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辭來到那條走廊,在那麼多畫裡找到了之前自己指認的那一幅,也就是李小成畫的那一幅畫。
他將畫從畫框上拆卸下來,翻到了背面,果然看見了名字,還有幾句話。
「一群賤人!沒有眼光的東西,憑什麼!」
祝辭又找到彈琴那一幅,拆下來,那一張畫背後居然掉落下來了一張照片。
這照片上的,是一群小朋友圍繞著正在彈琴的林雨墨,角落裡有一個小男孩目光陰沉沉的,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畫面中還有一個女人。
祝辭把畫裝回去,拿出了名冊。他往窗外看了一眼。
窗戶對著花園的,花園裡的景象依舊陰森可怖,窗戶上的花朵幾乎貼在了玻璃上,像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祝辭。
祝辭沒有理會,他拿出手電筒照著名冊,一一對照著名字。
如果和他的猜想一樣,這裡應該是一個福利院,因為李小成的嫉妒,導致了這裡的變化。
而且從地下室的情況來看,李小成還藉助了魔鬼的力量。
至於那個莊園主人……究竟是誰,還有照片上的女人在哪裡,他心中的猜想比較多。
總不能是,這個女人就是莊園的主人,傳說的父親,又或者李小成自己扮演父親和孩子兩個人吧。
按照那本日記來說,應該是有人看中了那個彈琴的小男孩,給他取了這個名字,所以原先想收養他的人應該姓林才對。不過最後,從那一天的日記寫的內容來看,沒有人被收養。
祝辭想著那些名牌,心想,或許自己還得去一趟二樓。
……
外面忽然颳起了風。
莫安安撿起地上的槍,她皺起眉,眼眶被風吹的有點紅。
這是她哥哥給的道具,可以對鬼怪造成影響,不過她總是不好意思使用哥哥的東西。
現在,看著眼前的黑影,她吸了吸鼻子,一邊用手電筒照著黑影為楊澤城爭取時間,一邊對著黑影開了好幾槍。
這是她第一次開槍,手甚至有點抖,但是卻沒有猶豫,準頭甚至稱得上不錯。
「砰砰砰。」
黑影發出幾聲尖銳的叫聲。
楊澤城喘了口氣,趁機往薔薇花牆那邊奔跑,同時他也害怕地上的手,所以小心注意腳下。
莫安安看了一眼地上如同巨大棺材一樣的墓碑,還有這些因為已經拽入了一個人而暫時陷入冷卻的手,她也開了很多槍。
鮮血瀰漫了出來,到處是碎肉,就像是真人的手一樣。
地上一片狼藉,和天空的血色相互輝映。
「快跑啊!」
莫安安看了一眼前面,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方雨也趕過來了。
她咬了咬牙,趕緊離開。
黑影是殺不死的,三個人只能互相牽制著。
終於他們看見了火光。
許暗看著他們,沒有發現祝辭的身影,神色有一瞬的疑惑。
「祝辭呢?」
「他……」莫安安踉蹌了一下,身後的巨大鐮刀已經到了她身後,閃亮的紅光在眼前閃現。
「噹啷!」
鐵鍬抵擋了一下。
「愣著幹嘛?」方雨喝道。
莫安安往前面去。
剛剛祝辭出去之後,他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一個人要牽制一個晚上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他們約定,輪流去吸引怪物的注意,給隊友一個休息喘息的機會。
「辭哥怎麼了?」許暗問。
「他……他被地上長出的手拖下去了,墳墓。」莫安安道。
她眼神有些悲傷,他們商量得還是太晚,如果在早一步的話……
許暗:「……」
他皺眉:「不可能,辭哥肯定沒死。」
「我們親眼看見的,那片墳墓,會裂開,還有那些手,把他拖進去後地就合上了。」楊澤城道。
許暗緊鎖著眉頭:「辭哥肯定是轉移位置了。」他可是把道具都給他了,不可能會出事的。
他說著又看了看莫安安發紅的眼眶,咬了咬牙:「哭喪著臉幹什麼,我可以保證他沒事。」
「真的嗎?」
可是他們是親眼看著祝辭被拖下去的啊,那麼黑那麼深的地方,萬一來不及使用道具呢?
外面的黑影還在追逐著玩家。方雨的天賦畢竟是敏捷,所以和黑影拉扯的距離還算穩當。
實際上,敏捷這個天賦更像是對她的一種諷刺,她以前一直覺得這是對自己拋棄妹妹,逃避現實的一種諷刺,但是今天,她卻難得地感覺到一種慶幸。
跑得快不止是為了逃避,還可以保護隊友。
許暗深吸一口氣,看向一旁的李航:「輪到我們了。」
【「哎,居然有點點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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