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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煦遙有些不敢按了,手停下:「碰不得嗎?」

「能碰,」江翎瑜似是未從心疾發作中緩過來,總是微喘,唇瓣乾澀,可眼尾是很紅的,瞳仁水亮,伸出骨節分明的素手,撕扯唐煦遙的衣領子,「我想乖乖親過肚子再揉,好不好呀?」

第126章

「好。」唐煦遙很是期待的, 喜形於色,根本藏不住,依舊是跪著, 俯身親吻江翎瑜的肚子, 一開始收斂著, 俯身從臍周向上親吻,時而伸出舌頭來舔舔, 江翎瑜身子鬆散,沒什麼力氣,不攔他不說, 還闔上眼,伸出手摸著他的頭髮,以示默許和縱容,唐煦遙逐漸迷失理智,從舔舐變成啃咬, 嘬起一口嫩肉,擱在犬齒下碰一碰,真是沒輕沒重的, 把美人的肚子咬得滿是紅痕, 濕痕斑駁的肚皮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 握著唐煦遙的手腕求饒:「乖乖, 咬得我好痛。」

唐煦遙有些意猶未盡, 不情不願地起身,將美人掀開的衣擺放下,一聲不吭地摟著他進了被窩,即使躺下也是很用力地抱,垂下眼帘, 唇齒緊閉,成了個悶葫蘆不說,也不看他。

「怎麼,」江翎瑜躺了一會,緩過來些,摟著唐煦遙的腰,人很是俏皮,故意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猜著他的心思,「還沒咬夠?那歇會再玩,我怪疼的呢。」

「不是,」唐煦遙皺眉,這才撩起眼皮,與江翎瑜對視,「夫人,我是不是什麼都做不好,老是惹著你不好受。」

「沒有呀,」江翎瑜愈發地慣著他,「我喜歡你這樣,你我都成夫妻了,何故一天到晚的自責。」

話說開,唐煦遙的情緒好了些,望著江翎瑜一陣,江翎瑜也看他,相顧無言,實際處處都親密至極,唐煦遙忽然想起查案的事,開口詢問:「夫人,皇帝叫你去查案,你可去麼?」

「去啊,」江翎瑜擠在唐煦遙懷裡,伸了個懶腰,身子暖融融的,很是愜意,「 皇帝老兒下聖旨,我還能不去?」

「那櫟郡王報復你該如何是好,」唐煦遙伸過手去,掌心托著江翎瑜細軟的腰肢,生怕他動作太大倒下摔著,邊說,「他不是什麼好人。」

「哦?那又有多壞,」江翎瑜閉上眼睛,很不以為意,「夫君倒說來我聽聽,一個連兵權都沒有的郡王能放肆到什麼地步?」

「我父親說,就五年前,皇帝娶進門的女人,都封了昭儀,甚至肚子裡懷上皇帝的骨血了。」

唐煦遙說:「愣是喝藥滑胎,奪了封賞,把這人裹上褥子送到櫟郡王府上做妾,這回死了的孩子,剛好四歲多些,就是她給櫟郡王生的。」

江翎瑜一反懶散模樣,怔住半晌,看著是在打理唐煦遙所說之事,一臉凝重,到最後也只問出來一個字:「啊?」

「不是,」江翎瑜很不可思議,大睜著眼睛,「從紫禁城把那女人送出去,她倒沒讓皇帝殺了?」

「沒有啊,活人,」唐煦遙讓江翎瑜的問話給逗笑了,「孩子都生了,怎麼可能是死人。」

「你們皇親國戚怎麼知道這麼多野聞,」江翎瑜鬧起來,「我父親什麼都不告訴我。」

唐煦遙不禁笑出聲來,揉揉江翎瑜的腦袋:「這三宮六院的事,我們這些人知道就夠丟人了,你父親知道還了得?鬧得這麼大,可不知道多少人要掉腦袋。」

「噢,」江翎瑜聽他這沒說,覺得很有道理,小脾氣沒那麼硬了,也算是服了軟,「那也是。」

「乖乖,我明兒就去查案好不好,」江翎瑜剛跟唐煦遙過了小年,現在又開始憧憬近在眼前的除夕,「都完事了,咱倆也好過年,到時再喝上幾杯。」

「小祖宗,還敢喝酒,要不要命了。」

唐煦遙眉目凝重:「你可不知昨日你吐成什麼樣,不准。」

嘔吐起來確實難熬,江翎瑜想想也是後怕,就伸出指頭勾著唐煦遙垂下來的黑長髮絲,緩緩繞在指頭上,小聲說:「嚇著你了麼?」

「我自是害怕的,但這些事怎敵得過你的身子骨,我真的是怕沒有你了。」

唐煦遙掌心抵著美人背上的薄骨,輕輕將他推進懷裡,溫柔地親吻他的臉頰:「夫人乖,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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