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瑜偎在唐煦遙臂彎里,軟聲笑著:「我竟是沾你的光了,當初招惹上你的時候,還疑心你這皇室血親要去告我的狀,想不到日子一晃就要談婚事了。」
「小傻子。」
唐煦遙湊上去親吻江翎瑜的唇瓣,輕輕舔一舔,本來還在興頭上,突然想起自己還沒跟他說出去談的事,臉色急轉直下:「從明日起,我就要到城外的校場去了,駱青山帶來了許多新兵,我要幫著練一下。」
「那你還回來嗎?」
江翎瑜眉頭微蹙:「城外離這裡很遠的。」
「回來,」唐煦遙很堅決,「就算是夜深了我也要回來,我不在你身邊,要是你突發心疾可怎麼辦,你心口疼的時候,喊不出聲音的。」
江翎瑜握著唐煦遙的手:「那你就要辛苦些。」
「不辛苦,」唐煦遙看著江翎瑜的時候,向來滿眼寵溺,「我愛你。」
「睡覺。」
江翎瑜緊著忙著要往被子裡鑽:「我困了。」
「還沒用晚膳呢,出來。」
唐煦遙攔住了美人,抄起來像抱孩子似的捆在懷裡:「不聽話。」
唐禮照舊是將麵條煮得軟爛,這回是混上些煎過的魚肉,擇了刺,唐煦遙端著餵江翎瑜吃。
紫禁城內,廖無春本來是要伺候著皇帝用晚膳的,但是皇帝說累著了,不思飲食,就從御膳房端了些甜湯和精緻的糕點,伺候得差不多了,商星橋來接替,他就溜出宮去了。
廖無春推開臥房的門就往裡闖:「茗兒。」
「主子,」茗兒哭過,事在他心裡就算是過去了,見著廖無春依舊是笑臉,挽著他的手臂與他並肩坐在床上,「回來了?」
廖無春只望著茗兒,並不說話,茗兒有意不與他的視線相碰,問他:「今夜還走麼?」
「不走了,」廖無春唇角微勾,「陪著你。」
「主子,今日我到周竹深府上走了一遭,碰上陳蒼了。」
茗兒幫廖無春解著衣裳,漫不經心地說:「還有,那何蓉跟周竹深住得很近麼?」
「近,」廖無春見衣料在床上堆疊起來,掌心輕撫茗兒纖細的腰,「何蓉怎麼了?」
茗兒如實說:「駱青山去何蓉府上了。」
「他們兩個往來也正常,因為何蓉是駱青山的教書先生。」
廖無春摟著茗兒躺進被窩裡,兩個人很快就將被褥暖得熱了,闔上眼,唇齒相碰,邊吻邊說:「十幾年了,感情甚好,算不得是壞人。」
「主子,」茗兒忽然不接剛才的話了,貼著廖無春越來越近,「今日還要茗兒伺候麼?」
不等廖無春答要還是不要,腰被茗兒的手握住,簡單磕碰,廖無春的身子就軟透了,茗兒俯身就吻,將舌頭擠進他口中,折騰得他額頭脖頸滲出些薄汗,白皙的手臂順著床沿垂下去,毫無招架之力,只剩歪著頭虛弱的輕嚀。
廖無春雙目迷濛,趁著還有些理智,輕聲問他:「你......你用了香藥?」
「嗯,」茗兒笑得溫柔,「先前說過,茗兒喜歡主子。」
廖無春沒生氣,再度放任茗兒胡作非為,不過他還是沒說喜歡茗兒。
不是每座山谷都有回聲的。
「茗兒.......」
廖無春目眩得厲害,還是硬撐著抬起手將人摟住,按在自己心口上,摸索著去咬他頸間的血脈,虛聲說:「以後,更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茗兒忍著脖頸上的疼痛,顫聲說:「主子,我知道了。」
廖無春神智開始不清醒了,還是不鬆手,這種蠻勁大得驚人,在他耳邊說起胡話來:「茗兒,我讓你去替我死,你也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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