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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瑜挑起秀眉:「皇帝的妃嬪也要去麼?」

廖無春「嗯」了聲:「是的。」

「竟有如此機遇,」江翎瑜喜出望外,「快去,立刻籌備搜查大理寺卿府邸一事,再去仿一份章平的庫檔,今日勢必起事,找個替死鬼夜闖紫禁城。」

「庫檔一事,我早已置備妥當。」

廖無春笑說:「昨夜皇帝睡得沉,我在養心殿伺候,趁著夜間東西廠輪崗,順勢借他大印一用,都不用出去拿仿製玉璽。」

「甚好,」江翎瑜隨手把聖旨扔進廖無春捧著的金匱里,「有無春,可真是我們的福氣,做事多利索,換做是西廠那個,潑天的富貴來了都接不住。」

「西廠之人,皆是奸懶讒猾的懦夫,怎敢與我們江黨相提並論,您主文,將軍主武,各攬江山,勢力非凡。」

廖無春是從心裡佩服江翎瑜,口中也從不吝嗇嘉獎之辭:「江大人決策英明,手段老辣,放眼整個朝廷,誰敢設下如此大局。」

一個敢想,一個敢做,不謀而合,知音難覓,不怪廖無春欣賞江翎瑜。

「莫誇我了,聽著牙酸,」江翎瑜想起這金匱一會廖無春還要拿走,趕忙將聖旨拿出來,「這皇帝用的匣子都跟尋常人家中的不一樣,竟是金子做的,上頭還有珠寶金花,你得把這東西帶回去,我都忘了,我倒怕你連著聖旨一同帶走了。」

「不帶回去了,皇帝是讓我把這個金匱也送江大人跟將軍的,算是定定心,還叫我捎話,他沒忘了賜婚的事,此物象徵婚書已定,替二位大員打好了,暫存在紫禁城。」

廖無春將金匱放在不遠處的條案上,與香爐並排擱置:「預祝將軍與江大人前路順遂無阻,日日美滿,百年不相離。」

唐煦遙說:「多謝。」

江翎瑜則答:「你和青山也是。」

廖無春聞言很是高興,本想再多聊幾句,可惜時候不早了,只好拜別:「我先告辭,要是子時前後我脫不開身,就由我的人前來,總之事是一定要辦的,包在我身上,兩位大人也可放心。」

唐煦遙上前:「我送送你。」

「不必了,將軍,」廖無春指指門外,「我去柴房看看再走,讓管家們帶我去就是了,勞煩將軍,不甚好的。」

「無春一提管家,我倒想起唐禮來了,進正堂之前,我讓他回唐府辦了些事。」

唐煦遙上前開了正堂的門,唐禮正等在門外,手捧一個繡花的袋子,沉甸甸的,唐煦遙接過來,遞給廖無春:「這些日子你到真定府去,多有辛勞,我與夫人也招待不周,這是一些心意。」

廖無春接過來,這分量,都不用打開,就知道裡頭滿滿的都是雪花銀。

「將軍言重了,這不成。」

廖無春明明想要極了,還要作勢推諉:「我身居此位,為將軍和大人謀事,是應該的。」

「什麼應該的,」唐煦遙笑笑,「你說應該,是你謙虛,我們求你辦事,也說些沒影子的話?快些拿著,這一路你真是費心了。」

「快拿著吧,」江翎瑜偎在唐煦遙臂彎里,也跟著笑,「你不拿,就是看不上我們了,不願意與我們共謀大事?」

「與二位大員謀事,是我的福氣,談何不願意。」

廖無春喜滋滋地接了錢袋子:「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將軍了。」

廖無春讓江玉帶著去柴房看翁烈,唐煦遙跟江翎瑜都沒什麼事,就牽著手回臥房去了。

江翎瑜拎著那個黃金匣子,進門之前,招呼站在不遠處的唐禮:「唐禮,把小狐狸帶過來,我想抱一會。」

「這金匱,夫人是真不當成好東西看待。」

唐煦遙笑吟吟的,揉揉美人的腦袋:「這樣拎著,摔地上可不就刮花了?都不好看了。」

「刮花就熔了,」江翎瑜嬌橫,耍著小脾氣,「打成金釵,我盤頭髮用。」

皇帝賞賜之物,哪是說熔就熔的,不過唐煦遙是知道的,江翎瑜任性只是嘴上說說,自是不說他,反倒覺得他很可愛。

「夫人喜歡黃金髮釵嗎?」

唐煦遙接過美人遞上的金匱,隨手擱在書櫃裡頭:「明日我回府取些,為夫人送去打一支就是了。」

「你說回唐府取金子,我可想起來了。」

江翎瑜撲進唐煦遙懷裡,小臉在他心口的衣料上蹭蹭:「你拿銀子時,怎麼不直接從江府拿呢,我的銀子不也是你的麼?」

「待我與夫人辦過婚典,」唐煦遙結實的手臂輕攬著美人的軟腰,低頭吻他,「就把金銀都搬到夫人府庫裡頭,都算是江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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