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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煦遙可見得高興,眼睛都亮了,要是他真的像小狗一樣有尾巴,見到江翎瑜要晝夜搖個不停,被江翎瑜教訓的時候,唐煦遙會害怕,尾巴要夾起來,即使那樣也會衝著他擺一擺,多大的恐懼也敵不過唐煦遙真的喜歡他,每次親熱都恨不得刻進骨子裡。

唐煦遙想到這倍感遺憾,要是自己有毛茸茸的狗尾巴,江翎瑜一定會更喜歡自己的。

唐煦遙一胡思亂想就發愣,什麼都不注意,江翎瑜趁著這會子,跟廖無春談妥了條件,其實大半都是皇帝開出來的,跟上次去保定府差不多,馬車,住處,腰牌令箭,尚方寶劍,以及隨行護送大軍,是皇帝準備,剩下的七零八碎,由江翎瑜自行查漏補缺,也可像上次一樣帶著管家,管家們要是將鷹和狗帶去,也沒事的,更能取娛小兩口跟五軍都督府的隨行將士,兩全其美之事。

廖無春都走了,唐煦遙還在愣著,江翎瑜含笑伸出手,指尖動了動,示意他過來,口中發出逗狗的聲響:「嘬嘬。」

唐煦遙猛然回過神,見美人如此媚態,當然不只是滿足於將下巴擱在他手心裡,而是整個人都攀過去,抱著他酥軟的身子,低下頭,鼻尖擠進他暖香的頸間,抽抽鼻子,開始嗅起來。

「乖乖,聞什麼呢,」江翎瑜頸間被唐煦遙蹭得發癢,輕輕推搡著跟他逗鬧,「你的胡茬硬著呢,蹭得我脖子又痛又癢的,真壞。」

「可是我喜歡聞,」唐煦遙擠在江翎瑜懷裡撒嬌,「夫人香香軟軟的,我喜歡。」

江翎瑜見他難得像個小孩似的要親要抱,也就依著了,掌心壓在他結實的背上輕輕慢慢地撫,另一隻手則揉著他的腦袋,邊宣洩些煩心事:「乖乖,咱們又要出去辦案了,我不喜歡坐馬車。」

唐煦遙聞聲撩起眼皮:「怎麼呢?」

「這麼遠的路,」江翎瑜形容慵懶,瘦薄的頸背隨意倚在床圍子上,原本今日過得相當順心如意,提起外調巡撫的事很有些愁眉苦臉的,「夫君,我上次坐馬車出遠門,胃疼了一路,好些天都未緩過來,真是害怕了,吃住也不好,我不喜歡去。」

「說得也是,你身子不好,這一折騰就容易病,」唐煦遙說話間就湊過去,隔著美人的衣襟,灼熱的手掌揉著他鼓脹未消的肚子,撩起眼皮,瞥見美人面有倦色,想著他是這些日子得病累著的,很是心疼,不再吻他,捧起他的臉頰細細地觀摩,「我在路上會好好照顧你的,希望你能經得住勞頓,莫再像那時一般腹痛不止。」

江翎瑜正摟著唐煦遙說些軟膩話,李思衡已經聽了許久,剛好兩個人也什麼要緊的事要商量了,才紅著臉叩門:「江大人,將軍。」

「李道長麼,」江翎瑜還記著昨日的事,順勢鬆開唐煦遙的頸子,坐得端正些,「請進。」

李思衡進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唐煦遙指了指點心桌旁邊的座位:「道長坐下說話就是了。」

待李思衡一切處置穩妥,江翎瑜開口詢問:「你是茅山法脈的弟子?」

「是的,」李思衡點點頭,「我已雲遊許久,這才到了京師,我們宗門離這裡很遠。」

「當今聖上推行道法玄門,說是要在京師不遠處的天德山上立一個天德宮,此事大致是由我與將軍監製,」江翎瑜手肘抵著矮櫃,素手半握拳,懶懶地撐著太陽穴,眼皮半闔著,「你可否願意留在京師,我會舉薦你入天德宮,廣受善信,你就在此紮根,傳揚茅山道法,也好跟四時觀那些正一道人互相講經學法,再算上全真的青天觀,本就是一家子,只是修習方式不同,心懷同志,大抵是能湊在一起互漲修為的,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的?」

「我自以為還不夠廣納弟子,功薄力微,」李思衡想了想,「江大人之請,我暫不能答應,待我回去問問師父的意思,再來給您答覆,實在愧歉。」

「無妨,」江翎瑜也不惱,暗自賞識這李思衡尊師重道,片刻之後,話鋒一轉,問李思衡,「剛才朝廷來的東廠提督與我二人說話,你可聽著了?」

出家人不能說謊,李思衡低下頭,「嗯」了聲:「我在門外等候,是聽了些,請大人和將軍恕罪。」

「我治罪是無聲無息的,不可能還問出來,你寬心就是,」江翎瑜輕扯唇角,笑容溫和,「我是想問你,願不願意隨著我到真定府去一趟,你是道醫,治病手段甚好,我身子狀況不佳,故而想帶你過去,應付些繁雜之事,可好麼?」

這個,李思衡答應得倒是痛快:「道術我自知甚微,不足以應付大小事故,祝由十三科還是很有把握的,能隨著大人與將軍到真定府去,貼身問診看病,何其有幸。」

江翎瑜見事情談妥,終於是不大發愁到真定府了,去保定府時,不認得些靠譜的大夫,受那一遭活罪,真是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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