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很聽主子的話,在門外點點頭:「是。」
「歇息吧,」唐煦遙捧著美人的臉頰吻了又吻,「睡醒了我餵你吃些東西, 別的打算之後再做。」
江翎瑜乖乖閉上眼睛,側躺著和唐煦遙心口相貼,這樣緊緊抱著, 才慢慢睡著了。
這一覺江翎瑜不知睡了多久, 再醒來時是在唐煦遙懷裡抱著, 他抬起手揉揉眼睛, 唇間含糊:「簡寧, 你抱著我多久,累不累?」
「不累,」唐煦遙柔聲說,「你睡著的時候老是咳嗽,我怕你嗆了, 才把你抱起來的。」
江翎瑜看了唐煦遙一陣,忽然攥著他的衣領,掙扎著坐高了些,摟著他的脖頸和他親吻。
「怎麼了,」唐煦遙和美人吻過,接住他虛軟的身子,重新揉進懷裡,「我見你自醒來就皺著眉,身子不好受了麼?」
「沒有,我這些日子倒是愛皺眉了,許是不順心的事多了。」
江翎瑜覺得有點冷,往唐煦遙懷裡又擠了擠:「屋子裡為何冷了,你我睡下時還好好的。」
「外頭下雪了。」
唐煦遙捧著美人的臉頰,有些粗糙的掌心在他軟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這兩天,皇帝就該讓廖無春在紫禁城置辦賞雪宴了,我父母大抵也會為你命人趕製一套赴宴的衣裳。」
「就是你先前告訴我的那個大宴嗎?」
江翎瑜很是好奇:「都是皇親國戚與妃子圍坐一起,皇帝也會請我嗎?」
「當然要請,」唐煦遙一提這事就喜不自勝,「你我雖未行成婚大典,可人人都已知道你一定會是我的夫人,早把咱們當夫妻看了,況且皇帝這樣掛心你,豈有不請的道理?」
「人好多。」
江翎瑜偎著唐煦遙的心口,唇瓣囁嚅:「簡寧,我只想與你獨處。」
「也就是一會的功夫。」
唐煦遙哄著美人:「回來我好好伺候寶貝,好不好?」
江翎瑜很是乖巧,輕輕點頭:「嗯。」
紫禁城內,崇明帝背著手站在養心殿門口看雪,廖無春將一件大氅披在他身上:「聖上,下雪天寒,莫要著涼了。」
「朕沒給太傅與他夫人多少懲戒,」崇明帝說,「會不會輕饒了他們。」
「聖上這是心胸恢廓,自是不會懲處勞苦功高的老臣。」
廖無春笑了笑:「再說,您要是懲了太傅,可不是在打壓他的兒子?如今他好不容易才從保定府平安回來,您又為他指婚,嫁給鎮國大將軍,要行如此光耀之事,這個節骨眼出岔子了,可不是讓周竹深以為江家大勢已去,再趁機害了刑部尚書?」
「哦?」
崇明帝皺眉:「你是說,已經坐實了刺殺刑部尚書的人是周竹深?」
「江大人和鎮國將軍在保定府出事之前,臣已經找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證據。」
廖無春低眉順眼,如實說:「只是說來話長,那陣子情況又十分緊急,臣就先領命去了保定府探望,想著回來再稟告聖上,江大人休養這些日子,臣多方走訪,證據越來越多。」
崇明帝追問:「是什麼證據?」
「聖上,」廖無春壓低聲音,「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崇明帝急於弄清楚此事,隨著廖無春冒雪到了文華殿,四下都是廖無春的人,他才敢放心地告訴崇明帝實情:「事情的起因是臣在千步廊巡視時,無意間碰到一個身上有檀香味的西廠太監,也就是之後為何臣要來詢問聖上,到底是哪位官員家中可以擺放用檀木製成的柜子,因為這種遍布衣料的氣味,除了在柜子里放上多年,沒有任何的手段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崇明帝點點頭,等著廖無春繼續說。
「當時聖上說了幾位大員的名諱,先是平陽郡王,想必還有幾位王爺,不過王爺們並不在朝中攝政,聖上沒提就是了,後又說鎮國將軍,當今刑部尚書江大人,太傅,這些人臣想不必多說,都是不會謀害江大人的,而最後這個周竹深,引起了臣的注意。」
廖無春將前些日子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崇明帝:「之後,臣又找機會接近周竹深,發覺他身上的那股檀香味,與那名宦官的如出一轍,那名宦官也是新人,臣從未見過,連幾時去巡千步廊都不知道。」
見崇明帝的表情很古怪,廖無春開口試探:「臣以為,此事與西廠脫不開關係,要是這衣裳是商提督給周竹深的,那........」
「現在一切都無從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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