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會動?」那個玩家嘴唇蠕動,神色有點驚恐。
「這個副本涉及靈異還有別的一點東西。」
確實很奇怪, 雖然孟遠洲這麼說了,但是他也不想碰這個邪門的道具,這個道具看起來比那些惡鬼還可怕一點, 不僅能動,還會吸走他的體力。
只是這樣的話, 祝辭待會如果還上來,難道不會被當頭捅一下?
吳奕面色也很凝重。
……
下水之後, 因為沒有經歷上一次的被鬼怪拉扯的緊迫情況, 祝辭有了能夠感受這周圍環境的機會。
周圍的水液擠壓著他, 和一般的清水的感覺並不相同。
下潛仿佛沒有一個盡頭, 祝辭漸漸的有些累了。
水裡沒有嬰兒,那扇門應該就不會開啟。
不過……他現在對於這水的成分有一點猜測了。
……
「嘩啦!」
祝辭重新浮出水面。
「哎?」孟遠洲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把劍。
祝辭神色鬱郁, 低頭看著水面, 像是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
「哥!你怎麼了?下面有鬼拉你嗎?快點伸手!」吳奕到泳池邊問祝辭。
祝辭:「……」
他嘴角輕輕抽動,道:「沒事,讓我在上面洗洗。」
接著他抬眼看向孟遠洲, 移開話題。
「你幹什麼要抓著劍?」
孟遠洲吃驚地睜大眼, 對自己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的行為表示不滿:「我不抓著它, 它就要戳死你了。」
祝辭神色相當平靜, 甚至看他有點像在看一個笨蛋:「這把劍不能下水, 對嗎?」
「對。」
「它的目標只有我的心臟, 心臟沉在水下時,它不會對我動手。」祝辭道。
孟遠洲:「……」
他眨了眨眼,片刻後猛然鬆手:「你怎麼不早說啊!累死我了!」
他直接向後倒在了泳池邊上, 抓住這把劍被源源不斷吸走力量,體力的消耗真的很大。
吳奕問:「那哥你為什麼不上岸啊?」
祝辭問:「你覺得這水是什麼?」
吳奕看了一眼似乎能一眼望到底的水池,道:「不是水嗎?」
祝辭:「……」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浮在水面上是水,潛入水下……就是血清。」
「血,血清?」
祝辭深吸了一口氣:「很有可能,水池下是一個母親孕育胎兒的羊水。」
所以這把劍下不了水,羊水是保護嬰兒的地方。
「額……」
「什麼?」另一個玩家猛然開口。
「那有什麼關係,你快上來啊。」孟遠洲也坐了起來,看向祝辭。
「……等等,我大概知道了。」吳奕撓了撓頭,似乎有點想笑。
「羊水前期大部分是母親的血清,後期可就是一些廢液了。咳咳……不過哥,你別擔心,這些嬰兒都成鬼了,應該是乾淨的。」
孟遠洲也反應了過來,哦,原來祝辭沉著臉,跟發生了什麼大事的樣子,是因為介意自己近距離接觸了髒東西啊。
「這算什麼,副本里,就算是整個人鑽進怪物的腸道里的都有。」
祝辭:「……」
沒事,副本應該只是模擬一下那個環境,並不會提取這麼多血清,而且上面的真的都是清水。
怪不得只有潛入水下的才會濕透啊。
祝辭從水裡上來,抓住了那把劍,靠著邊上坐下,就算會濕透,副本里最長几個小時就會幹了,反正出去也不會感冒,難受就難受吧。
「所以你下水只是為了近距離感受一下那水質?」孟遠洲打趣道。
祝辭:「……」
他眯起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道:「想辦法聯繫到黎小嫣,接下來的計劃,只有她能做到了。」
因為她帶走了那個嬰兒,就相當於帶走了水下唯一的開關。
如果他的聯想正確的話,兩個嬰兒雙生,空間也是雙生的,兩者某種程度上是兩個空間對應的鑰匙,母親孕育出什麼孩子,就會對應開啟那一方的世界,之前水池的通道連接的世界應該是這裡,假如那時候他被拉入其中,就會被無數行動自由的嬰孩鬼當做孵化的工具,或者是直接被撕碎。
而現在黎小嫣被那個正常的孩子帶著去往的應該就是他們原本所去往的,那個育嬰師的世界。
而如果是這樣,他們玩家所能接觸到的石像,其實便有兩座。
一座是現在的邪惡的模樣的石像,另一座就是黎小嫣所處空間的,慈祥面目的母親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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