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說你,眾星捧月的京師才子,江家的大少爺,適逢大琰,你竟是府上的獨生子。」
梁如玉咧嘴笑著,樣子不算禮貌:「即便從前,我也並不敢與你爭列,如今更是落魄至極,只好聽任你擺布了。」
「這才像個人樣,剛來的時候,真像個夾著尾巴的落水狗。」
江翎瑜一抬下巴尖:「出去吧,有人給你帶路。」
梁如玉不動彈,直勾勾地盯著江翎瑜,薄唇輕啟:「急什麼,我還有件事沒說呢。」
江翎瑜挑眉:「什麼?」
梁如玉朝著地下扔了個錢袋:「今夜有人指示我,讓我前來刺殺你。」
「讓我猜猜,」江翎瑜眼睛都不曾暼過地上那袋子東西,胸膛緊貼唐煦遙的心口,如此主動靠近他,也覺察到他抱著自己更緊了些,眯起狐眼,「是周竹深讓你來殺我嗎?」
江翎瑜不問也知道,袋子裡裝的是買命錢。
梁如玉點頭:「全京師,你也只有他一個仇家了吧。」
「這不好說,」江翎瑜勾唇,「我看這袋子挺重的,給了不少,能頂住誘惑,真是我的良友。」
梁如玉還想說什麼,江翎瑜抬起素手,纖細的食指擋在唇前,做了噤聲的動作,小聲咬出幾個字:「快去吧,我夫君在這,哪有和你多說廢話的?」
「好好,」梁如玉也笑,「那我回家了。」
「別走了,我可怕你死在外面,到時候你的好東西沒法子替我夫君打仗了。」
江翎瑜吩咐僕役,找了一個老實靠譜的,還分出去幾個錦衣衛,由唐禮叫來在外等候,江翎瑜見一切安妥,囑咐著:「沒事就別出江府的大門,你拿了錢不辦事,周竹深一定會要你的命,你母親那,我派了錦衣衛和江府之中訓練的暗衛,你大可放心。」
說著,江翎瑜又嬉笑趕他:「快走,莫擾我與夫君的好事。」
梁如玉點頭,默不作聲離開,這下,他的要說的話是盡數交代清楚了,沒有再猶豫。
人走了,唐煦遙沉默片刻,才和美人搭話;「此人倒也很可憐。」
「是可憐,」江翎瑜雪白的指頭捏起唐煦遙的臉頰,逗他,「我跟他說話,你怎麼都不吃醋了?」
「他對夫人沒有意思。」
本來只是玩笑話,唐煦遙卻是在認真,坦言:「我認真地聽了很久,確認他還算老實,才半句話都沒說。」
美人撩起眼皮:「嗯?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夫人。」
唐煦遙一手托著江翎瑜的背,另一隻手則扶在他腰上,幫他揉著,柔聲哄他:「是我夫人太過貌美,自陳蒼覬覦你,我就時常留意了,連我的身份也不足以震懾外人,給我夫人安穩,我就得兇狠些了。」
「小狗,」江翎瑜掌心平放在唐煦遙下巴前頭,「過來。」
唐煦遙乖乖將下巴擱在美人掌心上,江翎瑜含笑揉揉唐煦遙的頭髮:「乖寶貝。」
「我這麼乖,」唐煦遙懷抱著美人,也撒起嬌來,「夫人疼愛我一下可好?」
「當然疼你。」
江翎瑜眯起美目:「不然我把他趕走做什麼?」
「夫人嗓子都啞成這樣了,」唐煦遙原本只是調情話,並非是真要美人來陪著自己,摟著他躺下,倒幫他蓋起被子來,「夫人先養病才是最要緊的。」
「給我揉揉身子,」美人鑽進唐煦遙懷裡,素手攀上唐煦遙的後頸摟著,「我坐了那麼一會,就不大舒服了。」
「哪不舒服了?」
唐煦遙領子扯開些,抱著美人側臥在床榻上,手探進他衣裳里,揉著他溫軟的腹部:「先揉這裡好不好?」
「好。」
美人黏著唐煦遙,在被子裡摸索著,握住他的腕子:「夫君,今日揉得重一些。」
「又想揉重了?大夫曾交代過,不許這樣的。」
唐煦遙還是寵溺江翎瑜,嘴上雖嚴苛,但指頭還是稍微用力,碾軋著美人腹中的硬筋結,想幫他揉開:「只有一點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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