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殿下,我們也正在排查原因,直到今天上午實驗體各項數據都還一切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正式檢測時顯示精神力只有B級。」
被質問的那人汗如雨下,惶恐得臉色煞白,但是又回答不上來。
「B級,那也太低了吧?還有辦法再提高一點嗎?」
聞言,弗蘭德湊上前來,瞥了一眼那份報告的內容。
「這個……我們不敢保證。」
研究人員咽了咽口水,緊張地答道。
聽了這話,弗蘭德嗤笑一聲,轉而又換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看向克勞德:
「殿下,B級安撫者對我來說等級就有些太低了,您這份好意我恐怕不能收下了。」
克勞德氣得一把將報告摔到研究人員懷裡,感到格外丟人,氣勢洶洶地就要朝外走去。
「那,殿、殿下,這個試驗品該如何處理?」
見他馬上要走,研究人員猶豫片刻後,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
若是留下,B級的級別低得無用武之地,而若是原地銷毀,又白費了這麼多年的研究心血。
克勞德略一沉思,接著頭也不回地擺擺手,隨口吩咐道:
「給他按照最初的信息辦理人口登記,然後扔去研究所打雜吧。」
————
「小白逸,快過來~」
軍部的研究所內,正幫忙打掃大廳的男人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停下動作循聲看來。
棕色的自然捲髮在太陽底下反射出類似琥珀的璀璨,一雙茫然的眼睛睜得圓溜溜,滿臉純良無害。
「這裡這裡——」
見他還沒找到方向,接待台的人忙伸出手臂對他招了招手。
「來啦,什麼事呀,需要我幫忙嗎?」
見狀白逸拎著掃把,樂顛顛地跑了過去。
「哎呀你歇會吧,怎麼天天就幫著別人做事啊,好歹也是個安撫者,就是心太好了所以人家老把雜活累活丟給你。」
接待台的女生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嘿嘿,沒辦法啦,我等級比較低嘛,安撫工作比較少,只能多幫研究所干點別的了。」
白逸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你呀你,就是太乖了,才老讓人欺負。」
女生無奈地嘆了口氣,老母親似的看向他。
——其實研究所內大部分女生都對白逸很有好感,不過嚴格來說的話是對晚輩的那種慈愛好感,誰讓白逸長得白白淨淨,性格也又乖又軟,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母愛爆棚。
「吶拿著,給你吃的。」
不放心地叮囑了人好幾句後,前台姐姐從兜里掏出幾顆水果糖,塞進他手中。
「謝謝姐姐,上次給我的巧克力還沒吃完呢。」
白逸興奮地哇了一聲,興高采烈地接過。
他很愛在工作的時候吃糖,兜里經常揣上那麼一把,自從被同事們知道後,就時不時會投餵他幾顆。
趁現在不忙,兩人湊在前台聊了一會天。就在白逸準備起身離開時,大廳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慌亂的腳步聲匆匆忙忙,一大群人湧入一樓內:
「請血庫調配好A型血,上將大人目前失血嚴重。」
「去統計一下現在軍部里還有多少安撫者在本部?把高級的全部喊過來。」
「先送進手術室,傷口太多了,只能讓一兩個S級的安撫者跟進來。」
「暴走程度太嚴重了!必須手術和安撫同步進行!」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現場亂成了一鍋粥,見狀白逸連忙湊上前想要搭把手。
「請問需要幫忙嗎?」
他小步快跑過去。
「要,你來給我當助手進行手術治療。」
帶頭的是某科室的負責人醫師,他認出來人是白逸,平常也知道白逸做事靠譜還是個安撫者,便直接點名讓人跟過來。
「好的。」
白逸點點頭,幫忙推著車朝手術室而去。
在趕去的路上,他匆匆瞥了一眼擔架車上的人,只見上面躺著的男人面色虛弱,嘴唇青紫,滿身滿臉的鮮血染紅了整個人,連五官也看不清,有的傷口甚至深可見骨。
但即使如此,也依然可辨認出那是一張深邃硬朗的臉,再加上他身上穿著黑色的制服,想必就是戰場上受傷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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