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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煦遙手撫著江翎瑜的腰背,溫聲說:「好。」

翌日寅時,江翎瑜醒了,他昨日睡得多些,夜裡覺少,抬眸見唐煦遙還睡著,輕輕往他懷裡擠了擠。

唐煦遙睡得沉,似是知道睡在他懷裡的是江翎瑜,像往常一樣,將美人往懷裡送了一下,抬手抱緊了。

「簡寧,」江翎瑜不知他醒了沒,輕聲喚他,「你醒了?」

唐煦遙沒有說話,呼吸聲平穩,懷裡火炭似的,擁著畏寒的江翎瑜,暖著他脆弱的身子骨。

江翎瑜細白的手攀上唐煦遙健碩的腰際,輕輕撫摸,總是覺得摸到他身上的刀痕了,想著他征戰時,受得每刀似是都很深。

江翎瑜趁唐煦遙睡著,手探進他裡衣內,指尖輕掃他身上的肌膚。這一觸,儘是傷痕累累。

美人手顫著,從唐煦遙寢衣內抽出,捂著唇落淚。

不知道為什麼,江翎瑜沒法將自己從唐煦遙的事裡抽離,時常為他從前征戰沙場受的傷心痛。

是錐刀刻著心臟那樣的痛。

唐煦遙睡得迷迷糊糊,覺得懷裡的江翎瑜好像不大安穩,身子在抖,強忍困意睜開眼,美人雪面上竟淚水漣漣的,哭的梨花帶雨。

唐煦遙登時清醒,抱穩了江翎瑜,急切地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事:「霖兒,為什麼哭了?」

「你身上....」

江翎瑜撲進唐煦遙懷裡,攥緊了他的衣袖泣不成聲:「好多傷。」

「沒事,霖兒。」

唐煦遙不曾想過他竟然這樣心疼自己,忙撫著他如瀑的長髮安撫:「我好好的呢。」

江翎瑜不說話,抬手抹淨了眼淚,紅唇濕著,十分晶瑩,讓唐煦遙扶著坐起來,抬眸看著下了床的他:「是不是到了上朝的時辰了?」

唐煦遙卻直了眼,沒聽見問話,緊凝著江翎瑜輕啟的軟嫩唇瓣,順勢將美人白玉似的面容看了一遍又一遍,視線還是繞不開他的唇。

唐煦遙眸光裹著欲望,鬼使神差地開了口:「霖兒,我能......」

第23章

江翎瑜桃花眸睜圓了,愣愣看著唐煦遙:「怎麼了?」

「我.....」

唐煦遙想了又想,才將這念頭憋回去,指尖撫著美人耳側的絨發:「沒事。」

「又不說?」

江翎瑜眉頭輕蹙,攥住唐煦遙暖熱的手:「你不說我就生氣了。」

「我說我說,」唐煦遙上前一步,說時有些害羞,「我,我想親親你。」

「你這大將軍。」

江翎瑜失聲笑起來,掩著唇:「性子真是急。」

美人雖哂他,但還是揚了臉,等著他親上來。

「霖兒,再等一陣。」

唐煦遙輕撫著江翎瑜雪白的面龐,支支吾吾:「我想鄭重些,在這,這怎麼好。」

「好,」江翎瑜軟唇輕勾,玉手搭在他灼熱的掌心上,「那聽你的。」

上朝無非是那些事,江翎瑜身子好些了,讓唐煦遙扶著到了刑部,接著查舊案。

祝寒山寫了事情經過,大抵是這樣的:何蓉的獨子何銘在外拈花惹草,惹的不是尋常人府上的千金,是半個京官,順天府尹的長女。

江翎瑜沉吟片刻,覺得西廠作案的可能性很大,畢竟順天府尹,天子腳下,和哪個皇親國戚沾邊不是輕輕鬆鬆?

「尚書大人,您也看見了。」

祝寒山還是犯難:「這案子不是尋常官員能管得了的,順天府尹,一品大員,刑部如何經辦此案都算是僭越。」

「案子不難,但這人心實在叵測,」江翎瑜手抻著官服,慢慢坐下,「這事倒是有些不好說了,何銘是工部官員何蓉的兒子,據案卷所說,到處拈花惹草,倒是他的錯,讓人害死只消找提刑按察使司就是了,為何要告到刑部,這不是故意把我架在火上烤?」

「是啊,」奉一書上前,「江大人,這可怎麼辦。」

「真是欺人太甚。」

江翎瑜氣得心口發痛,抬手不輕不重地揉著,儘管知道工部的野心,賠了兒子也得踩刑部一腳,卻也沒什麼法子:「再讓我想想吧。」

奉一書眼尖,看江翎瑜捂著心口,忙去門口將唐煦遙叫來。

「江大人,怎麼了?」

唐煦遙穩步上前,俯身將手按在他心口上捋著:「心臟疼?」

江翎瑜唇角抽了抽,還是有些生氣,輕聲說:「有些。」

「你是不是動怒了?」

唐煦遙拿開江翎瑜冰涼的手,換上自己的,給他溫著心口,慢慢推揉,溫聲安撫他:「你這身子不好動怒的,聽話。」

江翎瑜起身:「回去吧,案子還能再商議。」

「嗯,」唐煦遙扶穩了江翎瑜,送他上了轎子,「你坐穩些。」

江翎瑜手扶著轎簾,抬眸望著唐煦遙,瞳仁深黑,一眼萬年似的:「一會,你還過來麼?」

「過來,」唐煦遙含笑捏了捏江翎瑜溫軟的臉頰,「我這心肝兒還身子不適呢,我哪有不來照料的道理。」

江翎瑜抿唇,垂眸時滿臉緋紅,慢慢鬆了唐煦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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