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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那麼...深...」顧明珏的動作的確不凶,但他親得太深了,幾乎侵.犯到了舌根,親吻的動作又很細很久,明明只是接個吻,卻給陳憫之一種渾身上下都被親透了的感覺。

他到後面簡直要被這鈍刀子磨肉似的親法給搞崩潰了,喉嚨里都被親出了哭腔:「嗚...慢一點嗚...停...」

似乎是見他確實承受不住了,男人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了他。

親了這麼久,顧明珏卻一點兒氣都不帶喘的,仍是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不過,那眼底的笑意卻之前更深了,像覆著一層化不開的溫柔:「憫之感覺怎麼樣?有比之前好點嗎?」

陳憫之唇瓣被親得濕漉漉的,原本淺淡的色澤都被親成了嫣紅,他完全沒想到會被親成這樣,心裡委屈得不行,偏偏著還都是他自找的,怪不了別人。

於是他只能呼吸急促地喘著氣,目光躲躲閃閃,嘴上胡亂應著:「嗯...好、好一些了。」

顧明珏視線籠著他,一雙清俊眉眼似笑非笑:「是嗎?可是我看,憫之似乎還有些缺氧呢,氣都喘不勻。」

男人俯身靠近,聲線低沉:「那再多做幾遍吧。」

「什——」陳憫之瞪大雙眼,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男人的吻已經又覆了下來。

顧明珏的吻再怎麼溫柔,他也是個男人,骨子裡帶著男人與生俱來的侵略性,溫柔又強勢,陳憫之到這時才知道男人的吻不是潺潺溪流,而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不帶稜角,卻含著磅礴的、讓他不能拒絕的力量。

到最後,陳憫之幾乎快被親得脫力了,全靠男人寬大手掌扶住他的腰才沒從牆上滑下去。

而顧明珏依舊溫柔又體貼地問他:「感覺好些了嗎?」

陳憫之簡直是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說:「好些了好完了,好得不能再好了!不用再做了!我、我要進去睡覺了!」

說罷,不等顧明珏回答,他已經跟只受驚的兔子似的,慌不擇路地撞開男人,踉踉蹌蹌地跑回了臥室。

顧明珏望著少年緊閉的臥室門,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忽然輕輕笑了一下。

果然,那些在黑暗中偷來的滋味,和少年主動起來的香甜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

陳憫之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那天雖然被顧明珏親到腿軟,但也多虧了男人親得又久又細緻,讓陳憫之有足夠多的細節樣本和當初那個變態作對比。

顧明珏的唇舌溫熱,而那個變態的舌.頭雖然很燙,唇瓣卻是涼的,而且形狀很薄,稜角分明,與顧明珏偏柔和的唇形不一樣。

顧明珏親他的時候更喜歡舔吻,而那個變態卻更喜歡咬他,力道還很重,像是要在他身上打標記一樣。

顧明珏親他的時候喜歡弄到很深,去勾弄他的舌.根,而那個變態更喜歡叼著他嫩.嫩的舌.尖嗦,他記得當時舌.頭都給他嗦麻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個變態親他的時候嘴裡有著淡淡的薄荷味,又泛著微苦,像是某種漱口水的味道,說明這人習慣講究,很愛乾淨,說不定還有潔癖...

再加上出事以後,是誰對他胸前兩點有著異乎尋常的關注...

從前被忽略的細節突然間串聯起來,如果真是熟人作案,答案幾乎呼之欲出——秦陌。

可陳憫之始終不敢相信。

萬一他猜錯了呢?說到底,現在畢竟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這一切都是他的主觀臆斷,萬一是他弄錯了,那他豈不是誤會了對自己很好的一個朋友?

可他...也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秦陌了。

他從小就是同學們口中的老好人,不喜歡與人發生矛盾,更不知道怎麼去解決矛盾。

於是陳憫之只好發揮他的鴕鳥本性,開始躲著秦陌。

他開始早出晚歸,平時就算沒課也去圖書館待著,中午也不回寢室睡覺,晚上更是等到熄燈了才偷偷摸摸回來。

至於周末更不用說,直接從周五下午就縮到了顧明珏家照顧貓,周一早上才回校。

以至於一周多下來,明明同住一個屋檐下,他跟秦陌竟然連照面都沒打過幾回。

這天,陳憫之又故意拖到熄燈後才回寢室。

他知道秦陌的作息很規律,每天熄燈的時候就會準時睡覺,這樣他就不用和秦陌碰面了。

可今天,陳憫之照常放輕步子,悄悄摸進黑漆漆的寢室,打著手電筒準備拿東西去洗漱時,卻感到有哪裡不對勁。

——秦陌的床簾是開著的,上面空無一人。

與此同時,他的後背不知為何爬上一層涼意,總感覺有誰在盯著他似的。

陳憫之覺得奇怪,抻著脖子四下張望,卻在鏡子裡瞥見一道站在自己身後的瘦長人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陳憫之當場嚇得魂不附體,手電筒都嚇掉了,他拔腿就往出口跑,卻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攥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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