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瞥了眼桌上的糕點,低頭,唇貼近美人脖頸,陣陣親吻,柔聲說:「倒不如拿些你喜歡的,再不舒服,多少也能咽下去些。」
江翎瑜很驚喜,仰著頭看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桃花酥呀?我可從未與你說過。」
「什麼都等著我未過門的寶貝夫人開口麼?」
唐煦遙端來糕點:「我這一對眼睛,耳朵,都是出氣用的?」
江翎瑜笑眼眯著,摟著唐煦遙的脖頸坐起來,唇湊近他的耳骨,輕輕吹氣:「呼。」
江翎瑜本以為唐煦遙會痒痒,捂著耳朵往後躲,就等著看窘態了,誰知他不癢,手臂橫在自己腰後,將端起來的碗放下,健碩的手臂牢牢將自己捆住,他嗓音溫柔又低沉:「誰家的小孩,都學會淘氣了。」
唐煦遙滿眼寵溺,狠狠在掙扎不得的江翎瑜眼尾上親了一大口,柔聲自說自話:「原來是我的小寶貝淘氣,真可愛。」
江翎瑜被哄得耳骨熱起來,不好意思看唐煦遙,唇瓣囁嚅:「你壞。」
「我不壞,」唐煦遙勾唇,「我最愛霖兒了。」
江翎瑜軟哼一聲,自覺這樣跪坐著有些不適,稍微挪了下身子,不知碰了哪,聽得唐煦遙袖管里嘩啦作響,他很是疑惑:「這是什麼東西在響?聽著好像是一張紙。」
第58章
「怪我, 光顧著和你親熱,這一早晨接二連三地忘事,」唐煦遙一手摟著懷裡的江翎瑜, 另一隻手將袖管里的信件拿出來, 「莫羨是那伙人的頭領, 本來說要今日與你見一面,剛才我出去時, 他又把東西給我了,說是體恤你身子不好,在屋裡養病就是, 不要折騰了。」
「這夥人還怪懂事的。」江翎瑜含笑接過信件,只讀了兩行,笑容霎時間僵在臉上,逐字逐句地看過之後,冷著臉遞給唐煦遙。
唐煦遙見江翎瑜表情不太對, 很疑惑:「怎麼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江翎瑜面有慍色,橫起秀眉, 「該死的東西。」
唐煦遙看完信件, 眉眼登時陰沉了:「我做將軍至今, 除你遇刺那次, 從未起過像今日這等殺心。」
「不止你想殺他, 」江翎瑜見唐煦遙動怒,眼神凌厲,抬起手為他捋著心口,讓他消消氣,邊柔聲說, 「我想,皇帝也想。」
江翎瑜身子往唐煦遙臂彎里靠,身子軟嫩,緩緩倚進唐煦遙懷裡,微微偏頭,額角枕著他結實的肩,漂亮的唇瓣湊近他的耳骨,字字都咬得含情脈脈:「其實皇帝比你更想殺了周竹深。」
「去他娘的,我都懶得提他的名字,」唐煦遙想到什麼,忽然著了急,「那要是知府要殺你,這信是謄寫的,不是原件,這放到哪去都做不了證據,被反咬一口就遭了。」
「莫慌,既然信件被截獲,那保定府知府許是都沒看著這手諭。」
江翎瑜安撫唐煦遙:「不必如此居安思危,鬆弛些就好。」
「再不濟,」江翎瑜雪白的手臂攀上唐煦遙的頸子,坐直身子,唇瓣溢出些甜香的熱氣,繾綣在唐煦遙耳側,喉間聲調慵懶,「也還有我呢,你莫看我年紀輕輕,可早就是條老狐狸了,我知道該怎麼辦。」
江翎瑜在朝野內外是不是老狐狸,唐煦遙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能推知個差不離,江翎瑜絕對是誰都惹不起的人物,也並未見全貌,但到底有多大的神通,唐煦遙終究是拿不準這事,拿不準就算了,他沒心思多想。
因為江翎瑜貌美不可方物,一舉一動都直戳唐煦遙,本還清醒克制,這美人吹吹耳邊風,一顰一笑之際,他又受不住了,三魂七魄被勾得剩不下什麼,當即被情愛迷眼,掌心輕托著美人的後腦,邊吻唇瓣,邊慢慢往下倒,直至他完全躺在床榻上。
唐煦遙將身子虛弱的美人吻得眼尾泛紅,鬆開他的唇,垂下眼眸,摸摸他常不適的地方。
江翎瑜皮肉軟薄,肌膚白嫩,尤其是腹部,肋骨之下是滿腹溫軟,一汪柔水似的,唐煦遙特別喜歡摸這裡,手多停了一會,正要拿開,讓江翎瑜濕涼的掌心輕輕按住,唇間囁嚅:「我心窩疼,你揉揉。」
江翎瑜自覺腹中有些燒得慌了,像是有傷口被淡鹽水反覆沖刷,陣陣灼痛,又不像著涼似的擰絞劇烈,如此時輕時重的,真是磨人脾氣。
「怎麼心窩疼了,你不常犯這裡的毛病,」唐煦遙撥開美人的手,將掌心搓熱了些,伸進他身穿的寢衣內,攏起四指,找著他胸骨下正中間的那一塊地方,按下去揉一揉,「是不是近些日子不好好用膳的事,我先餵你吃些點心吧。」
江翎瑜模樣委屈,眉頭也蹙著,搖搖頭:「不要,你揉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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