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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翎瑜勾唇,「待大宴開始前,我的管家會再來招呼你的。」

雲習淵沒再答話,眼帘垂下,待江翎瑜轉身出去,倒是盯了他一會,門關上,他不由得想起來元鳴的容貌,兀自喃喃:「這樣的情愛何時也能輪得到我呢?」

江翎瑜越往臥房走,心裡越是慌張,臨著到了門口,急得都跑起來了,推門一看,江翎瑜徑直愣在原地。

唐煦遙也是想宣洩一陣就停下,再將手臂上的傷口也收拾乾淨,也算是偷偷地哭了一場,但這一哭就停不下來,手上血流如注,沾滿駁紅的棉布和絹子扔了一地,正要下去拾掇,見江翎瑜推門進來,唐煦遙身子一顫,隨後下意識往床上躲,邊哭邊說:「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快叫大夫過來,」江翎瑜回頭衝著唐禮吼著,「將軍流了好多血!」

「你這手上是怎麼傷著的?」

江翎瑜小跑上前,把唐煦遙摟在懷裡,攥著他的腕子細細察看,再抬頭看他,唇角還有幹了的血跡,嚇得說話都帶了哭腔:「這都是你咬的?乖乖,你為何這樣對自己?」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唐煦遙要把腕子從江翎瑜手裡掙開,口中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夫人,我把屋子裡弄得那麼髒。」

「我沒有怪你,」江翎瑜抱著驚悸的唐煦遙,掌心不停地為他撫著心口,「乖乖不怕,屋裡不髒,我們乖乖的血怎麼會髒呢,不怕,等著大夫過來就好了。」

「夫人,」唐煦遙忌憚自己手臂上血痕斑駁,擔心蹭髒了江翎瑜的衣裳,不願意讓他抱在懷裡,故意往後躲,戰戰兢兢地試探他,「你還喜歡我嗎?」

「喜歡,」江翎瑜看透唐煦遙的心思,不但不許他再躲,還摟著他的雙臂,任由鮮血蹭在衣襟上,牢牢地環抱著他的身子,側過頭去親吻他,「我可愛你了。」

唐煦遙眼眸里頗有些哀求:「夫人莫碰,髒。」

江翎瑜還沒來得及再說上一句話,唐禮就帶著李思衡進來了,李思衡見狀也懵了,可他並不敢多問,只儘快履行醫者職責,這傷都在淺表處,不難治,個別創口觸及血脈,上些止血藥就是,但可不知李思衡用的是什麼藥,拿著些褐色的粉末,用扁平的木片擓起一些,看著很是用力,直接塞進唐煦遙咬出來的口子裡,讓唐煦遙劇痛無比。

唐煦遙不愧是戎馬將軍,疼得渾身直冒冷汗,窩在江翎瑜懷裡抖成一團,也不肯吭聲,江翎瑜心疼壞了,揉著他的腦袋,不斷說些柔情話安撫著,臨了見李思衡收起藥粉,想著是看完病了,不禁皺起眉頭:「李道長,你用的是什麼藥,為何把將軍疼成這樣了?」

「我自己配的,藥猛見效才快,待明日一早就可長些新肉,三日就能痊癒,期間不用換藥,」李思衡不等江翎瑜發問,直接開了醫囑,「這藥本身百無禁忌,不必忌口,只是近來發現一點,今日風狂,不要出去直吹著,要是人員進出帶進來些沒事,大年初二方可走動了,無懼風寒。」

「在臥房靜養是應該的,我要照顧將軍,正堂夜宴就不去了,」江翎瑜懷裡摟著唐煦遙,跟李思衡說,「我與將軍不在更好的,你們吃喝方便,也不拘束。」

「哪裡的話,」李思衡行禮,「我們在江府,是很心繫兩位東家的,到時我們只等消息,您與將軍動筷,我們才能吃。」

江翎瑜聞言笑了笑,並未依著這個話茬再往下說什麼,還讓唐禮去庫房拿了些賞賜,李思衡跟溫高功一樣,不受賞,只願意在江府多住些日子,蹭上江翎瑜幾頓可口的飯菜,這些熱愛雲遊的出家道人皆是淡薄明志,不喜錢財,一路只求陽功陰德,早成大道。

李思衡見沒什麼別的事了,將一粒丸藥送進唐煦遙口中,說是止疼的,不然藥勁太大,任是鐵做的人也扛不住,還另外留下幾粒,效用過了就再續上,如此一來,一切安妥,就拾掇了藥箱出去,臨走時江翎瑜交代,不要將此事與任何人講,問也不提,李思衡也答應了,臥房內只剩唐煦遙跟江翎瑜獨處。

唐煦遙依舊是神色驚悸,垂下眼帘看著江翎瑜將自己的手握在掌心裡,創口還在痛,想著李思衡的囑咐,心下不由得又害怕起來,小心翼翼地道歉:「夫人,對不起,我連累你不能赴宴,要不,你晚上去正堂用膳就是,我等你回來。」

「又說什麼傻話,我病重時你日夜不合眼地陪著我,怎麼一到你不舒服,我就要撇下你去吃那一桌子破飯,」江翎瑜有些不悅,「我不去,我還得餵你一口口地把飯菜吃下去。」

「哎,剛才李思衡說你不必忌口,」江翎瑜輕扯唇角,捏著唐煦遙的臉頰,逗他,「要不要喝些蓮花白,我讓江玉給你買去。」

唐煦遙搖頭:「不要。」

「為何,」江翎瑜不解,不甘心則是溢於言表,光看臉色,倒不像是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的,追問唐煦遙,「你不是最喜歡喝酒的麼?」

「不敢喝,」唐煦遙支支吾吾,「要是酒瓶子放在案上,夫人一定會偷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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