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傻笑:「萬一過上幾年日子,你就煩我了,我可就不好親到你了。」
「你竟覺得我上了年紀就會收斂對你的占有欲望,會不喜歡找你求愛索吻?」
美人嬌哂唐煦遙:「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年紀小,不好意思經常找你要那些沒羞沒臊的,以後我臉皮厚了,就有你的苦日子過,唉,我夫君這身子出了名的好看,虎背蜂腰,尤其這腰,多麼結實,小心讓我吸乾了,你,起,不,來,床。」
美人這三言兩語,竟把唐煦遙說臉紅了,哼哼著低了頭,臉埋在江翎瑜頸間。
美人逗他:「就這點出息?」
唐煦遙臉熱得不行,蜷起身子躲在美人懷裡不肯起來,小聲哼唧:「嗯。」
郡王妃來叫兩個人到正堂用膳時,江翎瑜正撫著唐煦遙的背,半哄半逗弄的跟他說話,見郡王妃進來,江翎瑜白嫩的素手扶著唐煦遙的背,笑說:「母親,等會子,您和父親先用膳就是,我和簡寧晚些就過去。」
郡王妃自是知道愛侶那些事,笑而不語,就關上門走了。
唐煦遙抬頭,臉紅極了,江翎瑜似笑非笑,素手捏著他的臉頰,問他:「這是誰的小狗狗?」
「當然是我夫人的,」唐煦遙捉住美人的腕子,把他捏著自己臉頰的手拽過來舔,「香香。」
「我的小狗只能為我一個人臉紅。」
美人勾唇:「好不好?」
「好,」唐煦遙開始輕輕咬著美人的手,含糊著說,「當然只為夫人臉紅。」
江翎瑜和唐煦遙手牽手到正堂去時,裡頭竟空無一人,菜擺了滿桌,正當兩個人疑惑時,郡王與王妃才來,後面跟著唐禮,木盤上有三碗甜湯,一一放在江翎瑜常坐的位置上,郡王說:「霖兒,你大病初癒,胃口不佳,我們很是著急,你且嘗嘗這些甜湯,有沒有你愛吃的,多少會讓食慾好些。」
江翎瑜其實一眼就看中那個加了青梅的酸梅湯,可三個人端來三碗湯,肯定是一人一碗這樣,郡王還不肯說到底哪一碗是誰的,江翎瑜只得從最貴的血燕嘗起,都硬撐著吃了些,直說好吃,最後才去端那酸梅湯,大夥都不把話說破了,那唐煦遙在王公世家中成長,多觀察一陣也就懂了,這種時候,就得有傻小子專門把話說開,唐煦遙嘿嘿笑著:「霖兒早就想吃醃青梅了,不過太酸,對他的胃不好,我常常管束他,這些日子都太累了,我也忽視此事,沒想著讓霖兒吃些酸梅消食,要不是父親母親,我還像塊石頭呢,傻乎乎的。」
「哪是我和你們母親做的,這道酸梅湯是唐禮想出來的,我們尋思也是,唐禮伺候霖兒久了,知道他的喜好,就是難為霖兒,還吃下去這麼多不那麼喜歡的,也是給足了我們面子。」
郡王壓根不在乎誰有功誰有過,不願意爭搶功勞,哪怕是說不上什麼話的管家,該是誰的功就是誰的,郡王笑說:「下次我們再為霖兒想法子,可得問問唐禮。簡寧也快吃吧,一會子飯菜都涼了,霖兒還是吃不下東西,你就餵一餵他,哄著總能吃下些的。」
唐煦遙聞言,笑眼眯起來,把正在喝著酸梅湯的江翎瑜從椅子上抱起來,摟在懷裡,捏一捏他肉乎乎的腰:「寶貝,我來你餵飯飯。」
江翎瑜面對長輩,還是不好意思跟唐煦遙過多親昵,雖然他們笑吟吟的,溫和慈愛,可畢竟不是親生的父母,仍然不敢在他們眼前撒歡撒嬌。
唐煦遙可不管那些事,一定要抱著江翎瑜親熱,邊親邊喂,直到江翎瑜鼓著雪腮,含含糊糊地說吃不下了,唐煦遙才吃起自己那碗飯,還不忘給江翎瑜的小嘴裡塞一塊魚,再塞些蝦,什麼好吃,唐煦遙就非要江翎瑜再吃些什麼。
郡王與唐煦遙閒聊著,郡王妃就拿起江翎瑜的手,仔細地看:「霖兒這手真是白嫩,指頭也漂亮,只是,母親這樣看來,總是覺得缺些什麼。」
江翎瑜調笑:「缺些繭子是不是?我從來沒做過什麼家務,連地也不會掃,母親不會.......」
「瞎說,母親是覺得你手上缺個玉扳指,這麼好看的手,就該戴滿了珠寶。」
郡王妃說:「至於家務,禮節,王府跟江府哪也不缺錢,也不缺家丁僕役,還用不著我們的兒媳婦來親自打掃,你這手漂亮,白淨得半點繭子都沒有,就是享福的命,別怕東怕西的,我和王爺永遠護著你,想玩就玩。」
「母親為何從一開始就答應我和簡寧在一起了?」
江翎瑜問出藏在心裡許久的話:「斷袖之愛,難不成不是這天下的大不韙,以後別的親王會不會議論父親和母親?」
「我和王爺向來坦蕩,有什麼就說什麼,好一個斷袖是大不韙,我們霖兒才不會說出這種話,不見得是哪個沒羞沒臊的混蛋來吹了風,斷袖就是大不韙了,那他們養在府里那些書童算做什麼的,平白地玷污了人家,又不肯為人家負責,單是把活人當作玩物,私下動手動腳,表面上不說就是真君子了?呸,敢議論我們的兩個孩子,我就把這話扔在他們臉上。」
王妃溫聲說:「霖兒和簡寧光明磊落,愛得坦蕩,不管外頭那些管不住屁股的怎麼說,我和王爺只當你們是金玉良緣,敢愛敢說,也互相負起責任來,包容疼愛,可不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衝著你們這樣勇敢,我和王爺也欣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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