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兆一聲嗤笑:「進錯了?」
領舞羞著瞧他一眼,收回視線時,眼神似帶絲:「正是,奴不是故意的。」
「既然進錯了,就別走了。」
「是。」領舞低垂的眉眼透著得意,她就知道他捨不得,說著,還挺了挺胸脯。
趙縣令一愣,這位爺到底什麼意思啊?
試探著問道:「二公子,那我們就先退下了?」
「你走什麼?小爺睡不好,你有很大責任,就在這守夜吧。」
謝雲兆隨手一指,連個眼神都沒飄過去:「她也在這守夜,只不過,她要跪著守。」
領舞聽聞驚住,隨即慌忙跪下求饒,雙眸中已充滿淚花,聲音軟軟的,企圖魅惑:「求公子垂憐,奴跪一夜,這雙腿怕是廢了。」
「二公子,本官......這......不妥吧。」趙縣令也急了,舞婢跪就跪了,他堂堂縣太爺,怎能給一個公子哥守夜,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謝雲兆痞痞一笑:「怎麼?趙縣令也想跪著守?」
趙縣令瞪大雙眼,之前被他威脅的那幕又浮現腦海,這位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趕緊擺手,「不不。」
「別廢話,誰再說一句,小爺就讓人伺候你們跪。」
趙縣令左右看看,不敢放肆,此刻後悔死了,真是多此一舉,「是,還請二公子早點休息。」
顧愷之對謝雲兆的崇拜又高了一層,有人守著,他敢睡了,主動去了廂房。
領舞求助看向縣太爺,跪一夜她的腿真的會廢掉。
「跪好,讓貴人發現你偷懶,你的命本官也保不了。」趙縣令哪有心思管她,又惹到這活祖宗,此刻後怕的很。
偷偷叫人看住舞婢跪好,又讓人取來椅子被子,秋天夜裡涼。
謝雲兆沐浴後叫來青竹:「見到郡主記得告狀。」
青竹瞭然點頭,他已經懂怎麼告狀了,總有女賊人惦記爺。
領舞跪的腿疼,青鷹就在她身邊盯著,時不時劍鞘戳她,「跪好了!」
等他累了去睡,再換青竹看著,領舞硬生生跪了一夜。
趙縣令看著直搖頭,謝二公子和他身邊這兩個隨從,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他都看不進去這美嬌娘可憐兮兮的眼神,背對著坐了一夜。
謝雲兆走時,領舞還跪著,她的腿已經麻木,根本起不來,心中對他的渴望,早已消失的一乾二淨,全部化為恐懼。
趙縣令點頭哈腰的送走這位祖宗,安排人把舞婢抬走,猜不透這人心思,再也不敢做多餘的事了。
謝雲兆回去就委屈的找榕榕。
沈書榕見到,知道他在裝,在這誰能欺負他?
但她依然拉著人坐下,詢問發生了何事。
謝雲兆瞥了青竹一眼,青竹語氣憤憤:「郡主,天水縣趙縣令竟然安排了舞婢,那舞婢一直盯著二爺看,一定是對二爺心懷不軌。二爺把人趕走,沒想到,那舞婢竟不死心,還想進二爺的房。」
沈書榕:......
熟悉的配方,但,不能再隨意對待,
當即拍案:「竟敢惦記本郡主夫君?」
「正是,郡主,您儘管下令,屬下去辦。」
謝雲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等著她的下文,榕榕定會狠狠罰他們。
沈書榕覺得好笑,故作嚴肅的說道:「讓孔知府摘了趙縣令烏紗帽,留看一年,若明年的政績不達標,直接罷了他的官。再罰那舞婢去做粗使丫頭,不許再跳舞。」
「是,郡主,屬下立即去辦。」
後來,趙縣令得到很多同僚慰問,到底因何被罰。
得知是送了女人,都驚出一身冷汗,均在心裡記好,給謝二公子送什麼都不能送女人。
再也收不到女人的謝雲兆,揮退僕人,此刻正笑的燦爛,「榕榕彆氣,你發過這次火,以後再也不敢有人惦記我了。」
沈書榕窩在他懷裡忍笑,「嗯,你是我的,誰敢破壞我們,我定不讓他好過。」
謝雲兆美的沒邊,一下又一下吻著她的額頭,榕榕對他的占有欲好強,他好喜歡。
膩歪一陣,分離幾日的想念依舊濃厚,男人盼起天黑,天黑就能摟著榕榕睡了。
沈書榕拉他聊起要在嘉縣建學堂,除了教書外,機關術書也要學起來。
大國的進步不能局限在書中。
謝雲兆很認同,如出門必帶的暗弩,這東西研究好了比功夫都重要。
有婢女敲門,碼頭的事,九公子求見郡主。
謝雲兆變臉的速度那叫一個快,那個莫九,總是藉機見他的榕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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