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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不信, 也不喜歡聽下屬們談起此事。」

江翎瑜回憶說:「有時在刑部聽人說起, 還不高興呢, 回府之後, 一邊用晚膳,一邊還念叨著,說他們不務正業,只會說些玄的。」

「那這書定然不是江太傅的。」

唐煦遙順著思路往下推理:「夫人,照理說, 案卷這東西管制並不嚴格,要是刑部的人想要帶出去,很是容易,江太傅以案卷記載為據,怎麼會相信這些閒書上的東西。」

「有理,」江翎瑜皺眉,「難不成,此物是別有用心之人留下來的?」

「大抵如此。」

唐煦遙揉揉美人的腦袋:「夫人想啊,當初江太傅是要夫人在府上悠閒一輩子的,並不願意讓你進官場,不進官場,那可就不著急挪宅邸,這書何時放置?難不成他是未卜先知,執著了半輩子的念想突然放下,做好了你進官場接替他為刑部尚書的打算?甚是蹊蹺。」

「何止蹊蹺,」江翎瑜接話,「夫君這樣細說,我可想起許多事來,這如此種種,都不合我父親的習慣,他從來不為我謀後路,他為官時,一回府上就說,他要拼命些,才能保著我不入官場,賦閒在府上養病,他還說要多掙銀子,要我稀罕的東西不管多貴,都能立刻買著,真的不會留下那樣的書籍,讓我作為線索查找。」

唐煦遙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夫人,我們中了別有用心之人的圈套?」

江翎瑜臉色凝重了些:「結合你我剛才所說,十中有九是如此的。」

「那,」唐煦遙問,「我們還去找江太傅麼?」

「依我看,先不去了。」

美人見攤上些怪事,有些不悅:「當務之急是快些查出來,這書到底是誰放在這的。」

「夫人莫急。」

唐煦遙心裡頭隱隱覺得此書有些不對勁,不願意讓他此時聲張,安撫著美人:「夫人,先歇息陣子,你心臟不好,這些事,待往後再提也不遲,我想著,既然是來歷不明的東西,最好不四處張揚,免得惹上禍患。」

「也是,」江翎瑜偎在唐煦遙懷裡伸了個懶腰,嫩唇雪面,狐眼眯著,「夫君,你抱我緊些,我都想你了。」

同時刻,紫禁城內,奉一書見過皇帝,又回到刑部了,正好祝寒山也沒走,跟平時一樣,簡單打個招呼。

「還沒回去呢?」

奉一書有些愁眉苦臉,可並不願意吐露真情,故而很是泄氣似的往椅子上一座,談著些不相干的:「今日天氣不好,早些拾掇吧,只怕又有雨雪,好端端的,還有個倒春寒。」

「一書,你可莫說些旁的了。」

祝寒山皺眉:「怎麼了,去趟養心殿,回來怎麼這副樣子,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

奉一書輕嘆:「皇帝要咱們尚書大人查那樁舊案子,我真是想不通,事情沉寂許多年了,案子剛出來,尚書大人還是個小孩,讓他查,真是荒謬,倒是沒誰可難為的了?」

「說不準,」祝寒山安慰他,「有句話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依我之見,太傅和尚書大人手段完全不一樣,萬一偵破呢。」

祝寒山向來遇事往前看,往好了看。

「這案子哪是人能辦的,神仙來了也得發愁,人證,物證,什麼都沒有,卷宗上單是寥寥幾個字。」

奉一書很是沮喪:「還有之前的那本《梧桐志怪》,可是禁書一本,太傅當年叫我保管,我就放在衙門裡頭,丟了,要是有誰撿著了,勢必與我定同等罪責,我看守不當就算了,怎麼還能連累別人。」

「丟了?」

祝寒山大駭:「什麼時候?」

第209章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丟的。」

奉一書還是嘆氣:「這事我不曾告訴別人, 原本只有我,江太傅,還有皇帝知道, 現如今簍子捅出來, 我也不得不去找他認錯了。」

「找他做什麼, 他都卸任了。」

祝寒山出主意:「咱們尚書大人就是脾氣陰晴不定,他人還是很好的, 依我看,你直接去找尚書大人就是,他得想辦法保你。」

「真的?」

奉一書沒那麼沮喪了, 總算見眸子裡燃起些希望,追問:「他真的不會責怪我,然後,然後也去向江太傅稟報?」

奉一書太害怕江懷這個人的辦事方式了,要是這事告到他頭上, 勢必要拉著自己到皇庭問罪,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實在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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