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榕不是趕盡殺絕的人,何況她還無形中助了她的勢。
前知府女兒都入獄了,施粥處怎會還在施粥?
真相浮出水面,施粥的人一直是郡主,是前知府拿著郡主的米給自己博善名,更多的人感激她。
「看她的意願吧,可以為妾。」
「多謝郡主。」
沈書榕擺擺手,一句話的事。
余笙得到父親允准,高興的跑去牢里,他能保住孫菲菲了。
府丞也跟著去,怕孩子說不明白。
孫菲菲和娘關在一起,看到余笙來,都有些眼熱,這孩子,是真心的。
府丞抱歉的說道:「夫人,菲菲,郡主只答應讓菲菲做笙兒妾室,這是唯一能保住菲菲的法子了。」
孫張氏哪能不明白,已經很感激。
拍著女兒的手,含淚點頭。
孫菲菲的淚也滴下,他能做到這步,她已經很感激,「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你不同意,我寧願死。」
余笙急切的問道:「什麼要求……」
府丞微微扯余笙衣袖,怕她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傻兒子還答應。
「你不能娶胡靈韻,除了她,誰都可以。」
余笙點頭,這有何難?「我答應你。」
府丞沒說話,不娶她可以娶別人。還好,不過分。
母女倆抱著哭了很久,余笙走去牢房門口等著,給她們娘倆空間。
這兩日大雨,沈書榕近日常站在窗邊向外看,也不知謝雲兆走到哪了,調皮如他,會不會從窗戶跳進來?
他想給她個驚嚇,但她只會覺得是驚喜。
......
還有四日就到京城了,他到底在哪?
魯國公府朝暉院書房,赤羽跑著回來:「世子爺,郡主快進京了,沒發現二爺的身影。」
「咱們的人可有回來?」
「還沒有,但二爺不可能平安無事,他怎會離開郡主單行?」
謝雲爭不敢鬆懈:「再加派人手,務必不能讓他活著回京。」
「是,屬下已經安排了。」
......
大雨滂沱,謝雲兆為了救青竹,後背被砍了一刀,
顧愷之衝過來,一拳把黑衣人拍飛:「謝兄,你堅持住。」
「我沒事,我還沒成婚呢。」
陸子騫的護衛護著他對敵:「這已經是第三波了,謝二,你到底惹了誰?」
「為何不跟著郡主走,她有紫麟衛。」
「你傻啊,我會讓她犯險?」
三人護衛都有折損,此刻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
沈書榕遲遲等不到謝雲兆,已經把公主府的護衛都派了出去,身邊只有紫麟衛。
紫麟衛不保護別人,只負責她的安危。
距離京城兩日路程,謝雲兆終於趕上沈書榕的隊伍。
陸子騫臉上有傷,謝雲兆背後有傷。
沈書榕要嚇死了,怎會有刺客,是她手段太硬造成的嗎?
可刺客不找自己,找謝雲兆做什麼?
「雲兆哥哥可知道是誰做的?可有什麼線索?」
「榕榕放心,我沒事,我心裡有數。」
沈書榕還要再問,被他送上馬車,謝雲兆不敢耽擱,拉起隊伍快速回京。
他心裡已經有了判斷,但不能告訴榕榕,榕榕不會信,他的親兄弟要殺他。
她太美好,不知道他們兄弟的心有多骯髒。
原本他也當謝雲爭是親兄弟,爹讓他讓出世子之位,謝雲爭百般拒絕,說不能搶哥哥的。
為了爹安心,為了國公府權勢永固,他讓了。
他以為自己受了委屈,只讓出一個就夠,不知道還要讓出沈書榕。
直到失去榕榕的那一刻,他才幡然醒悟,謝雲爭遠不是表面這般沉靜,與世無爭。
他的拒絕何嘗不是一種引導,引導他這個當哥哥的要大度!
也許他早就在布局,不僅奪走世子爵位,更是連沈書榕都算計進去。
只有他,傻兮兮的聽著爹娘的話,要兄弟齊心。
他們倆的心,早已南轅北轍。
從那時起,他不再只想玩鬧,偷偷培養自己的人手,不想永遠受制於人。
但失去榕榕的四年,他從未想過害謝雲爭性命,只要榕榕好,他不會動他。
如今他竟不要臉的害自己,定是見不得他娶榕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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