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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瑜又來了興致:「你且說說, 我想聽。」

「我的計劃是讓小美人乖乖地躺在我懷裡,」唐煦遙又把美人抱到自己身上來,美人身子虛弱,唐煦遙這用力一搬,晃得美人徑直伏在唐煦遙胸膛上, 長發順勢滑落,幾乎垂在床沿上。

「壞狗,你又欺負我了, 」美人嬌嗔, 還攥著拳頭輕輕打著唐煦遙的心口, 「你就是欺我沒力氣掙開你。」

「夫人的力氣大與小, 都不重要, 」唐煦遙輕輕撫摸美人的腰背,「你單是有掙脫我懷抱的意圖,就夠讓我心碎了。」

美人沒了言語,乖乖伏在唐煦遙懷裡,耳骨緊貼著他的胸膛, 認真地聽著裡頭的心跳聲。

片刻之後,美人開口:「夫君,拿藥給我,已經溫了,再不喝就要冷透了。」

唐煦遙仍是不願意的:「你喝了要難受的。」

「不喝我的病就沒法好轉,」江翎瑜很決絕,「你只管聽我的話,拿藥來。」

唐煦遙拗不過江翎瑜,只得將藥碗遞來,他捧著藥碗,不顧嘔意,將已經溫了的藥飲下去,逼著自己一口口地咽下,口鼻之中滿是難以言明的苦味。

江翎瑜許久未飲過這樣烈的藥了,那些湯水灌進他腹內,臟腑都擰絞起來,胃裡又疼又脹,他不敢吐,素手攥著絹子捂著唇,難受得手都涼了。

唐煦遙見美人如此不適,忙坐起身來,抱著他又揉後背又順心口的,也怕他吐,一邊伺候他,還自責著:「夫人,都怪我沒再攔你,可也不能再吐了,夫人,你忍一忍,千萬不能吐了。」

美人答不了話,也奮力抬起手攀上唐煦遙的肩膀,捏上一捏,就當安撫唐煦遙了。

強忍許久後,美人終於壓下喉頭翻湧,這才敢說話,美人累壞了,身子軟著,任著唐煦遙把自己用力地捆在懷裡,連喘氣聲都發顫:「別總是怪你自己,你分明聽見是我硬要喝藥的。」

唐煦遙見美人虛弱不堪,心疼得厲害,正要將他抱得更緊些,他卻極力推著唐煦遙的心口,弱聲道:「不要抱得那麼緊,藥喝得太急了,我胃脹,壓著會痛的。」

唐煦遙鬆了手臂,將手探進美人的衣料內,摸摸他的肚子,胃的確鼓脹起來了,將雪白的肚皮撐得圓脹,蓋著衣裳也能看出來些隆起。

「這藥也不多,喝下去竟讓你這麼脹?」唐煦遙不敢貿然觸碰美人的肚子,單是攬著他的細腰,扶著他坐在懷裡,他的背靠著唐煦遙的胸膛,讓他緩一緩。

「以前也經常脹的,我都慣了,」江翎瑜倚在唐煦遙懷裡,摸索著攥住他的手,往腹間拽,「夫君,給霖兒揉揉。」

「可以嗎,」唐煦遙坐直了些,下巴輕靠在江翎瑜肩上,手小心翼翼地覆著江翎瑜鼓脹的胃,輕輕地揉搓,「我原本不敢揉的,怕你疼呢。」

「不疼,」美人輕笑,「我倒怕你不喜歡揉呢。」

「怎麼可能不喜歡揉,夫人這是什麼話,」唐煦遙說來還有些難為情,說著就笑,「你的肚子太好看了,唉,那數九隆冬時,你胃痛還不像現在這樣勤,夜裡你睡熟了,我單是偷偷地掀開你的衣裳看看肚子,都要燥得一宿睡不著,有什麼不喜歡揉的?」

「小狗,你真讓我害怕。」

美人失聲笑起來,因為腹內不適,猛地一笑還嗆咳了,仰在唐煦遙懷裡咳個不停,唐煦遙要為他揉心口,讓他擺擺手回絕,咳嗽平息,他還是笑:「我還真是不知道,你的怪癖已經到了如此境地。」

「夫人所言不錯,我這確實是怪癖,」唐煦遙側過頭,唇瓣點在美人軟嫩的臉頰上,吻了又吻,「可恰逢夫人憐愛我,包容我,是我莫大的幸事。」

「誰又不是傻,好端端地去包容你的怪癖,」美人掩唇,揚起小臉,與唐煦遙耳語,「我也喜歡你給我揉肚子,要不是你情我願的,再愛也不成,你說是不是?」

「那太好了,以後我可知道該怎麼給夫人緩和胃痛了,」唐煦遙見美人還氣喘吁吁,以為他是累的,就要扶著他躺下,「喝了鎮痛的藥,心窩還難受嗎?」

「不躺,簡寧,」美人摟住唐煦遙的手臂,仰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胃脹呢,躺不下。」

「好好,那不躺,」唐煦遙捧著美人的臉頰,親吻他的唇瓣,「都聽夫人的,我什麼都聽夫人的。」

唐煦遙在屋裡伺候江翎瑜這陣子,郡王已經囑咐完了廖無春近期在紫禁城中諸多事宜,詳細到唐煦遙和江翎瑜定親時要穿的衣裳哪裡要用什麼顏色,一切交代清楚,就讓廖無春回去了,郡王又牽著馬出了門,到關押陳蒼的地方去。

郡王如今掌兵,不過是他一再推脫才如此,先前他手下管著的衙門更多,如今已然削減了大半,削減下去的都是明面上的衙門,暗中的,他大多保留了,有時朝中某黨羽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就是郡王私下扔進黑衙門審訊,被抓走的官員,多半是沒法活著回來了,皇帝當然知道,郡王坐大,也是皇帝縱容,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皇帝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惹大麻煩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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