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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如此?」

唐煦遙摸著他的心口:「我記著那時我府上起火, 你吸了些煙塵,傷著肺了, 我怕是肺上的毛病發作,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好不好?」

「沒有的, 」美人窩在唐煦遙懷裡,還時不時地咳,熱軟的白手臂摟著唐煦遙的脖頸,用力地抱著他,啞聲撒嬌, 「我不要見旁人,只想和我的將軍在一起,不要叫大夫, 我不高興。」

「可是, 」唐煦遙扶穩美人細腰, 任由他攀在自己身上, 灼熱的鼻息氤氳在自己頸間, 就知道他還是高熱,很是為難,「夫人,你的病.......」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美人不以為意, 抱著唐煦遙不鬆手,委屈巴巴的:「夫君,我想睡,可又嗓子疼。」

「先喝些水,」唐煦遙攤開手掌,扶著美人的腰背,免得他沒了力氣從自己懷裡摔下去,一邊接過唐禮遞上來的水碗,試了試,水是溫的,才放心餵美人喝些,仔細著不讓他嗆著,溫聲說,「夫人多喝些,嗓子疼也得喝,待你喝完了,就讓唐禮沖些梨膏來,為夫人止咳。」

「梨膏,」美人不想喝了,吞些水,喉嚨里就像有刀在絞割,當真疼得慌,說什麼也不再讓唇瓣碰到水碗了,可聽著唐煦遙提起梨膏,美人沒吃過,就很好奇,「那是什麼,甜嗎?」

「甜的,梨膏要衝水的,不然就是糖漿子,梨子聽說是對嗓子好,每年我們府上都會熬些,封壇保存,能喝到初夏。」

唐煦遙親著美人熱乎乎的臉頰,想哄他再喝些水:「心肝寶貝,這一碗只剩下一點水了,喝完了好不好?多喝這點,我就讓唐禮將梨膏兌甜些,答應不答應?」

「答應,」美人乖巧點頭,「我喝。」

江翎瑜果真說話算話,明明嗓子劇痛無比,還皺著眉拼命往下咽,唐煦遙見狀,心疼得都要滴血了,忍不住撫著他的薄背,勸著:「是我不好,夫人太疼,咱就不喝了,我以後不再迫著夫人做事了。」

「你是為我好,我不怪你。」

美人喝淨了水,又擠在唐煦遙懷裡,依舊黏著他,很是懂事:「我很愛你的,你老是自責,我心裡不好受。」

江翎瑜老是在清醒的時候孩子氣,在唐煦遙懷裡耍性子,可不清醒的時候他又懂事,都是他的真情流露,唐煦遙為他做的許多許多,他都懂,悉數記在心裡,只是很少宣之於口。

「我的寶貝,」唐煦遙遞走了水碗,終於能好好抱著江翎瑜哄一哄了,「你的年紀這樣小,卻時常所思所想面面俱到,我想來,時時驚奇。」

「哼,」美人軟嚀,「你是說我心眼子太多了?」

「夫人心眼多不多,讓我聽聽就知道了。」

唐煦遙一手攬著美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托著他的後頸,耳骨緊緊貼在他心口上,聽著他綿薄的心跳,合上眼皮,仔細地聽了很久:「夫人,你的一切都讓我如此著迷。」

「甚好,」美人輕語,「我這輩子都做你一個人的小孩,到外頭去,我再做大人就是了。」

「江大人,您將來可是要權傾朝野的。」

唐煦遙笑著,故意拿滿是胡茬的下巴蹭一蹭美人嫩乎乎的唇角:「江大人,求您多疼愛末將一些,可好?」

「夫君好肉麻,」美人有些發暈,還摟著唐煦遙的脖頸嬌笑,身子一歪,領子滑下來些,雪肩半露未露,「不過,夫君剛才說什麼,要我權傾朝野?」

「不是我要,」唐煦遙就愛捧著他,「這是我夫人必然要走的這一條路罷了,單是我要,那管什麼用。」

「你們唐家,」美人眯起狐眼,「不怕我?」

唐煦遙直言:「我會永遠相信夫人愛我,我不怕。」

「權傾朝野好,你執掌軍印,我統領百官。」

美人笑說:「這也就算是熬出來了。」

「嗓子啞成這樣了,」唐煦遙聽著美人聲息微弱,忙勸著他,「莫說話了,寶貝,養養嗓子,我真是怕你染上風寒,你許久不發熱了。」

「夫君名裡帶火,想必是純陽之身,我受什麼寒。」

美人仗著燒得迷糊,恣意調笑起唐煦遙來,用力扯開他的衣領子,素手都發顫:「我要鑽進你衣裳里睡了,染哪門子的風寒。」

「好,」唐煦遙主動解開腰間結扣,「我也熱得慌,時常思念夫人這冷手冷腳的,今日,好好地為夫人暖一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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