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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讓唐煦遙拆了兩回台,倒也不生氣,只是問著他:「你們都喜歡霖兒,我這個當父親的就不喜歡了?他不好受我也心疼,你這話說得就好像咱們玩不到一塊去似的,你小時候傻了吧唧的,愣頭愣腦地跟在我屁股後頭跑,我都沒嫌棄你,到該娶媳婦的年紀你還嫌棄我了?」

「親爹,我錯了,」唐煦遙看著還是傻兮兮的,「說這麼久,飯菜涼了嘛。」

郡王出去,江翎瑜笑得倒在床上:「傻子裝傻,我今兒真是見著了。」

「誰讓他那樣問我的,」唐煦遙也笑,「我的寶貝,怎麼就捨得早早欺負了?」

江翎瑜不接這個茬,還是笑話唐煦遙:「你真的從小就傻嗎?我可聽王爺說了。」

「應該是有點吧,」唐煦遙撓撓頭,「我不記得那麼早的事,都忘了,單記著你剛滿月我就抱過,那麼漂亮的奶娃娃,連我的眼睛都捨不得忘記。」

江翎瑜又跟唐煦遙嬉鬧了一陣,這會正倚在他懷裡歇息,想起先前崇明帝說受封的事了,就問:「咱倆明日去找皇帝復命吧,反正這檔子事早做晚做的,都一樣。」

「嗯,明日一早咱們就換新衣裳,外頭都是雪,踩得腳上濕冷。」

唐煦遙伸了個懶腰:「我背著小美人出去好不好?」

江翎瑜點頭,又眨眨眼睛,雙手躲到身後,朝著唐煦遙露出肚子:「揉揉。」

「疼嗎,」唐煦遙掌心壓著美人的臍周輕輕按揉,滿目擔憂,「可是炸魚太硬,你吃下去就不好受了?」

「沒有呀,」江翎瑜也伸懶腰,笑眼眯起來,「我喜歡你揉,舒服。」

適時唐禮送上飯和一大盤的炸魚肉,捎著一碗血燕甜湯,還搬來一個小小的桌子,擱在床邊:「主子,夫人,魚是剛炸的,還有些燙,要慢些吃。」

江翎瑜「嗯」了聲,再一想發現不對,撩起眼皮瞪著唐禮:「你叫我什麼?」

唐禮又重複一遍:「夫人。」

「都怪你,」江翎瑜半笑半惱,雪白的指頭捏著唐煦遙的耳骨,「唐禮喊我夫人,都不叫江大人了。」

「我覺得唐禮十分懂規矩,」唐煦遙不以為意,「你是我的妻子,他們就應該喚你夫人啊。」

江翎瑜羞得臉熱,躲進唐煦遙懷裡:「可我也沒過門。」

唐煦遙摟著美人,故意捏捏他手臂上的軟肉:「夫人乖,我餵你吃些東西。」

美人垂下眼帘躲閃:「你欺負我,我不吃。」

郡王府里熱鬧,早就把慘死的唐瑛忘了,適逢雪停,駱青山也回了京師,約上三兩幼時玩伴,如今都當了京師本地的官吏,一同踏雪出來喝酒,路過何蓉府邸時,駱青山頓了頓,跟一個很高的夥伴說:「我先生,是何侍郎。」

「噢,何侍郎人很好的,」夥伴點頭,「我辦公務時曾遇到過他,人很溫和。」

駱青山看看牌匾,於是提議:「要不要進去拜訪他?」

「怪哉,這才剛黑天,」另一名夥伴說,「為何整座宅子都是黑燈瞎火的,看著真是瘮人。」

「走吧走吧。」

這麼多夥伴,大家對這事都是將信將疑的,但其中有一個臉色很不對勁,推著駱青山往前面走,支支吾吾的:「沒準,何,何大人都歇息了,明日再來。」

「為什麼,」駱青山心裡其實也沒底,他倒是愛面子,所以不依不饒,非要追問,「你怎麼如此恐懼?」

「先別問了,」那名官吏還是走,任是駱青山拽著,腳步都不停,「走遠些。」

一行人都到了常下的館子裡,旁邊就是風月場,所以人來人往,打酒的有許多,五個人都坐下了,駱青山心裡還是想著剛才的事:「不是,你為何這樣慌張?」

「我覺得那個地方陰氣很重,這麼說你們還覺得我招搖撞騙,換句話說就是沒人氣,不像是活人待的地方。」

夥伴有些遲疑:「還有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駱青山心裡莫名焦躁:「你說呀,這半月不見,怎麼如此支支吾吾了?」

「我總覺何府那有股子血腥氣,」夥伴說,「當時我推你們走,是因為隱約看到黑黢黢的何府周圍有些影子,黑影,有的只能看見身子,沒有腦袋,還有些是歪著腦袋的,就是.......你跟著唐都督上戰場,肯定知道人的脖子被砍斷大半是什麼樣子的吧,就是,就是那樣的,人都那樣了,還能走路?青山,其實我總覺得何大人可能出事了。」

駱青山確實跟著唐煦遙征戰多年,手上也染了不少血,沙場之中,夜裡才真是鬼哭,風聲夾著悲懊的哭號,駱青山也曾多次在營帳中輾轉反側,倒不是像唐煦遙一樣心口疼得,他是害怕,如今一聽夥伴這麼說,頭皮有點發麻,明明很慌張,非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生硬地笑笑:「哎,別自己嚇自己,等明日亮了天,我再去拜訪先生,他為人溫厚,能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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