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位送禮的神秘帥哥,」室友拿著相機過來,在她床邊坐下,打開相機錄製好的視頻,她當時為了拍攝進門的視頻,將三腳架放在門口,她一向是不露臉的,所以鏡頭偏下,並不能看到整個人。
對方身形高,鏡頭裡,只拍到對方長腿,西裝長褲筆直修長,一雙逞亮漆黑的皮鞋,單只手臂自然垂下,冷白色皮膚,手指骨節分明,指甲修剪乾淨整潔。
「開門的時候我都驚了,下意識以為他敲錯房間,眼睛真的很難移開,我問他找誰,那一刻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他聲音好好聽,說沈青棠,我心涼了半截,得,我沒戲。」
「就是話太少,聲音我沒聽夠。」
「沒有半點誇張,其他追求者你拒絕我能理解,但這位,你要是都拒絕,我……我真的沒辦法理解,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道德在哪裡,他在哪裡,聯繫方式又在哪裡。」
「……」
室友激動到碎碎念,沈青棠盯著那隻手發呆,久久得不到回應,室友興致缺缺停下來,問她在想什麼。
沈青棠回過神,將相機歸還給她,笑了下,說的確很帥。
「是不是,光這隻手我都愛死!」
室友好奇問:「你知道是誰嗎?」
沈青棠看向室友,眼神柔和繾綣,她笑笑,說是朋友,一個要很久才能見的朋友。
「懂了。」
都是女生,怎麼會不明白,「我可能是單太久,該找個男朋友打發一下寂寞了。」
室友離開,沈青棠才重新拿過放在書桌上的禮物盒,她拆開絲帶,拆開外包裝,露出一個飾品盒,打開,是一支做工精巧優雅的女士表,鸚鵡螺,玫瑰金。
指針轉動,時間一秒一秒流逝。
她握著它,長久注視,於最後輕笑出聲。
兩年時間,不長不短,之後回憶起,又覺得短暫到一句話就能概括,沈青棠畢業後找了份工作,她履歷優越,能力不俗,找一份好工作並不難,她只向一家公司投遞簡歷。
回國被提上日程,她作為隨行翻譯,重新回到故土。
飛機落地,沈青棠推著行李箱往外走,現如今國內年底,氣溫直到零下,她穿著高領針織裙,裙擺到大腿,外套著羊羔絨的H形大衣,黑色長靴到膝蓋,她怕冷,又繫著千鳥格圍巾,頭髮松松挽著低髮髻,耳邊是幾縷碎發,貼著面頰,精緻幹練外,又添了幾分慵懶。
老闆是地道的英國人,此前來過幾次京城,提及最多的是美食,而沈青棠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知曉的吃食應當更多,讓她充當嚮導,吃遍整個京城。
接機的人已經到了,是位幹練的青年人,餐廳跟酒店都已經訂好,做足了地主之誼。
去餐廳的路上,沈青棠從車窗打量眼前的城市,闊別兩年,她連春節也未曾回來過,沈母曾恨恨說她翅膀硬了,飛出去就不會再飛回來,她臉上笑意不改,笑著祝父母新年快樂,來年健康順遂。
並沒怎麼變化,變的只是細枝末節,微不足道。
接機的青年知道她在國內留學兩年,用中文好奇問她覺得城市有沒有變化,國外跟國內哪一個好,不過也並沒幾句交流,主角不是她,她只是陪襯。
到餐廳,下車,冷空氣迎面刮來,清爽涼意灌入肺中,她踩在土地上,才開始有真實感。
她是真的回來了。
餐廳選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寸土寸金,消費排在城市前三,國宴級別。他們先到包間,裡面陳設雕欄飛鶴,極具風雅,屏風上是墨筆題詩,字跡不羈落拓,老闆感興趣,她就一句一句翻譯,古詩挺難翻譯,要精確,要達意,好在老闆也不怎麼能聽懂,只是點頭。
她感覺到熱,解開圍巾,脫下外套,掛在包間的衣帽架上。
等了片刻,包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西裝革履的幾人,為首的身形高大,寬肩窄腰,走來的步伐穩健,沒看清楚面容,便已感覺到壓迫的氣勢。
他們一行人起身,她也一樣。
對方抬腿走近,伸手,禮節性問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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