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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唐煦遙迷迷糊糊,伸出手摸索美人的腕子,輕聲哼哼:「夫人怎麼了?」

「沒事,」江翎瑜無心再看書,就將它放在一邊去,握住唐煦遙灼熱的手,「為何這樣早就醒了?」

「怕夫人不舒服。」

唐煦遙連自己說什麼話都不知道了,腦袋裡困成漿糊,非要拉著江翎瑜到自己懷裡來,哼哼著求他:「夫人,我的心肝寶貝,你陪我躺一會,我想抱著你,好想。」

「好,」美人見他這樣,心生憐愛,剛才歪著身子坐了一陣子,有些累了,腰間發酸,就抬手扶著,慢慢地挪進他懷裡,「來陪著我的夫君了。」

「夫人腰痛?快些來,我揉著。」

唐煦遙小心翼翼地接住美人,趕忙將他揉進懷裡,衣裳里滿是熱氣,還不忘將灼熱的掌心覆在他腰上,合上眼呢喃:「我夫人當真是受了不少罪,我每一天都會好好愛著夫人的,我要,我要夫人每日都高興。」

美人答唐煦遙的話,他也沒聽見,又睡沉了,美人身子周圍暖熱,也是犯了困,窩在他懷裡,意識漸漸模糊,感覺身子一會重些,再過一會又輕了,喘氣已然費力,但沒怎麼往心裡去,以為是這些日子歇息不足,想著睡醒了會好的,就這麼在唐煦遙心懷裡窩著身子,直到眼前徹底一片黑暗。

唐煦遙這些年在幾乎走遍大琰的國土,指揮戰事,也關心軍官士兵們的生活起居,他的經歷是遠大於江翎瑜的,故而他的擔心不無道理,美人身子弱,氣血不足,人的氣場也就不足,那麼定力也會薄弱些,其實美人心裡深處是會害怕志怪情節的,他自己不自知罷了,這些怪異的事情難免找上來,雖說剛才嘴上說著並不恐懼,這夢境是偏到此處的。

江翎瑜自與唐煦遙共寢,被他照顧得很好,很少夢魘了,不過讀書之後,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江翎瑜才睡著一刻鐘,仿佛身臨梧桐志怪的故事之中,漆黑的房舍,沾滿灰塵的房內陳設,似乎還有若隱若現的霉爛氣息,江翎瑜穿著單薄的衣裳,走在其間,覺得十分寒冷,身子不由得發顫,越走,裡頭家具陳設的情形越怪,竟成了連綿的枯墳,江翎瑜心下大駭,驚得後退一步。

江翎瑜尚在夢中,自是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情形,這會子江翎瑜心跳得厲害,氣喘不順,胸口起伏很高,早就驚醒了唐煦遙。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唐煦遙懷抱著夢魘的美人坐起來,發覺如何也叫不醒他,正要讓唐禮去喊李思衡,恍然想起李思衡已經回去了,只好改口吩咐:「唐禮,去紫禁城請朱太醫,快些,夫人心臟不好受了。」

第206章

唐禮領命出去, 唐煦遙抱著驚悸的美人安撫,見叫不醒他,且扶穩他的身子, 伸手去拿李思衡留下的藥。

江翎瑜深陷夢魘, 一直在唐煦遙懷裡掙扎, 力氣雖不甚大,可這樣不安穩, 藥是不好餵的,唐煦遙怕嗆著他,只好張開滿是繭子的大手, 鉗制美人一對肌膚細膩的腕子,柔聲哄著:「小寶貝,你要乖一些,不要鬧了,將藥吃下去, 心臟就不疼了,好不好?」

不知江翎瑜是能聽見唐煦遙說話,還是聽不見, 只是他此言出口, 江翎瑜真的乖了些, 除了喘得厲害, 幾乎是啟唇吸氣, 身子倒是不亂動了。

「好寶貝,」唐煦遙將丸藥送入美人口中,看著他喉結滾動,當是把藥服下了,摟著他瘦削的身子, 情不自禁地想要親吻他的額頭,見他安靜許多,想著先無礙,終究還是吻了下去,口中呢喃,「我的寶貝,何故要你受這樣的苦楚。」

朱太醫趕到時,江翎瑜已經安穩下來,無聲無息地睡在唐煦遙懷裡,朱太醫見臥房內並無異樣,床頭擺著一本書,叫《梧桐志怪》,旁邊還有兩隻盅,裡頭似是還剩下湯水,於是皺眉:「怎麼,將軍,江大人是吃壞東西了?」

「難不成唐禮路上沒告訴你,吃壞東西也是他腹痛,何故牽扯心疾。」

唐煦遙護著懷裡的江翎瑜,看著稀世寶貝似的,邊說:「我夫人是睡前看了會志怪閒書,不久就夢魘,到現在都醒不來,叫也不成,我實在擔心他出了什麼事。」

朱太醫診過美人的脈,微微蹙眉:「夫人的脈象仿佛如常,只是心脈稍微弱些。」

「我餵他吃了藥。」

唐煦遙將剛才做過的事一一如實告知:「這藥是道醫留的,溫止腹痛和心痛有奇效,只是我想叫醒他,免得深陷夢魘,一會子又難受起來。」

「好。」

朱太醫說時拿出針盒:「將軍稍等片刻就是。」

朱太醫扎針當真是快,不一會子,美人心口上那層軟薄的肌膚上就刺了許多銀針,待刺到心窩處,美人忽然驚醒,大睜著眼睛,十分驚愕地望著唐煦遙,美目之中尚有驚恐,弱聲喚著:「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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