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恍然大悟,有道理,「你如今是長公主孫女婿,郡主的未婚夫,還是財庫的理事,這令牌不得已時不要用。」
「知道了爹,我走了。」
魯國公怔愣半晌,兒子都走了還沒回神,他真正的長子,有正事了?
謝雲爭眼底閃過狠厲,這個時候才想上進,晚了,他不會給他機會!
「你們參考下我的意見啊,世子的裙帶關係,可得好好利用。」剛走到門外的謝雲兆回頭大喊。
氣的魯國公要衝出來,被部下拉住,裙帶關係,是什麼好聽的詞嗎?
謝雲爭捏著拳,還敢笑話他?
若不是失了永嘉,他誰都不需要!
謝雲兆去了都察院,找負責臨淮一帶的御史,劉思明。
年過四十的劉大人聽到他找,八字鬍抖了兩抖,這個魔頭找他做什麼?
得知是來了解洪澇災情之事,他很意外,但也鄭重的接待了謝雲兆。
謝雲兆難得認真一次,劉思明也沒保留,該說的都說了,心裡嘀咕,這小子做起正事來,也算有模有樣。
街市一家酒樓暗閣里,一坐一站兩位男子,神情都不算好。
「今天又沒見到人?」
「是。」
「他讀了三天書,又有了差事,你怎麼想?」
「都……都是婚事帶來的反常,否則不會。」
「你在怪我?」
「不不,我會想辦法。一定帶他出去玩,不會讓他接觸差事。」
坐著的男人沉思片刻,微微點頭,「去吧。」
第二日大清早,謝雲兆又去了長公主府,交代婢女,郡主醒了再叫他,
沈書榕依舊是昨天的模樣,屏退下人,讓人進來,「早膳想吃什麼?」
「我昨天取回令牌,又找了劉御史,了解了臨淮的情況,一會兒說給你聽。」
沈書榕一早醒來就被感動,又想抱他怎麼辦?
突然窗簾被風吹起,她向前撲去,「什麼東西,好可怕。」
謝雲兆伸手接住她,沈書榕順勢靠上。
「別怕,風而已。」
「雲兆哥哥,自從落水,我的膽子好像變小了。」沈書榕的頭貼上男人胸膛,手也貼了上去。
「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謝雲兆把人摟緊,輕聲安撫。
沈書榕貼了一會兒,像才反應過來一般,推開他的胸膛,「雲兆哥哥對不起,我們還沒成婚,不該這樣,都怪我。」
謝雲兆心裡癢極了,短暫的柔軟無法撫平狂跳的心,一把把人拉入懷中,緊緊的摟著,細細的感受著她的嬌軟,「不怪你,你害怕,要再抱抱才能好。」
沈書榕的手,悄悄環上他的腰,美死了。
謝雲兆聞著她發間好聞的玫瑰花香,這輩子都不想鬆開。
兩人貼的緊,伴隨沈書榕的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脯,一次一次的衝擊謝雲兆的神經。
雖軟,但力量過於威猛。
他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鼻腔一酸,又有液體想要流出。
還沒抱夠,又不得不鬆開,這沒出息的樣子,著實怕嚇到她。
「我先出去,等會兒再來陪你。」謝雲兆又一次落荒而逃。
沈書榕垂眸,婚期,太慢!
府里到處都是傭人,謝雲兆逃出府門,才沒人關注。
手帕再次變血帕,還沒收起來,就見陸子騫迎了過來,「就知道你在這,幾天沒找我了?」
「我沒空陪你玩兒。」
「我知道你要陪郡主,可以帶著郡主一起玩兒啊。」
謝雲兆思索,也行,「你先回去等我,我問問她的安排,再讓人通知你。」
「好。」陸子騫騎著馬,顛顛的回家。
沈書榕叫人進來梳妝,銀芝歲寒見她什麼事都沒有,一頭霧水。
姑爺又是捂著臉走的,郡主不像發脾氣的樣子。
花媽媽走進來,「郡主,莊子裡已經安排好了。」
沈書榕對著鏡子,露出一抹得逞的笑,謝雲爭啊謝雲爭,你將來最大的籌碼,也即將失去。
花媽媽又遞上一封信,沈書榕越看臉越黑,還真叫她猜對了。
前世祖母交出財庫,新帝的打壓下,長公主府郡王府逐漸勢微,梁氏對哥哥也逐漸沒了好臉色。
被謝雲兆救出後,她幾次打聽家中事,都沒聽到過梁氏的名字,想來是有大事發生的。
「郡主,她和姓段的還有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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