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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看到箱子裡的玩意兒,嘴唇張了又張,以往說深了,這丫頭維護梁氏。

如今看她臉色,她又不敢說淺了,真是,到底誰是祖宗?

「祖母怎麼不說話,是覺得嫂嫂送的好?」

長公主搖頭。

「祖母覺得哪裡不好?」

丫頭好像長大了,早上還吩咐人去查梁氏,長公主依舊搖頭,想聽她的意思。

屏退下人,沈書榕坐去長公主身邊,靠在她懷裡,「祖母,孫女不是小孩子了。」

長公主笑,「嗯,一夜就長大了。」

「不信您聽聽,我不能嫁給世子,謝雲兆被壓著,也不可能受重用,我以後只能自己為自己打算。」

長公主挑眉,是長大了點。

「我還知道您和祖父不能一直庇護我,當年選了皇伯伯,您已經錯了一次,接下來只能繼續錯,否則……」

話還沒說完,長公主大驚,她以為她只想到小家,怎會突然想到朝堂?

沈書榕坐直,兩人面對面,眼神相交,嫡親祖母,她無懼。

皇伯伯當政二十年,還不如不當,他雖勤勉,但實在無膽又無能。

財庫是開國以來,為了聚攏國財而立,絲綢,瓷器,金銀,以及南北,海外的生意都掌控,權柄在皇帝信得過之人手中。

天下安定,財庫自然威力雄厚,可如今,國家動盪,財庫早已不如當年風光,但外人眼裡,卻還是爭搶的存在。

謝雲爭也是後期在財庫上的作為,才讓他有機會得重用,有機會獻上髮妻。

沒有財庫,長公主府在朝廷中的影響力逐漸勢微,原本依附的勢力另投他人,甚至反回來打壓。

這些她都不知情,只記得祖母總是嘆息,直到進了皇宮,所有的壞事,變態都會特意告訴她,想看她難過的樣子。

長公主按住她雙臂:「這些話,誰和你說的?」

沈書榕湊到她耳邊,「孫女說了,一夜長大,您當年力挺正宮,只為財庫依然在您手中,我們家人能永保榮華。」永保權勢。

「可是祖母,天下人呢?百姓呢?」破敗不堪。

長公主胸腔不斷起伏,臭丫頭知不知道在說什麼?

真沒人教她?

「如今太子是好的嗎?怕是比不得三皇子。但祖母依舊要堅持正宮,因為不堅持,就是在反對當今。」

「你的意思,祖母錯了?」她說這些,是否與她今早的安排有關?

沈書榕歪著頭,笑的甜:「祖母沒錯,永嘉吃不得苦,所以我們自己家的東西,就要一直留在自己家。」

長公主皺眉,「你是發現了什麼?」有人要奪財庫?

「太子遠不如裝出來這般溫順好拿捏,孫女敢賭,他上位第一件事,便是拿回財庫。」

「皇伯伯當政,財庫如今的財力已經遠不如先帝在時,祖母又是這個年歲,未必能爭的過他。」

長公主也知道自己年邁,而且近幾年水患嚴重,水匪海盜又逐年增多,財庫她已經不那麼看重。

「你的意思,是讓你爹接管財庫?還是你大哥?」

小祖宗搖頭,長公主納悶,自己家手中,除了她父兄有資格,還有誰?

沈書榕指指自己,「祖母,您教永嘉吧。」

第11章 冤大頭

封存財庫帳務的庫房開了,沈老太傅得知,匆匆趕來,塵封的帳出了問題嗎?

見妻子坐在堂屋喝茶,老太傅放下心來,進去拉過妻子的手,「怎麼想到開這裡?」

長公主對著裡間的桌案一瞥,老太傅隨著看過去,永嘉?

她看財庫的帳簿做什麼?

長公主站起身,拉著人走出屋子,臉上掛著欣慰的笑,「景軒琦兒都像你,永嘉像我。」

「怎麼說?」

「拜我為師了,要接管財庫。」

老太傅震驚,眸子睜到最大,他是真沒想到,孫女竟有這種想法。

長公主輕笑,夫君和她的反應一樣。

老太傅垂眸,兒子孫子都像他,沒什麼大抱負,只會讀書育人。

當年的狀元郎,如今的丞相,才是她心儀之人。

只可惜她手中有權柄,不能下嫁,丞相又滿身抱負,不肯入贅皇家,這才輪到他。

「這輩子跟我,委屈你了。」

長公主愣住,老頭子說什麼呢?「我沒說你們爺仨不好,只是有了繼承人,心裡高興。」

老太傅點頭,他知道。

長公主皺眉,真明白?

不見得,嘴角垂垂著,「如果有下輩子,我還要嫁給你,給你生兒育女,陪你含飴弄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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