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裝裝斷片失憶的姜嶼眠:「……」
徐思文:「你倆速度還挺快的?」
徐勉餚語氣驕傲:「主要是我剛剛……唔……表現厲害唔…哥很滿意……」
姜嶼眠眼疾手快去捂他的嘴,忍著羞恥講:「就是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我就們在一起試試。」
徐思文噗嗤一笑:「這樣這樣, 那樣那樣?」
「哎呀,喝酒好睏啊, 」姜嶼眠邊捂徐勉餚的嘴,邊打哈欠:「哈哈——思文姐也早點睡吧,我們先去睡覺了。」
烏賀心情很微妙:「……好了知道你倆幹啥了。」
徐思文笑眯眯擺手:「帳篷里還有別人, 晚上注意點哦。」
徐勉餚點頭,語氣嚴肅認真,像是對待機密大事:「我們會注意的。」
姜嶼眠看他的瞳孔地震,扭頭朋友們戲謔的眼神,一團火涌在心口,口乾舌燥的說不出反駁的話,最後面紅耳赤的拉著徐勉餚跑了。
徐勉餚嘚瑟過頭的後果,就是抱著姜嶼眠哄了好半天,臉皮薄薄的男朋友才消氣。
睡覺前,姜嶼眠警惕性極高的囑咐:「翟原在帳篷里,你晚上不准偷偷親我,也不能舔我,聽到沒有。」
徐勉餚邊點頭邊計劃著怎麼把礙事翟原那點兒禍事捅到舅舅面前去。
拉開帳篷帘子,翟原側躺正對徐勉餚的方向,睡的不省人事。
姜嶼眠尷尬的要命,鑽進睡袋就不吭聲了。
徐勉餚看著他帳篷里不速之客,想到被打亂的計劃,眼神就中忍不住浮上戾氣,餘光瞥見塌下去一大塊的背包,更是看翟原哪哪都不順眼,滾了滾舌釘,伸手拿了翟原外套蒙他臉上。
呼吸冷不丁的被阻礙,翟原一會兒熱起來,閉著眼伸手抓住外套一扔,轉身換了個方向繼續昏睡。
徐勉餚抬腳踢翟原屁股,把他往邊邊角角踹,等翟原到了一個極限位置,徐勉餚才將將滿意的拖著睡袋靠近姜嶼眠的位置躺下。
翟原是徐勉餚親表哥又是他的前男友,徐勉餚是翟原親表弟又是他的現男友,他是徐勉餚的前嫂子又是男朋友,他是翟原前男友也是現弟媳。
同時具備這種比麻線還亂的關係的三個人,現在居然陰差陽錯的躺在同一頂帳篷里。
太詭異了。
背後聲音窸窸窣窣的,姜嶼眠側躺著愣是忍住好奇心沒轉頭往後看。
帳篷里有很明顯的酒氣,不太好聞,他伸手將窗戶打開,涼風沒吹進來。擔心蚊蟲飛進來,姜嶼眠又把紗網拉上,不太舒服的皺了皺鼻子。
姜嶼眠感覺徐勉餚拽著睡袋往自己身邊靠了靠,躺了下來。
他沒有轉頭,也沒動,不知道過了多久,搭在腰上的手腕被人握住,溫熱的手指扣著腕骨一點點往掌心探。
半握的手指被一點點撥開縫隙,姜嶼眠故意收緊手指,不讓徐勉餚撥開。
感受到他的小動作,徐勉餚指腹拍了拍姜嶼眠掌心,有些安撫的意思,但很快也大膽起來,攥著腕骨一圈。掌心貼到他的手背,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姜嶼眠指節上親昵的蹭了幾下,隨後手掌大張將他整個手包了起來。
姜嶼眠轉了轉手腕,但徐勉餚手勁兒大的厲害,任憑他怎麼轉腕都鑽不出來,整隻手被他結結實實的攥在掌心裡。男生年輕氣盛體溫又高,手指箍住他的手背力道又大又熱,燒紅的烙鐵似的,姜嶼眠被他抓了一會兒,整條胳膊都被這種過分的燙烘的發熱。
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巴,大拇指蹭了蹭徐勉餚指腹,就一下,箍住他的手便收緊了一點,往後一帶,姜嶼眠整個人便輕飄飄的被他扯到對面。
包著手背的大掌也跟著旋了一個圈,收緊的指節終於被破開,掌心嚴絲合縫的吻在一起,肉與肉擠壓,生出了一種微微潮濕的的飽脹感。
直到轉過身來,姜嶼眠才發現他們的距離近的過分,兩個人幾乎是面對面的貼在一起。呼吸中的酒味被香味代替,他和徐勉餚身上都有的酒店沐浴露的味道,還有隻有能在徐勉餚身上聞到的薄荷味。
姜嶼眠悄悄埋腦袋吸氣,感受著呼吸道都是香味後,稍稍放遠視線,翟原被推到了很憋屈的小角落,徐勉餚和他之間甚至還能再緊湊的躺下兩個人。
姜嶼眠動了動手腕,用氣聲說,「不是說不可以偷偷做壞事嗎?」
徐勉餚垂著眼往下看,看姜嶼眠的紅潤微腫的唇,挺翹的圓鼻尖,眼神最後落在漆黑水亮眼睛,乾淨溫純,好像九天之上菩薩玉淨瓶里的瓊漿玉液都匯聚在這墨色的瞳孔中。
徐勉餚垂著眼皮,髮絲散在一邊,露出深邃冷厲的眉眼,但眼神出奇的平靜,甚至說有些迷茫迷離,聲音低而輕,喃語般,「沒有做壞事,握著手會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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