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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難為駱副將,與這等混帳做同僚。」

毓照理翹著腿,坐在主臥側面的石欄杆上,面目慈祥:「交給我就是了,鐵打的嘴,我勢必給諸位大人撬開,聽聽裡頭藏了什麼秘密。」

唐煦遙在屋裡聽了許久,其實在駱青山叫出翁烈的名諱時,就已經坐不住了,只是江翎瑜讓他再聽一聽,莫叫錯了人,如今塵埃落定,唐煦遙安頓好江翎瑜,讓唐禮進來看護,披上大氅就要出去。

「將軍,」江翎瑜喚他,「你問得差不多,就將人帶來,我也有話要問。」

唐煦遙回身說了句「好」,就出去了。

「翁烈,」唐煦遙快步走到人聲嘈雜之處,接著火光,看清他的臉,「果真是你。」

「大帥,」駱青山行禮,「他什麼都不肯說。」

「你還是性子太溫和了。」唐煦遙上前,一腳猛踹到翁烈心窩上,將人掀倒了不說,疼得打滾的力氣都沒有,只哀嚎,唐煦遙甚是心煩,又踏在他臉上,踩得他牙斷了幾顆,嘴唇也磕爛了,血沫子直往外流。

「我像青山一樣記掛著同在軍中的情分,」唐煦遙低頭看著滿臉是血的翁烈,眼神惡狠狠的,比他征戰時還要暴怒,「我問你,來江府做什麼,是要刺殺我的夫人嗎?」

「不是,不是........」

翁烈還是懼怕唐煦遙的,支支吾吾開口:「將軍,陳副將讓我,聽聽,將軍和駱副將在合謀什麼。」

「我想著駱副將一路辛勞蒼悴,讓他在這用一頓熱乎的晚膳,莫要餓著肚子回去。」

唐煦遙實在壓不住心裡的火,可也怕把翁烈打死,於是這一腳只踹在他肩上:「你就說我們合謀?」

「將軍,我沒有懷疑您。」

翁烈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央求著唐煦遙,希望自己少挨些打:「是陳蒼,陳蒼讓我來的,對不起,將軍。」

唐煦遙自覺已經沒什麼話想說了,探身提起他的領子:「我夫人要見你,他問你什麼,你就要說什麼,要我發覺你有半點冒犯之心,不肯說實話,別怪我對你下死手。」

不等翁烈回答,唐煦遙就拖著人回去,推開臥房的門,把人提起來扔進去,江翎瑜見狀不禁想笑,但此時發笑,勢必有些失身份,只好硬生生地忍住。

「你就是翁烈?」

江翎瑜發著高熱,不免頭暈,拉著唐煦遙的手想要坐起來時,身子軟軟的,很是無力,只得先閉上眼睛,以免晃得更難受,坐好後才緩緩撩起眼皮,接著問他:「我聽說,你想知道將軍和副將合謀些什麼,可聽到了?」

翁烈掙扎著爬起來,跪在江翎瑜床前,身子哆哆嗦嗦:「沒,沒聽見。」

「你說實話,」江翎瑜擔心剛才跟唐煦遙說的那些事叫他聽見了,再隱瞞起來,繼續逼問,「你聽到什麼了?」

「真的,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翁烈如實講:「我還沒到此處,剛翻過後花園的牆,走了幾步,見這裡燈火通明,邊走邊想著許是從這裡能聽到些東西,就被抓了。」

「哼,」江翎瑜冷笑,「我也不是神仙,不能看穿到你肚子裡,知道你想些什麼,願不願意跟我說實話,不重要,往後你就在東廠的私刑房裡度餘生吧,我這刑部監牢太小了,盛不下你這天大的官,連將軍和駱副將都不放在眼裡。」

「大人,我知道錯了。」

翁烈慌了神,忍著心窩劇痛,給江翎瑜磕頭:「求求大人,求求將軍,別把我丟進私刑房,我會改的,我會好好做人。」

「要是我聽信你們放這樣的屁,還不如辭官回去養病,」江翎瑜身子虛弱,說兩句話就累,邊說,邊緩緩闔上眼皮,「你知道嗎,我江翎瑜來朝廷,就是要把你們這些貪贓枉法的雜種趕盡殺絕,我父親為官正直不阿,大半輩子都在為此奔走,他那麼累,難免看走了眼,我會替他把佞臣清剿乾淨的,你死在我手裡,也算抬舉你了。」

翁烈渾身抖得像篩子,不停地給江翎瑜和唐煦遙磕頭,江翎瑜懶得看他,吩咐唐煦遙:「把人帶走吧,將軍,託付給毓頭領和雲頭領兩個人處置,要跟他們說明,先不要讓翁烈死了,我留著他還有用。」

江翎瑜向來如此,狠狠給幾個巴掌,再餵一個甜棗,眼皮撬開一道縫,斜眸看過去,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長:「這可是你唯一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事成,你活命,事敗,你也只能死了,沒法子,我這人性子反覆無常,我不高興,你就是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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