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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殺他,我還沒玩夠呢,長時間無人與我交手,我擔心我的野心閒得日益蓬勃,哪天就想坐一坐那龍椅了,你可不就成了你們宗族的千古罪人?」江翎瑜柔嫩的指尖掃過唐煦遙的耳輪,就這不輕不重地一下子,讓唐煦遙心裡酥酥痒痒,一下子跳空了似的,臉頰霎時間紅了,難得害羞起來。

「臉都羞紅了嗎?」

江翎瑜微涼的指尖掐著唐煦遙的下巴尖,半闔著眼皮,狐眼迷離,細細觀摩唐煦遙的五官,唇角輕輕勾起:「你真可愛,下輩子也要做我的小狗。」

「嗯,」唐煦遙也笑,「霖兒永遠都是我的主子,我願意做霖兒的小狗,永遠。」

「睡吧。」

唐煦遙攥著美人細瘦發涼的手,塞進衣領里,用心口給他暖著,哄著他:「我的小寶貝要養病,要是好得快,說不定明日晨起我還會帶著寶貝出去走走。」

江翎瑜聞言滿臉希冀:「真的?」

「當然,」唐煦遙隔著衣裳,摸摸那隻塞進衣服里的,美人的手,「我從來沒騙過寶貝。」

江翎瑜輕扯唇角,露出些皓齒,隨後趕快閉上眼睛裝睡,機靈俏皮的樣子,真像他們從真定府一起抱回來的小狐狸。

「真可愛。」

唐煦遙知道他沒有那麼快睡著,故意將這綿軟話說給他聽:「我這心肝寶貝一直都是那麼貪玩,和小時候一樣。」

這會子,廖無春剛跟著皇帝回了紫禁城,路上走得不快不慢,原本轎夫走得挺快,跟往常差不多,皇帝卻說顛得慌,慢些,就這麼著一步一磨,江翎瑜跟唐煦遙兩口子嬉笑打鬧再真情流露,這些都做完了,準備睡了,崇明帝才到紫禁城。

崇明帝今兒算是吃了江翎瑜一個閉門羹,他倒是看得開,不為這事要死要活,折騰他一路的,還是唐禮有意但故作無意所說的那麼一句話:江翎瑜和唐煦遙在真定府九死一生,接連遇刺。

那久藏江湖之內的青綠局,是何時又翻起水花來的?

「無春,」崇明帝一到養心殿,就問起廖無春來,「你說,在真定府,朕的侄兒和江愛卿遭遇兩回刺殺,有一次是青綠局策劃的?」

「回皇上,不止是兩次,只是情形較為惡劣的,是這兩次,」廖無春說,「其餘大大小小,唐管家都沒一一道明,有一次,確實是青綠局所為。」

「這些人竟如此放肆。」

崇明帝面有慍色,手上撥弄的翡翠珠子不斷碰撞,叮叮作響,壓了一會子脾氣,問廖無春:「青綠局重現,你可有證據?」

「聖上,有的,」廖無春一直隨身帶著這塊小玉牌,捧在手心裡,給崇明帝送上去,「此物實為青綠局的腰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才能佩戴。」

「你可看清了,此人是誰。」

崇明帝接過玉牌,在手中翻轉觀看:「可否知其姓名?」

「微臣不知,」廖無春如實說,「那臉實在陌生,好在臣已經讓畫師瞄像,待臣好好走訪詢問。」

「嗯。」

崇明帝隨手把這塊玉牌扔在案上,「噹啷」一聲,依舊不悅:「你說,朕不曾罰從京師押送回來的犯人,江愛卿會不會以為,是朕怠慢了。」

「江大人忠義,」廖無春自然說江翎瑜的好話,「怎麼會妄自揣測,要是江大人有半點不忠,也不能讓聖上心悅誠服地推他為伯爵不是?」

廖無春向來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話茬錯開了,故而整個朝廷,才真是廖無春想保誰就保誰,想害誰就害誰,商星橋除外,除非旁人出手,商星橋必然死不了,擔不了重任,就是為了壓制廖無春的野心,皇帝不願意他如願坐擁整個司禮監和宦官衙門。

崇明帝想得簡單,紙不隨風舞動,勢必要有鎮紙壓著,儘管想法簡單,卻實打實得鎮住廖無春了,故而很多時候,不需要想得太多,只要想多少,做多少,即可做成自己想做的事,哪怕是大事業。

廖無春總是會想到此商星橋,雖然他從來不進殿,只在外頭守著,廖無春還是恨得牙根痒痒,不禁望向門外,只是夜裡大門緊閉,外頭的情形都看不到,廖無春只好作罷。

天天都有根刺扎在心裡,廖無春自是開心不起來的,伺候皇帝也帶了些性子:「聖上,時辰晚了,您該歇息了。」

「夜宴結束了嗎。」

崇明帝察覺了些,但寵著廖無春,又正各煩各的,長嘆一聲:「朕該回去看看的。」

「結束了,娘娘們宮中的燈都熄了。」

廖無春語調冷著:「您也該睡了,明日還有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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