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小心翼翼地和這頭狼周旋,給它一點甜頭哄著,才不至於被飢腸轆轆的食肉動物吃進肚子裡。
陸承軒看著擰著裙子布料,不太願意配合的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
陳憫之剛鬆了一口氣,就聽陸承軒笑眯眯地說:「那哥哥餵我吃吧。」
陳憫之:「?」
他用一種不理解的眼神看著陸承軒:「你又不是不能自己吃。」
陸承軒無辜地沖他眨了眨眼:「可是被我餵和餵我之間,哥哥總要選一個吧。」
陳憫之:「... ...」
他最終還是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燒麥餵給陸承軒,畢竟這二者之間,他還是寧願選擇後者。
可陳憫之沒想到,陸承軒沒有吃他餵過去的燒麥,而是趁勢抓住他伸過去的手,放到嘴邊舔了起來。
陳憫之瞪大眼睛,這才驚覺上了當,急道:「放開!」
他著急忙慌地把手往回縮,卻跟只進了狼窩的兔子似的,被逮住尾巴,怎麼也跑不掉了。
男人寬大手掌圈住他纖瘦的手腕,舔得津津有味,粗大的舌頭插.進他的指縫間,頂著他柔軟的指骨窩,打著圈兒地舔.吻,凸起的喉結不停地吞咽,好像他的手是一塊香噴噴的肉骨頭。
濕潤又黏膩的熱意從指尖蔓延而上,明明對方只親了他的手,陳憫之卻從手臂連著脖子一圈兒都紅了,感覺全身都跟被濕黏又粗糙的狗舌.頭舔了一遍似的。
「夠、夠了!不要舔了!」
陳憫之卯足了勁兒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情急之下,下意識抬腿踹了陸承軒一腳。
這次陸承軒終於放開了他,但男人看了眼他被親得滿是吻痕的手,再看一眼他剛剛踹出去的,穿著純白蕾絲長筒襪的腳,眸光卻倏地變得更暗了。
好可愛...想舔...要是哥哥能再踹他一腳就好了...
但少年此刻顯然是已經有些急了,不能再逼了。
男人就像是一隻狡猾的大灰狼,雖然貪婪,卻也知道度在哪裡,他不可以越過少年為他劃定的線,卻可以在這條線之內,獲得最大程度的甜頭。
陸承軒戀戀不捨地將視線從少年的小腿上移開,舔了舔唇上殘留的甜香,狀似不滿地抱怨道:「哥哥說了要餵我的,可我還沒吃飽呢。」
陳憫之揉著自己都伸酸了的手,眼尾紅紅的,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我說餵你吃飯,又沒說餵你...餵你...」
餵你吃我。
最後幾個字,陳憫之說不下去了,他嫌害臊。
但陸承軒是個沒臉沒皮的,笑嘻嘻地替他說了:「哥哥吃飯,我吃哥哥,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兩個人都能吃飽啦。」
儘管已經知道陸承軒是個什麼德行,陳憫之還是被他不要臉的程度所震驚,又羞又怒地罵道:「變態!」
陸承軒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沒辦法,誰讓哥哥穿上公主裙的樣子太可愛了,這跟穿情.趣內.衣勾.引他有什麼區別?他能忍住沒把哥哥扒乾淨吃掉都已經耗光了他全部的自制力,要是再不讓他親一親,他就要從聽主人話的乖狗變成騎到主人身上的壞狗了。
就在這時,管家忽然走進來,在陸承軒身邊耳語了幾句。
男人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陰沉的殺意。
他看著低頭拿餐巾一個勁兒擦自己的手,對此渾然不覺的少年,端著笑容湊上前,親了少年臉頰一口:「哥哥先自己吃飯,我要去處理一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陳憫之看著他,點了點頭。
他才不關心陸承軒要處理什麼事情,只要陸承軒放他一個人待著,別再來餵他吃飯,也別再來舔他的手,他就謝天謝地了。
陸承軒便套上外套向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忽然轉身,「哥哥吃完飯就上樓休息,不要亂跑哦。」
陳憫之:「知道了。」
*
城堡外。
陸承軒掀著眼皮,懶洋洋地瞥了眼圍在外面、來勢洶洶的武裝人員,以及站在人群之中的兩個男人,神色散漫地笑道:「二位這是要私闖民宅?」
顧明珏看了眼他身後,同樣手持槍.械的一排黑衣保鏢,笑意溫和:「陸先生說笑了,私闖民宅談不上,不過是從窮凶極惡的綁匪手裡,解救顧某的未婚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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