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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江翎瑜回話,唐煦遙只穿寢衣下床, 隨手拿了件衣裳披著:「讓他進來吧。」

廖無春進臥房的時候, 唐煦遙正將把江翎瑜從床上扶起來, 摟在懷裡,讓他借力坐著, 唐煦遙撩起眼皮看廖無春一眼:「江大人說躺著說話不合規矩,扶著他坐起來,他這些日子真是鬼門關走一遭, 身上沒力氣,不抱著就坐不住的,請見諒。」

「江大人不必起來了,躺著歇息就是。」

廖無春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話說回江大人病倒一事,我正是為這個來的。」

江翎瑜皺眉:「怎麼?」

「我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呢, 自您二位從保定府回來,皇帝就一直掛心兩位大人的身子骨,這不是讓王爺請了兩回太醫麼, 太醫院使那天本來是要給妃子續一張保胎藥方的, 但給江大人出了急診, 妃子不滿, 告到皇帝那去了, 皇帝這一查冊子,發現太醫院使來了一趟,還有一位,就都叫來問話。」

江翎瑜聽到這,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也沒聲張,就等著廖無春繼續說,廖無春嘆了口氣:「第二位太醫從來沒跟皇帝說過話,這一叫他去,看見皇帝嚇得腿軟,就把當日見聞一五一十地說了,還把江大人幼時央求他別把看病的事告訴江夫人也都一併抖落了,皇帝大怒,這正想著怎麼處置太傅跟江夫人呢,雖說會看著江大人的面子從輕處理,但無論如何也太輕不了,畢竟不是小事。」

「啊對了,還有,」廖無春又想起件事,「那天太醫們也順便給將軍診脈了,說是跟江大人一樣,外頭看著好了,其實里子虛弱極了,內傷最少要養三個月,多臥床少外出,皇帝掛心呢,就想來看看你們,不知道是哪天,我提前來報個信,免得二位大人措手不及。」

「多謝提督,給你添了那麼大的亂子,真是我對不住你了。」

江翎瑜苦笑:「也怪我身子弱,要是不病這一場,至少表面上的安穩還是能維持的,偏有這一遭,讓你們看盡了家醜。」

廖無春擺擺手:「江大人言重了,您是朝廷的功臣,造福百姓,也造福同僚,我略盡薄力,也是應該的。」

「天霖,江夫人她罪有應得,你被虐打多年,怎麼還能說是自己的錯?」

唐煦遙很是心疼,把江翎瑜揉進懷裡,哄著他:「待嫁到王府,讓我們一家人來疼愛你,再也不回去了。」

「你們又不欠我的,」江翎瑜側過頭,枕在唐煦遙肩上,輕聲說,「是我幼時過得艱難,不是我的錯,更不是你們的錯,再好的同窗知己,也沒有去別人的義務。」

唐煦遙懷抱江翎瑜久久未開口,他心裡很亂,廖無春見氣氛不太對,好在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告別:「今兒是怪我來得太早了,擾著二位大人休息了,該辦的事也已辦妥,這就不叨擾了。」

臨行前,廖無春回了個頭:「二位大人,蝮丹的事我還沒安排妥當,待一切塵埃落定,我會再來拜訪的。」

江翎瑜又與他寒暄幾句才算了事,人送走,江翎瑜一臉無奈:「怎麼鬧得這麼大啊,我當時到底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唐煦遙換了衣裳,順便吹熄燭火,臥房內頓時一片漆黑,唐煦遙抱著江翎瑜鑽進被窩裡,柔聲慢語地把此事道來。

江翎瑜翻了個白眼,又生氣又覺得好笑:「怎麼會這樣,早年間那些事的許多細緻之處你讓我認真回想都沒法記起來,做這怪夢,竟然........竟然這麼真切。」

「所以太醫說那是你的心魔,嘴上說放下了,其實在心裡是沒法釋懷的。」

唐煦遙思索再三,問出那句自江翎瑜昏迷一直都想問的話:「你被毒打的時候,是不是曾希望我來解救你?」

江翎瑜回憶片刻,衝著唐煦遙點頭:「嗯,只有你喜歡和我一起玩。」

「我不曾來救你,」唐煦遙輕撫美人軟嫩的臉頰,「你可怪我?」

「不怪,你故意氣著我都不曾怪你的。」

江翎瑜閉上眼睛,唇間輕笑:「你剛才轉述時不是就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了麼,你是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從小就好,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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