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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瑜聞聲,連眼皮都沒抬,懶聲問他:「乖乖,你又怎麼了?」

「我可是見著了,跟你在一塊的人,腦袋沒有不好使的,」唐煦遙說來有些不好意思,但高功不是外人,唐煦遙也不算是覺得太過丟人,就將朝廷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江翎瑜了,臨了補上一句,「就我傻,還要跟皇帝理論,險些壞了大夥的好事。」

「那可不,」江翎瑜嬌聲附和,「就你傻。」

「夫人又挖苦我了。」唐煦遙唇瓣湊近美人耳後,鼻息灼熱,手上不急不緩地揉捏他肚子上的嫩肉,有意撩撥似的,唐煦遙衝動旺盛,單是摸著美人,實在慾壑難填,忍不住將犬齒露出來,微微用力地啃咬他的耳骨,濕潤的舌頭也跟著探出,舌尖掃過他白皙漂亮的耳輪,又咬又舔,鬧得美人溫嚀連連,腰腹老是亂動,讓高功沒法抹藥。

高功不知停了幾次,終於忍無可忍,開口訓斥:「將軍,還在上藥,您收斂些。」

唐煦遙挨了說,抿了抿唇瓣,乖乖緘口,抱著美人,腦袋擠進他頸間,眼帘慢慢垂下來,再也不開口了。

藥膏見底,溫高功再放些新的擱在缽里,拿著木杵研磨,忙得手酸,一直都沒抬頭,才磨一會,忽然感覺到江翎瑜的腰腹又動了,才想阻攔,就聽他說:「簡寧,你怎麼眼睛都紅了,你哭了?」

溫高功聞聲皺眉,手上還磨著藥,撩起眼皮看了看,登時一愣,唐煦遙不知何時已經滿眼淚水,臉頰擠在江翎瑜脖子邊上,江翎瑜穿著的衣料落了些淚珠,將他的肩頭打濕了幾片,大抵是覺著濕涼,江翎瑜才發現了唐煦遙的異狀。

「夫君,你到底是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江翎瑜很有些急切,想回身看看唐煦遙,可不管江翎瑜怎麼喚,唐煦遙都不理不睬,眉宇之間淨是委屈了。

江翎瑜許是不知道唐煦遙怎麼了,溫高功知道,自說完他,就默不作聲到現在,一切事自是由自己而起,這會子磨藥的手也停了,有些侷促地看他,試探著喚:「將軍?」

唐煦遙一開始不答話,沉默一陣,似是覺得不答不好,喉間含含糊糊地擠出一個「嗯」,敷衍了事。

「將軍,對不住,我,我的話說重了,」溫高功不曾遭遇這樣的事,處理起來實在慌張,想摸摸他的背安撫一下,可又一想,人家是權臣,如此舉動,太僭越了,於是縮回手,搜腸刮肚地找些詞來道歉,「都怪我,是我太著急了,不知仔細著脾氣,我不說將軍了。」

唐煦遙沒答,細密的眼帘上掛著小淚珠,摟著美人的小腹,下巴抵在他肩上,輕輕搖了搖頭。

江翎瑜靜靜地聽著溫高功向唐煦遙道歉,心下很以為奇,這是多大的事,竟能把他氣哭了?

溫高功見人哄不好,藥可也續不上了,只好繼續鼓搗這些有清香味的草汁子,一邊後悔,早知道不衝動就是了,治個病而已,也不是什麼急事,真犯不著把唐煦遙招惹了。

江翎瑜見高功不說了,這才抬起手,捧著唐煦遙濕乎乎的臉頰捏一捏:「小乖乖,告訴我嘛,怎麼不開心了?」

江翎瑜並未將唐煦遙的下巴全部裹在掌心裡,握得也很是鬆散,唐煦遙還是不願意說話,但下巴又往他手心裡挪了挪,到了肌膚緊緊相貼的地步,睜著大眼睛與江翎瑜對視,眼神幽怨可憐,眼圈和唇都是紅熱的,粉粉嫩嫩,差點把江翎瑜逗笑了,這身長八尺的俊糙漢,哭起來還真是像小狗撒嬌。

「知道我的乖乖委屈了,」江翎瑜唇角含笑,與他額頭相貼,似有似無地蹭著鼻尖,「待我將藥擦下去,就哄哄乖乖好不好?」

唐煦遙依戀美人身上的氣息,濕乎乎的臉頰蹭著他細嫩的手掌,眼尾,眼帘,都是淚痕,親昵許久,闔上眼,終於願意開口了:「好。」

高功聞聲再度抬頭,發現唐煦遙已經把頭都扭過去了,耳骨枕在江翎瑜的薄肩上,就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話,也只好自顧自地接著干自己的活,頗有些懊惱。

藥抹完,高功拿艾絨給江翎瑜灸了一陣,見時候差不多了,準備拿著絹子給美人肚子上的藥膏擦下去,手剛抬起來,乾淨的白帕子就讓唐煦遙接過去,動作不算粗魯,卻也很不好看,一聲不吭地給懷裡的美人擦拭,輕輕慢慢的,特別耐心。

唐煦遙就是這樣的狗脾氣,見不得除治病之外,再有無親緣的男子觸碰江翎瑜,這樣的寶貝,就是要臥在旁邊惡狠狠地看護著。

溫高功自知現在不是道歉的時候,識趣收了藥箱,簡單告別就出了臥房,人一走,江翎瑜似笑非笑,指尖輕輕抓撓唐煦遙的下巴:「小狗,又耍什麼脾氣,把人家都嚇走了。」

「就是夫人的狗,」唐煦遙抽抽嗒嗒的,還低頭給江翎瑜擦肚子,「夫人不想要我也得要。」

「我要你呀,」江翎瑜笑眼明媚,抬起手臂從唐煦遙頸後伸過去,捏著他的臉頰,「乖乖,剛剛為什麼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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