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憫之放下筆記本電腦,小聲說:「對不起,我是不是打得太菜了...」
椅子上的兩個人同時轉頭,異口同聲道:「沒有。」
然後互相對視一眼,又同時別開臉。
陸承軒笑著說:「哥哥打得很好,跟我配合得很默契呢。「
秦陌很客觀地評價道:「這是團隊遊戲,你的作用不可忽視,沒有你,遊戲也贏不了。」
陳憫之於是開心起來:「那我們下次還一起組排吧!」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次陸承軒和秦陌同時脫口而出:「不了!」
陳憫之:「?」
好吧,果然還是他技術太菜被嫌棄了。
打完遊戲已經快兩點,陳憫之困得兩眼發黑,帶來的作業自然也沒做,把秦陌送出門後,草草沖了個澡就上床了。
陳憫之從小睡眠質量就很好,幾乎是沾床就睡,而且一睡就睡得又沉又香,夏天半夜打雷都把他劈不醒。
但這也導致他睡著以後,別人對他做什麼他都不知道。
闃靜的夜色里,一道身影對面的床上翻下來,跨過兩張床之間的過道,爬上了陳憫之的床。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一道悄無聲息的影子,覆蓋在熟睡中的人身上。
比陳憫之小了兩個月的男生,身量卻比他高大許多,肩寬背闊,四肢線條結實有力,渾身都覆蓋著起伏的肌肉,壓下來時幾乎完全將他的身體籠罩在陰影中。
那雙淺褐色的眼睛裡沒有了白天溫暖的光輝,而覆著一層幽晦的夜色,像是從一隻乖巧無害的,讓人絲毫不起戒心的金毛犬,變成了極度危險、在黑暗中捕食的惡狼。
柔嫩的唇瓣被一根手指撬開,男人粗糲的舌.頭探了進去,勾起少年嫩.紅色的小.舌.頭,纏在齒間吃得嘖嘖有聲。
少年舌.頭被人含住了,收又收不回來,只能被親得合不攏嘴巴,透明的涎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又被人很珍視地順著唇角舔了個乾淨。
「哥哥好甜。」
吃飽了水的男人發出一聲饜足的喟嘆。
「好想咬哥哥一口,但是這樣會留下痕跡。」黑暗中的人很遺憾地說,「都是哥哥皮膚太嬌了,連親重一點都不行。」
「只能舔哥哥了。」說罷,那根舌頭言出必行般,從少年被親得微微發紅的唇瓣上離開,轉而落到了白皙的耳朵上。
男人粗糙的舌.尖如蛇一般靈活地游移,將少年纖薄的耳骨和柔軟圓潤的耳垂都舔了個遍,就這樣還嫌不夠似的,又順著耳垂舔到了纖長的脖頸,連凸出來的一小顆喉結也不放過,將少年舔得濕乎乎的,白皙肌膚上沾滿亮晶晶的水液。
就像一隻霸道又幼稚,一定要在所屬物身上處處都留下自己氣味的犬類。
夢中的少年像是被弄得有些不舒服,清秀的眉毛皺起來,齒間溢出一道黏糊的哼唧,但沒有醒。
而這非但不能讓身上的男人感到警覺,反倒讓他的動作更肆無忌憚。
直到把少年從臉到脖子都舔了個遍,他才似心滿意足了,指尖摩挲著少年柔嫩的唇瓣,重新小口小口地輾轉親吻起來。
「哥哥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親一口。
「我才離開一個月,哥哥就又勾.引了這麼多條臭狗。」
生氣地親一口。
「明明說我才是最重要的人,還把別的男人叫進來打遊戲,害得我都沒有時間好好和哥哥說話。」
不滿地親一口。
「但我永遠不會怪哥哥,因為無論哥哥變成什麼樣,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好、最好的。」
愛憐地親一口。
「等送給哥哥的禮物修好了,就帶著哥哥搬進去吧,哥哥會喜歡那裡的。」
他臉上浮現出一個幸福又甜蜜的笑容。
第10章
大概是打遊戲打太晚的緣故,陳憫之第二天醒來後都還有些疲憊。
昨晚上他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夢到一條大狗趴在他身上,伸出濕噠噠的大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涎水順著鋒利的犬牙滴到他的脖子上,黏糊糊的。
陳憫之以為這條大狗要吃了他,在夢裡都嚇得半死,對著大狗努力比劃說自己從來不鍛鍊肉質很差一點兒也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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