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一愣,思考片刻後搖頭:「二爺怎麼可能有這等勢力?再說,昨天是他新婚,他怎會節外生枝?」
剛說完,就發覺主子的眸光沉了下去,赤羽想打自己嘴,提新婚幹什麼?
謝雲爭雖然難過,但也認同赤羽的話,即便他有這等勢力,也不會在昨天的日子胡來。
他怎會放過昨天的洞房?
「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
謝雲爭死死的閉上眼,他明明很清楚,但就是想知道,萬一,萬一她不許......
赤羽低頭,他知道主子要問的是什麼,他又何曾不抱著期待?
他讓人打聽了,沒那麼直白,只是得知國公夫人身邊的嬤嬤,是笑著從臨風居出來的。
「爺,您別想這麼多,眼下養傷要緊,還有很多事等著您。」
謝雲爭擺擺手,不再言語,他懂了。
心底的酸澀無限蔓延,手緊緊的攥成拳,不敢想他們倆會是多麼親密無間。
手臂處的傷口因手上的動作扯得疼,但他像是毫無知覺,直到傷口處的繃帶滲出血色,赤羽才驚訝的讓人喊大夫。
「世子爺,您別動怒,事已至此,只要她的心在您這,您又何必在乎外物呢?」
「二爺的性子您是最了解的,何況他自小愛慕郡主,郡主也是委屈求全,若您始終放不下,會害了郡主的。」
赤羽硬著頭皮,說了最不該說的話「何況,何況您和郡主,情在心……」不在身。
謝雲爭的拳頭一點點鬆開,赤羽說的對,即便她已經……他心裡依舊只有她一人。
大夫來了,謝雲爭配合包紮,並承諾不再亂動。
赤羽終於放下心,主子的性子他清楚,自小就軸。
不給他留些念想,怕他鑽牛角尖,過不去這個坎。
沒多久,下人來報,李家小姐過來探望。國公夫人得知,趕緊陪著一起去看兒子。
李婉兒是紅著眼來的,聽到謝雲爭遭遇刺殺,緊張的要死,自從第一眼看到謝雲爭,她就認定了他。
雖然他對自己並不熱情,但只要天長日久總會有些溫情的,他們以後是夫妻,要相處一輩子。
謝雲爭迷迷糊糊,看到梳著姑娘髮髻的人來,還以為是沈書榕,驚喜的要坐起來。
待看清後,失落席捲全身,謝雲兆!他不是說了不要找她來!
聲音里夾雜怒意:「李姑娘,我如今多有不便,還請和我娘移步堂屋。」
李婉兒一腔擔心還沒來得及抒發,就要被人無情趕走,頓時有些委屈。
國公夫人忙挽住她,瞪了兒子一眼,不滿意也要大面過得去,未來繼承人,就要容人不容。
「婉兒別介意,雲爭是傷太疼了,咱們進來他就要蓋上被子,都不讓我進的。」
李婉兒點頭坐下:「是婉兒冒犯。」
「怎會?你們有婚約,遇事互相擔心是好事。」國公夫人見她臉色恢復,趕緊讓人擺了屏風。
「你們倆說說話,門開著,我去讓人準備茶點來。」
國公夫人笑著走出去,不忘帶走赤羽。
謝雲爭瞪著赤羽,不准走!
赤羽當看不到,聽從夫人命令,如果主子能與李小姐合得來,也許就能忘了郡主。
「世子怎會遇到刺客,為何昨夜出府,是去辦差嗎?」李婉兒有一肚子問題要問。
昨夜國公府有喜事,他為何會出去,是他前未婚妻嫁給他弟弟,所以他不開心嗎?
謝雲爭不願答對,又不能失禮,直接承認:「是,辦差。」
李婉兒點了點頭,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傷的重不重,我讓人帶了上好的人參。」
謝雲爭盯著床頂,不耐煩的應對:「小傷,多謝。」
聽他貌似沒有多說話的意思,但李婉兒不想這麼快走,他們該多培養培養感情。
況且心裡還有東珠的事,她在心裡想著措辭,可不是她小氣,讓不得一顆珠子。
「我聽說,國公府的東珠作為聘禮給了郡主?」
謝雲爭微微側頭,看向屏風後的人影,問這個做什麼?「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給了郡主,到我的時候沒有,我怕有人說閒話。不如從郡主那借用一下,過後我再還給她?」
李婉兒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大方又不在意,只是為了國公府著想。
謝雲爭頭轉回去,心裡有了火氣,她憑什麼和永嘉爭?「不必,她是郡主,應得的。」
李婉兒愣住,手緊緊捏住裙擺,「我沒有和她爭的意思,只是想著,世子畢竟有爵位在身,我們的聘禮和嫁妝,自然也要比二公子成婚規格高些。」
謝雲爭閉上眼,到底是眼界窄,永嘉何曾計較過這些?
她的聘禮,除了那顆東珠,都按照規矩換了,已經不是世子夫人能享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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