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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無春不知何時站在二人身邊:「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聽你的,」美人道,「我和將軍不曾來此,也不明白那些明里暗裡的規矩,都聽你的。」

「只要是白日到此,都會相對安妥些。」

廖無春囑咐:「事情一定要趁著天亮辦,即便辦不完,再壞些,就算是一無所獲,寧可擇日再來,不可逗留於此,哪怕是離著京師不遠時天黑,也十分危險,我必須盡職盡責叮囑,此言許是讓二位大人心生厭煩,可一旦違反這些冥冥之中的規矩,事情就遠超我們的控制了。」

「嗯,」江翎瑜點頭,「此行由你做主,我們聽命就是。」

眾人商議好了,這才往村子裡頭走,先前雷火司查案,不及現在規模浩大,都是派一兩個暗衛前去,看個大概就是,沒有人願意接這樣的燙手山芋,即便有命令在先,也是得糊弄就糊弄了,畢竟與自己無關之事,都想保命。

將士們把江翎瑜和唐煦遙圍住,隊形也不算太密集,總之也會讓他們觀摩地形,畢竟大員辦事,尤其是命官,與護送將士想得不同,也許一個土坡都會成為破案關鍵。

村子似乎不大,眼前不過十間房舍,也許是多年沒有生氣,都倒坍了也說不定,畢竟在傳聞中,林同村還是很大的。

「怎麼,夫君,」美人吸了吸鼻子,「這附近是不是有血腥味。」

「是。」

唐煦遙與血肉,黃沙相伴多年,對此感知很是敏銳,其實血腥味自他走過匾額就聞到了一些,只是暫且不敢確認,就沒明說,如今美人也發覺此事,說明離事發地不遠了,也點點頭:「應該快到地方了。」

唐煦遙說時攥緊美人的素手:「夫人莫怕,有我在呢。」

廖無春聞言,不讓江翎瑜與唐煦遙上前,指派一名東廠暗衛:「你去探路,看看他們祭祀之處在哪,還要小心些,留神四周。」

毓照理和雲習淵都在江翎瑜他們身後,他踮腳看看前面,看不出什麼端倪,於是跟雲習淵小聲嘀咕:「習淵,你說來時看到路邊有三牲和人頭?」

「對啊,」雲習淵眯眼,「怎麼了?」

「按理說祭祀結束,三牲也該是埋起來,或是拿走吃了,怎麼還有扔在路上的。」

毓照理覺得此事有悖尋常人的祭祀習慣:「會不會那三牲不是用在林同村,而是別的地方?」

「怎麼可能,這路上半個人毛都沒有,不是這裡的事還能是哪?」

雲習淵說到此處頓了頓,越是猜想,心裡越覺得可怖,愣了愣神,似是在尋思這話該怎麼說,片刻之後才開口:「你說,會不會這三牲之後,還有別的東西獻祭,所以,三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那兩個孩子。」

江翎瑜聽了許久,適時開口接話:「三牲只是引子,要是此處單是奸臣佞黨,江湖賊寇勢力盤踞,連祭祀都是為些雞鳴狗盜之事做掩護,那他們為何要孩子們的性命,我百思不得其解。」

雲習淵道:「江翎瑜,你見多識廣,怎麼連這樣的事都無法參透。」

「不許無禮,」毓照理急忙阻攔,「習淵,你怎麼能直呼江大人名諱。」

雲習淵卻對毓照理置之不理,繼續對江翎瑜說:「你說,會不會是他們認為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全仰賴獻祭和邪神之力,咱們的推演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江翎瑜聞言,頓覺醍醐灌頂,回頭望著雲習淵:「對,你說得對,我們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點,說不定,可以藉助此事,揪出朝廷之中潛在的逆黨。」

雲習淵勾唇:「你欠我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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