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病美人和哭包世子爺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68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廖無春事先不明江翎瑜對《梧桐志怪》之事可否知情, 試探道:「江大人,您可知道,那衙門裡藏著什麼?」

「藏著什麼?」

美人很是詫異:「我自上任以來, 不曾聽過誰說這樣的事。」

「衙門裡頭藏著一本書, 」廖無春說, 「是太傅在任時清剿來的禁書。」

美人見他說話就是遲遲不提重要之處,脾氣有些不好了, 斜眸追問:「叫什麼?」

「《梧桐志怪》。」

廖無春坦言:「江大人可曾聽說?」

「什麼?」

江翎瑜臉色急轉直下:「《梧桐志怪》?」

廖無春見他情緒這樣起伏,怕他心臟經不住,忙提醒著:「您別急, 身子要緊。」

江翎瑜側頭,與唐煦遙快速對視一眼,唐煦遙就起身,從床圍子邊上翻出這本書來:「是這個嗎?」

「啊?這書為何在您二位大人這裡?」

廖無春也愣了,拿著泛黃的書籍, 有些不知所措:「江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這書是怎麼來的。」

唐煦遙直言:「今日江大人從祝侍郎那聽了傳聞,回來就很有興致, 想要找本志怪閒書看看, 說是記著府里有這麼一本, 我從架子上找了一陣, 只發現這個。」

「八成是歹人陷害。」

廖無春說起今日下午在紫禁城的見聞:「督察院的顧方一直守在刑部, 非要進去看看,那時候我看奉一書還不在,祝寒山應付不來,我去解圍,奉一書才到, 怕不是這夥人乾的,把禁書放在江大人府上,賊喊捉賊,意圖以此事把江大人扳倒,再毀將軍的婚事,一舉兩得。」

唐煦遙憤懣不已,江翎瑜卻出奇地冷靜,仿佛除了這本書的來歷,並沒有值得他皺一皺眉頭的事,他變得漫不經心:「好低劣的手段,孩子過家家似的,周竹深的本事,和我初入官場時對他的印象很不一樣了,我實在看不起他,不配做我的對手。」

江翎瑜初來乍到,高估了周竹深,以為他智謀過人,交手之下,覺得他不過就是野心大又沒能耐的尋常人。

跟周竹深一來一回,交手之間,江翎瑜感覺厭煩,他看夠了孩子的把戲,不願意再奉陪,下一個,江翎瑜就要把青綠局的壇主作為對手,希望與他纏鬥,能有些趣味。

既然私奔行不通,不入官場搏殺也不行,那就殺個痛快。

江翎瑜這麼想著,廖無春說得一些話他都沒有注意聽,待回過神來,廖無春都已經出上主意了:「這麼著,我回去的時候把書帶走,旁人拿不得,我帶總是沒人敢碰的。」

「甚好。」

美人道謝:「多謝你。」

「我的本分,江大人不必言謝,」廖無春回頭看看天色,「喲,這個時辰了,祝寒山他們該回府了吧?」

「沒有呢,他們一直都回得晚,得我父親教導,對待職守甚是認真,他們總是回去最晚的,又是冬日,得黑天了。」

江翎瑜皺眉:「他們當真不會難為你嗎?」

「哪敢難為我,我自回紫禁城,就是錦衣衛傍身,真槍真刀地衛護。」

廖無春笑了:「大人放心。」

燃眉之急消解,江翎瑜就好奇起來,問此事底細:「無春,我實在不明,這本書上記載的東西,跟村子歷經時疫有什麼關係嗎?」

「有關係,」廖無春輕嘆,「要是沒有這場大疫,梧桐教也成不了氣候。」

「梧桐教?」

江翎瑜又聽不懂了:「這是什麼東西?」

「是一個不被皇庭承認的民間教派,不同於道門這些,我私下了解過,這些信眾舉止癲狂,」廖無春想起自己帶人調查梧桐教時之事,屋裡這麼暖和,身上還是冒了些冷汗,「當真是到了令人畏懼的地步。」

廖無春說,大琰之中,不管道教佛教,傳教講學的方法之一就是著書,這些是被朝廷允許的,那流通也要限制些,《梧桐志怪》就是梧桐教的傳教書,他們信奉從未出現在任何史冊或擠在之中的神明,塑像也甚是古怪,皆是通體漆黑,血口怒目,三頭六臂,據說向他們許願還是滴血進貢,實在詭異。

梧桐,古神話言,此物棲息鳳凰,創教者就說自己是鳳凰化身,以愚信眾。

這些本就人云亦云,要是僅僅是極小的勢力,那皇帝就用不著派人清剿,可偏偏梧桐教信眾偏執可怖,數次舉行祭典,時不時就鬧出人命,林同村是梧桐教發源地,不過半年時間,原本祥和寧靜的村子,突然時常械鬥,血流成片,官府也沒法子,實在管不了,這才上報朝廷,由江懷,廖無春等人聯合勘察。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