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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才是我最要緊的。」

唐煦遙攬著美人的身子,一邊從袖管里翻找:「幸好我出去時帶了藥,難不成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心疾折磨。」

唐煦遙一直都把江翎瑜常吃的藥放在手邊,有一瓶止腹痛的,另一瓶是穩心疾的,即便走得匆忙,也是全都帶來了,倒出一粒擱在手心裡,想要餵他吃下去,又沒有溫水能送服,唐煦遙犯起難來,只好與美人商量:「霖兒,這藥苦些,你可壓在舌下一陣子?怪我,也沒備著水帶來。」

「無礙,」美人乖乖吃了唐煦遙掌心裡的丸藥,壓在舌下,「夫君不必自責,怪我這身子不爭氣就是了,但是一天一夜的案子,我也要犯一次心悸。」

「心臟生得不全,到底也不是我這寶貝霖兒的錯,」唐煦遙轉而幫他按揉後心,「稍忍一忍,揉這裡疼,我是知道的,可心悸也會穩得快些。」

美人含著藥,口中又苦又涼,他別過頭去,不願意讓唐煦遙看到自己皺眉的樣子,安靜地調息,也忍著唐煦遙為自己揉後心時的疼痛,一聲也不吭。

「你怎麼這樣懂事呢,」唐煦遙心疼江翎瑜,將他緊緊摟在臂彎里,「你最怕苦了。」

「不苦的,」美人闔目,發覺藥效起得很快,氣喘已然平息大半,只是心臟還未完全恢復如常,時不時就在腔子裡亂撞一陣,以前也是如此,心悸犯得厲害,也會連著腹內也有些絞痛,他蜷在唐煦遙臂彎里,腰也不敢直起來,只希望腹內安分些,身子時不時就輕顫,想將這陣子不適硬挨過去,卻總是無休無止的,也說不清那痛感到底自哪個臟腑而來,只好再向唐煦遙求援,「夫君,肚子痛。」

「怎麼肚子也疼了?」

唐煦遙見美人身子不見好轉,心急如焚,搓熱了手,從他衣擺中探入,撥開裡頭的紅綢子肚兜,發燙的掌心直接壓在他涼軟的腹部,攏著指頭壓下去,用了些力氣幫他揉著,有時也會壓著他抽痛的腸胃,到時指腹上再輕下來,試著幫他揉開那些抽搐的筋結,唐煦遙總覺得光揉不是辦法,於是問美人:「我也不知道莫羨跟來沒有,也只有他還懂些醫術,夫人,我出去看看,要是他在,就讓他過來給夫人瞧病,如何?」

「先吃些藥試試可好?」

美人自覺腹痛不劇烈,只是磨人,唐煦遙揉得很好,又有些許緩和,可還是難受得有氣無力,耍著小性子:「夫君,我不舒服,不願意見外人,只想和夫君在一起,你知道我是這樣的脾氣,我不要你去。」

唐煦遙向來慣著美人,他一使如此嬌軟可愛的脾氣,唐煦遙就很難不心軟,忙不迭地哄他,邊找藥:「好好,咱們吃藥,要是還疼再找莫羨來瞧病,寶貝霖兒,我的心肝寶貝,莫不高興了。」

江翎瑜跟唐煦遙一行人在半路駐紮休整已是定局,廖無春其實一直如此,他去商量的事,都是做不做兩可的,這次可不同,但凡是他做的決定,就沒有撤銷的可能,兩個孩子就由皇帝和廖無春做主,救不得。

「照理,」廖無春正在馬車附近踱步,見毓照理回來,正將菸袋鍋從袖子裡拿出來,用火摺子點著了,一口接一口抽著煙,廖無春素來不喜歡這煙味,於是離著他有些距離,大聲問話,「探查如何了?」

毓照理站在背光處,菸袋鍋中的霧氣不斷地湧出來,與火把上獵獵光芒融合,眼前似真似幻的,廖無春頓覺十分怪異,毓照理的菸癮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廖無春又試著喚了毓照理幾聲,但他不答,片刻後,毓照理竟在身邊應聲:「主子,您叫我,怎麼了嗎?」

既然毓照理就在身邊,那面前那個菸鬼又是誰,廖無春霎時間寒毛直立,喉間聲息輕輕顫抖:「快,把所有暗衛頭領都給我叫來!」

第245章

「不要靠近我, 」那人依舊站在陰影里,說話不慌也不忙,「我來, 是有事要說。」

廖無春話音落, 毓照理帶著在場所有暗衛悄悄靠近, 其實對於尋常人來說,暗衛輕手輕腳接近, 他們是感覺不到的,可毓照理帶人還沒走幾步,那陰影之中的男子再度怒喝:「我說過了, 不要靠近我。」

廖無春見試探不成,抬手一橫,示意暗衛不要上前,故作輕鬆之態,笑說:「下屬不懂事, 待回去咱家好好管教他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意圖?」

那男子冷哼:「我不是來和你們好狠鬥勇的,今日之後,你們也不會再找到我的蹤跡, 我只是想給你們提個醒, 不想死的話, 今夜不要靠近林同村, 管你官員還是什麼, 就是皇帝來了,也難活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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