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帶著祝辭走進了屋裡。
祝辭:「我們一起走可以嗎?」
「不方便。」白衣人道。
祝辭指了指旁邊的牆,道:「這裡房間的牆角都是九十度的,但是這些房間卻圍成了一個圓形,那麼牆和牆之間應該會有縫隙。」
「別的房間萬一不是這樣的呢?」
這樣的結論是太絕對了。
「那你挑房子的眼光就太獨特了。」祝辭道,當然,他不排除這樣的可能,他身邊的這個人也不是個善茬。
他走到房間的兩邊的牆那,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這面牆實在是太光滑了。
「牆體有問題。」他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刀。
祝辭拿著刀沿著牆壁的縫隙切割。
白衣人走過來,他忽然在某個角落一揭,一層牆皮被撕了下來。
光滑的鏡面里倒映出他們的模樣,以及他們背後的另一個時空。
祝辭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和之前沒有區別,但是鏡子裡出現的卻是一個裝修陰暗怪異的房間。
白衣人拿出一隻手臂伸進去。
祝辭:「???」
那應該是一隻人手,看上去很逼真,也很新鮮。
「之前做的標本。」白衣人解釋道。
標本……有這麼嫩的標本嗎?
祝辭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個標本碰到鏡子的表面就停住了,看起來並不能穿過。
白衣人把標本收了起來。
屋子裡這個樣子,祝辭很難生出睡覺的心思了。
白衣人:「我出去看看。」
當他推開門的時候,祝辭跟著推開了門。
「你好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祝辭抬眼過去的時候甚至有了翻白眼的衝動。
這個少年的心思說難猜不難猜,很明顯,他只是想找機會殺了他而已,為什麼要殺了他,你硬要說原因或許還真沒有,這裡的規則或許就是自相殘殺,只剩下一個人,而他最好殺罷了。
這也正是其中的可怕之處。因為祝辭確實不能打,這裡的六個人,每個人他都惹不起。
「祝辭?」少年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轉頭了。
祝辭看向白衣人,對方則是盯著這個少年,冰冷的語氣里沒有任何客氣。
「離他遠點。」
三四聞言卻是笑了,他那雙眼睛輕輕轉動,裡面是少年人特有的狡黠。
「怎麼了,我對他可沒有惡意,這麼弱,反正什麼時候都可以殺。」
如果不是在他手上死了兩次,祝辭就信了。
「不信?」三四居然從祝辭的臉上看出了他的想法,他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我不出手,我就跟著,你在別人手上也能死很多次。」
他才說完,突然臉色一變,向一旁閃開。
與此同時他所站的原地,白色的霧氣爆炸開來。
祝辭看向白衣人。
原來剛剛他伸手扔出了一枚冰棱,而在三四跟前的時候,冰棱破裂成鋒利的顆粒。
「厲害。」三四的臉上多了一處劃傷,看來還是不小心被濺到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傷口,神色略沉,看向白衣人的目光也十分不善。
白衣人沒說話,祝辭卻看出這個少年是個記仇的。
「小心一點。」祝辭才剛出口,三四的身影就變換了數次位置。
與此相對的則是白衣人幾乎沒怎麼變過位置,他站在原來的地方,呼吸也沒怎麼變過,只是手中的武器換了好幾次,從熱兵器到冷兵器。
「你倒是會偷。」白衣人淡聲道,分辨不出喜怒。
三四這時候已經閃到了祝辭的身邊,槍口抵住他的太陽穴的時候,對方輕笑道:「過獎,只是速度快了一點罷了,現在我贏了。」
他朝白衣人眨了眨眼睛,好像很得意。
祝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問:「你贏了拿槍指著我?」
這多少有點離譜了。
「他讓我離你遠一點,我偏不。」三四道。
祝辭:「……那你開槍吧。」
早點開早點回檔,避開這個神經病。
聽到這裡,三四忽然把槍放下了,他看向白衣人:「既然我贏了,那就把祝辭讓給我唄。」
「……」
祝辭抬眼看向白衣人,眼神交流一陣後。
白衣人:「別讓他死了,不然我殺了你。」
祝辭:「那還是快點開槍打死我吧。」這個眼神還不如不交流。
三四:「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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