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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情急間還叫錯了唐煦遙的小字,忙道:沒事,母親和霖兒都沒事,照理去找火摺子還未回來,待紅燭亮了,你就能看清楚了。」

毓照理手中的火摺子亮了,他用手護著火摺子上躍起的,微弱的光芒,找著燈盞去點,邊說:「王妃娘娘,我已經回來了,路上碰上莫羨,說了幾句話,這才耽擱了些時候。」

毓照理點好了燭台,臥房內映照得如同白晝,雲習淵已經向唐煦遙說明剛才發生的事。

眾人皆見,那刮滅了蠟燭的飛鏢半陷牆內,擦著王妃後頸而過的那一枚,打碎了拔步床上的鏤空雕花圍子,嵌入牆內,拋擲力量極大,準頭也好,直至王妃要害,幸而王妃果斷,俯身時機恰好,再晚瞬時,後果都不堪設想,說明這青綠局的刺客是很有些本領的,幸而三位首領提前埋伏,報信動手一氣呵成,得以偷襲,如果正面交手,強大如三位暗衛首領,也難保毫髮無損的得勝。

這些暗器,還有青綠局成員的威脅力,都讓唐煦遙很是揪心,接連與王妃道歉,也一直要檢查王妃身上是否有傷,莫耽誤醫治時辰。

王妃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江翎瑜送回唐煦遙懷裡,又坐在唐煦遙身邊安撫了許久,還給他看了後脖頸處,反覆保證一切安好,唐煦遙才堪堪放心。

王妃為江翎瑜蓋好被子,正仔細整理著,溫聲說:「幸好霖兒還在睡,這孩子心臟不好,受不住驚嚇,我想著就後怕,萬一剛才他醒著……」

「仰賴弟兄們武藝高強,也是母親和霖兒身有鴻福,」唐煦遙也是十分後怕,衝著面前的毓照理三人致謝,「多謝諸位,保全我的家人。」

三人擺擺手說不必,既領命,就該全力以赴,幸而直到目前沒出了岔子,一切都很順利。

「世子爺,」玉丹青開口,「我們從黑衣人嘴裡套出了話,他說如果兩個時辰之後他不去復命,那壇主就會親自過來,現在還有一個時辰,我們該商量對策了。」

眾首領與唐煦遙在臥房內商量對策,同時刻的周府,潤繡已經跟著扶著周竹深進了大門,而僕役們似乎早就習慣周竹深帶女人回來,順手就關了門,上了鎖,也沒人敢多問一嘴那女人的來歷。

要是老周管家在,是萬不會允許周竹深把王妃的丫頭帶進周府的,從前他其實有些本事,幫著周竹深做過許多事,得到過許多功名,他很能出主意害人的,有時為了約束周竹深,也時常與周竹深犟嘴,惹得雙方不悅,得益於老周管家的約束,周竹深殺人放火都在暗處,並未惹出真正的事端。

要不是時局大改,風雲突變,周竹深派人刺殺江翎瑜未遂之事也不會逐漸東窗事發,江翎瑜也終究會悄無聲息地死在周竹深手裡,也算老周管家的血債一樁,只不過血債在他們眼裡,是赫然戰功。

新來的管家是個草包,除了周竹深的衣食住行,他一概不懂,周竹深貿然帶潤繡前來,挑釁正夫人,他不懂輕重,甚至也想跟著周竹深一起享受享受。

失了老周管家,折了左膀右臂,何嘗不是周竹深大勢已去之兆。

「來,周大人,」潤繡摟著周竹深,與他越貼越近了,嬌滴滴地問他,「咱們今兒在哪睡呀?」

「去西廂房,」周竹深的魂都讓潤繡勾走了,「西廂房空著。」

「為何不去正房?難道以我的模樣,見不得人?」

潤繡氣鼓鼓的,撅著嘴:「周大人帶著潤繡回府,還不想給潤繡名分?那我回去,周大人,你這負心之人。」

潤繡聲音不大,周遭也沒人,關門的僕役不跟著周竹深走,所以他們聽不見,只有新管家候在一旁。

潤繡潑辣起來,香藥濃烈,愈發惹的周竹深動心,他竟然答應了潤繡:「好,好,小潤繡,你不嫌我年長,我就帶你去見正房夫人,好不好?」

新管家根本不知道這事該勸說周竹深,只在一旁跟著,香藥迷心,他還等著私下裡去撩撥呢。

潤繡笑著拍打周竹深的肩,笑說:「這才對呀。」

周竹深帶著潤繡到了正房門前,這麼晚了裡頭竟還亮著燈,周竹深一腳踢開房門,把正抱著嬰兒的周夫人嚇了一跳。

原來周夫人生產不久,府里沒有奶娘,她只得親自哺育,累得她身子浮腫,髮絲凌亂,衣裳也濕漉漉的,被褥間還有血腥味,樣子狼狽不堪,嬰兒動輒哭鬧,正夫人已經憔悴不堪,接連懷孕生產,她早已身心俱損,加之周竹深自失了老管家的管束,接連往家中帶了許多女子,天天不重樣的,也不給名分,更不顧及她的心緒。

正夫人早已為著這些女人崩潰多次,她肚子裡的孩子尚未足月就因此早產,一度劇烈出血,危及性命,沒想到周竹深還不知悔改,愈發敢挑釁,竟然把女人帶到正房裡來。

周竹深見正夫人怒目流淚,她哺育孩子如此狼狽,心下也湧起些懊悔與懼怕,不過,看看身邊的美嬌娘,心道一不做二不休,大聲呵斥:「這潤繡本是王妃的貼身丫頭,她中意於我,我要納她做我的妾,以後替你給我生兒子,聽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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