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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軍都督府的人就是欠考慮,出去一趟連飯食都帶不夠,也算是到外頭征戰過的人。」

不知何處起了雲習淵的聲音,眾將士聞言紛紛黑了臉,連唐煦遙都有些不悅,又冷又餓的,大夥就這麼值守一宿,何故如此挖苦。

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雲習淵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全是油紙袋子,穿過人群,裡頭冒出油香和肉香,他走到大鍋邊上,將手裡的包袱全部丟在地上,打開油紙袋,竟是近百個燒餅夾牛肉,其中還有夾牛雜和羊肉的,肉香四溢,到這的時候還都是熱的。

「吃啊,」雲習淵皺眉,「都看我幹什麼?」

「雲頭領,」唐煦遙仍舊驚愕,「你這都是從哪弄來的?」

「集市啊,我就想著你們肯定大早起沒吃的。」

雲習淵斜睨著江翎瑜:「江翎瑜,你不是腸胃不好,吃不了牛肉,裡頭只有一個羊肉的,就是單獨給你留的。」

這麼多人里,連唐煦遙都鮮有直呼美人大名的時候,雲習淵卻誰都不放在眼裡。

「這麼念著我?」

江翎瑜勾唇:「多謝你了。」

「噁心,」雲習淵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走開,「快吃你的吧,少來煩我。」

雲習淵就像變戲法似的,帶來這麼多牛肉燒餅,將士們又冷又餓,扛了一宿,眼睛都放光了,駱青山本來挺看不慣這個雲習淵的,廖無春曾替他辯解過,說雲習淵就是性子古怪,人是很好的,可成效甚微,駱青山經今日一事突然明白,原來他才是真的刀子嘴豆腐心的,是自己對他太有偏見,一下子冰釋前嫌,主動跟他搭起話來,還有許多將士,手裡舉著肉燒餅,圍著他道謝。

「滾,」雲習淵很不耐煩,「吃你們的飯,一嘴肉味,都離我遠點,煩死了。」

「哎,對了,」雲習淵本來都要走了,又折回來,找到江翎瑜和唐煦遙,說些路上的見聞,「我來時,見路邊上有很多死物,死牛死羊,還有豬,好像也有人的腦袋,血肉模糊的,爛的看不出是人還是什麼,我沒有同伴,此處荒涼得鳥不拉屎,我沒敢往前去查看,先過來送吃的,順便跟你們倆說一說。」

雲習淵眯起眼睛:「你們告訴我,要說實話,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第248章

「這事我們也不知道, 我和將軍本來也是受委託來辦案,到這了才被聖旨截住的,說是不准往前走, 有危險, 停了半夜呢。」

江翎瑜接過唐煦遙遞上來的一碗熱水, 用手托著,捂一捂冰涼的掌心:「其實我們也好奇, 究竟是什麼事,那麼嚴重,讓無春說的生死攸關的, 要不,你去問問,也好給我們解惑,你要不去,我也會去找他的, 只是你先過來了,我想著尋個方便,省得我費口舌轉述不是?」

「你們不知道啊, 」雲習淵撓撓頭, 「那, 我就去問問他吧, 你們先吃點東西。」

雲習淵這麼遲疑, 是因為他跟廖無春關係不大好,沒什麼話說,可要面子得緊,都答應江翎瑜了,不去更不好, 於是過去,站在廖無春眼前,把所見所聞都說給他聽。

「你看到死了的牛羊?果真如此。」廖無春心裡一涼,又後怕,又慶幸,幸而當時強行制止了江翎瑜和唐煦遙,原地駐紮,要是到林同村裡面去,後果不堪設想。

「你賣什麼關子,」雲習淵真是聽不懂了,他疑惑得緊,更討厭廖無春欲言又止,不禁皺起眉頭,「我是來問事的,又不是聽你來勾魂的,到底怎麼了?」

「把毓照理叫來,」廖無春難得不跟他鬥氣了,好像全部的心思都在林同村案上,臉色十分凝重,「咱們到兩位大人的馬車內說話。」

「毓照理?」

雲習淵回頭看看,發現毓照理正拿著燒餅啃,在跟幾個將士搭話,邊吃邊說,聊得很好,就跟廖無春說:「他吃東西呢。」

「到馬車裡吃去,事不宜遲。」

廖無春說到這,忽然嘆了口氣:「算了,先吃也行,沒什麼可急的了,那兩個孩子一定是死了,而且在隊伍到此之前,就已經遇害。」

雲習淵眯眼:「你怎麼這麼確定?」

「你都說了看到死豬死牛的,那就是祭品,你可以這樣想,每次在林同村四周看到這個東西,就意味著有人遭了毒手,而且是在這兩個孩子失蹤後的半個時辰之內,這是他們的規矩,我們從紫禁城一刻不停地趕到林同村也需要一個時辰。」

廖無春坦言:「如果夜裡我們執意到村子裡,所有人都要死,因為我們剛好會趕上那個儀式,從雷火司經辦此案開始,他們變得很小心,我們也是,官員眼線傷亡也不如從前多了,並非他們惡行收斂,或是我們更厲害了,僅僅是歸功於有儀式時萬萬不能靠近村子的,他們在深夜做的儀式,是雷火司官員死傷的根本原因。」

「這麼邪乎。」

雲習淵一頭霧水:「我不是不知道林同村,可是從何時起變得這樣離奇?」

「一直都那樣,」廖無春冷哼一聲,「只是你不在雷火司,不曾聽說裡頭的規矩和門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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