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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唐煦遙哄著美人,「騙你是小狗。」

美人倒沒拆唐煦遙的台,說些「你本來就是小狗」這樣的話,也是看著有外人,只軟聲笑了笑,就偎在唐煦遙懷裡,闔上眼皮,睡下了。

江翎瑜近些日子嗜睡,剛躺下沒多久就睡沉了,朱太醫看著是來這麼一趟,雖然是八抬大轎請來的,不費力氣,但江翎瑜明說要喝酒,那順便給他再治一治腹疾,見唐煦遙將手抬起,讓出地方來扎針,順勢搭話:「將軍對待江大人真是用心至極,我從不知您這樣的大將軍,也有這樣溫和的一面。」

「江大人是孩子脾氣,怕疼,怕黑,也怕藥苦,」唐煦遙提起江翎瑜就滿心柔軟的愛意,見美人睡顏可愛,為他整理耳邊碎發時滿眼寵溺,「他身子弱,幼時過得不好,因疾病纏身,不得不常做那些他不喜歡的事,我自然要多愛他一些,還恐彌補不了他的苦。」

「那交杯酒的事,」朱太醫試探,「也是將軍應允江大人的?」

「嗯,」唐煦遙承認,「他求著我的事極少,難得這一次,我實不忍心見他失望,儘管以茶代酒,並非是不行的事。」

「既然如此,我也就沒什麼別的話可說了。」

朱太醫扎完了針,衝著唐煦遙拱了拱手:「要是夜裡江大人有恙,盡可以喚我前來,不必擔心深夜出行不便,只要二位大人有求,我定會盡力而為。」

待朱太醫收了針,已過了午時,唐禮要留他在府上用膳,他是拒絕了,說是太醫院還有事,要跟著同僚配藥。

臥房內,江翎瑜還在唐煦遙懷裡昏睡,今日他依舊是睡在床里側,邊上就是用厚被褥裹著的兩個湯婆子,熱氣騰騰的,這會子大抵是太陽高了,曬得屋裡暖和,江翎瑜忽然抬起手推了推蓋在身上的錦花被子,半醒半睡之間,他唇瓣輕啟:「乖乖,我熱了。」

唐煦遙見狀替他將被子推遠了些,潮熱的掌心為他按著腹中常常作痛的地方:「夫人,這樣好嗎?」

江翎瑜喉間「嗯」了聲,困意深重,沒有睜開眼看看唐煦遙,就接著睡了。

唐煦遙沒有將美人叫醒起來用膳,因為太醫走之前囑咐過,多睡一會是好的,養心,唐煦遙不肯離開美人身邊,索性也不吃不喝的,只等著他睡醒。

江翎瑜真清醒過來,太陽都西斜了,屋裡投射進來些柔和溫暖的光輝,唐煦遙也乏了,早在他睡醒前就闔上眼歇息,只是沒想到一下子就睡著了,覆在美人腹間的手越來越沉,倒把他給碰醒了。

美人不知唐煦遙睡下,睜開眼見他的手擱在自己身子上,想著是他為自己暖胃,直接翻身撞進他懷裡,手抵在他腰間摸了摸,發覺他仍不聲不響的,撩起眼皮看看,見他心口輕輕起伏,呼吸平穩,不想吵著他,手立刻就輕了些,再想抬頭看時,就聽他啞聲開口:「夫人醒了?」

江翎瑜聞聲抬眸,與唐煦遙對視:「我鬧著你了?」

「沒有,也該醒了。」

唐煦遙抱著美人,只抬起一隻胳膊,伸了個懶腰:「夫人如何了,心口還疼嗎?」

「好多了,」美人擠進唐煦遙懷裡,近到胸腹都貼著,柔聲跟他撒嬌,「乖乖,我做了好多夢,累著呢。」

「夢見誰了,」唐煦遙揉揉美人的腦袋,饒有興味,「讓夫君聽聽,是誰惹著我的小貓兒這麼累。」

「好多人,我都記不起來了。」

美人滿眼委屈,素手捧起唐煦遙的臉頰,哼哼唧唧的:「好乖乖,他們都說我。」

江翎瑜人美,撒嬌時更是嬌滴滴的,唐煦遙喜歡得不行,心裡溫軟極了,忙吻著他安撫:「都怪我沒抱著夫人睡,待夜裡我就摟著你,誰欺負你,我把他們都殺了。」

美人粉面含春,眯起笑眼:「乖乖最愛我了。」

唐煦遙對江翎瑜永遠都有本能的欲望和衝動,不管他是犯疾還是不高興,唐煦遙都覺得心裡這股熱浪難以克制,這會子依舊如此,如何勸說自己讓美人好好歇息,還是壓不住那股衝動,固執地纏著美人親熱一陣子,又將他折騰得疲憊至極才算罷休。

入夜,唐煦遙哄著美人吃些桂圓紅棗粥暖暖腸胃,府里張燈結彩,門口掛起大紅燈籠,這大宅三進三出,東西跨院,這宅邸是皇帝賞賜,不同於普通大員的住處,江府林林總總加起來三十多間房,還不算不做正用的,每間房門都要貼春聯,而且這對子上的詩句還不能重複,甚至不能與去年的重複,故而大戶人家操持這些事,大抵都是提前半個月開始準備,小年之前就要貼。話說回貼對子的事,前幾年嚴格些,這些年就寬泛了,對子只要除夕當天前貼好就可以了,只是唐家和江家皆為名門,格外遵循祖宗的規矩,都是小年前貼,照理說早就該備好,然而江翎瑜和唐煦遙事故頻發,兩位管家都忙著伺候,沒時間,只能臨著事了才開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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