」
「也對,你也不可能知道。」溫以洵坐在地府之首的位置上打坐,「那就等著他回來好了。」
「時間緊迫,你不如動腦想想,現在你耗得起,還是他耗得起。」謝宴星提醒道,「還是先去魂海吧!」
「也對,不過……」溫以洵故意賣關子,「謝宴星,你好像很想去魂海。」
謝宴星嘆了口氣,「我一點也不想去魂海。」
溫以洵:「……」
莫不是這也與他那個暴躁師尊有關?
溫以洵沒多問,坐在地府之首的座位上睡著了。
他並沒有睡覺的想法,是地府之首以魂魄入了他的夢。
「你想清楚了嗎?」地府之首想讓他知難而退,「那裡可是九死一生的魂海。」
溫以洵絲毫沒有畏懼,「那又如何?」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地府之首調侃道。
溫以洵擺了擺手,道:「我死過,為了心愛之人死過,也和心愛之人共感過,親眼看著心愛之人從我的眼前消失過,你說,我還怕什麼?」
地府之首:「……」
「我也曾畏懼過,可是畏懼沒有用啊!」溫以洵意識不清的說,「我也曾怕疼,可怕疼就不會疼嗎?」
地府之首沒答話,接著就被溫以洵趕出了夢中。
溫以洵一睜眼,拉著謝宴星的手,「走吧!」
謝宴星淡定的點頭,「好。」
魂海在整個地府的邊緣,而閻靈殿是地府的中心。
要想抵達魂海,就必須走過忘川口,奈何橋等地方。
這都是老生常談的地方,也是溫以洵和謝宴星走過好多次的地方。
只是兩個人攜手走過,還是第一次。
到了忘川口,溫以洵看到了忘川石。
忘川石上刻著很多人的名字,唯獨刻著的「謝宴星」三個字在發光。
溫以洵一看,謝宴星的名字和自己的隔著十萬八千里,他就不服氣的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謝宴星的旁邊。
而謝宴星呢,也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他的旁邊。
一時竟分不清誰更幼稚,也分不清誰更勝一籌。
名字刻上去就消失了,溫以洵也知道其中的緣由。
世間因果不得變,百因必有果,萬果皆有因。
溫以洵也沒有自討沒趣,踹了那石頭一腳,就走上了奈何橋。
奈何橋下是碧綠的幽魂水,也是通往魂海的唯一路徑。
「害怕嗎?」謝宴星手指點在橋壁上問他。
他抱著期待的心情去看了一眼忘川,「這有什麼害怕的?」
「我們家小洵太勇敢了。」謝宴星有模有樣的誇讚道。
溫以洵抬起下顎,「那是,你們家的。」
二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的臂挽著臂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那一瞬間,有一座鬼船來接著他們。
鬼船發著幽綠的光,像是塗滿了螢火蟲的船帆。
船身散發著鬼火,像是自燃的磷粉般壯觀。
溫以洵無暇欣賞這些,他只知道第二日就到了魂海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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