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是許今野單獨留的,並不對外使用,也就意味著在這裡做什麼都沒關係。
沈青棠緊閉著眼,從水裡打撈出手臂濕漉漉的,池水順著光滑皮膚滑,水珠一串串的濺落在水面,水面亦不平靜,稍有動作,就被攪皺,唇上再溫柔,手上的動作卻有些惡劣粗暴。
工作人員給她的泳衣是白色的,連體,剛好包臀,深V的領口,薄薄的布料緊貼肌膚,腰間的弧度盡顯無疑,布料單薄,方便的卻是他人。
掌上的觸覺軟,隔著衣料,或輕或重的捻,掌心滾燙,仿佛要燙到心底,這隻手要握住那顆心臟,感受沒有血肉肌膚覆蓋下,跳動的是這樣熱烈蓬勃,最真實的反應,騙不了人。
許今野吻她的唇邊,吻她的面頰,什麼地方都不放過,一寸一寸,要細細嗅聞,仿佛要將這兩年空白,全都填補上。沈青棠伸手抓握著他的肩膀,手指下的肌肉硬的像石子,她承受不住,幾乎是半伏在他身上,聲音從唇齒間溢出,她羞赧的只好咬住他的肩,被磨的難以忍受時,還是會聲音逃出來。
「那時候疼不疼?」又是溫柔至極的語氣,像露天泡溫泉,揚揚飄落的雪花,同一時間,兩種體驗。
她搖頭,口不能言。
疼嗎?那時候好像覺得疼也是給予,許今野是饋贈者,她貪心地想要再多一點,好像這樣,就能替他分擔幾分。
手指撫上脖頸,掠過細膩嬌嫩皮膚,力道不輕不重,卻叫她忍不住戰慄,嗚咽出聲,指腹也因此感受到脈搏的震動。
「痕跡是什麼時候消的?」他啞聲問。
沈青棠被磨的不上不下,眼尾是眼淚,她搖頭說不記得了,只想到在分開後,她曾在穿衣鏡前,睡裙堆疊到腳邊,她看著雪白胴體上的斑駁痕跡,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掉。
她那時心性不成熟,看到關於他網上撲面的負面消息,也會陷入自責,仿佛她是自私的背叛者。她走了,剩許今野一個人。
會不會有另一種更為平和的方式?她不知道,所有事都發生的突然,來不及細想,他們被推著要往前走,人跟事都在變,那是他們當時能想到,唯一的生路。
雖然是那樣難堪。
「想要了?」許今野低沉嗓音再次將她的零碎思緒拉回來,手指攪動,他是作惡的人,如果按照罪孽程度,他此生都不該被赦免。
沈青棠搖頭,他笑笑,說她不誠實,身體要比嘴巴誠實,他將手放在她眼前,要讓她看,晶瑩剔透的黏意,是她不可否認的罪證。她慌的眼睫顫動,像掩耳盜鈴的愚人,閉上眼,就無事發生般。
「要欲望是正常的,沒有才該去看醫生,不需要感覺到羞恥。」
「這兩年我很想你,想到骨髓發疼,晚上總夢見你,夢裡一直在哭,大半是被我欺負哭。」
「醒來的感覺不太好,大早上也要衝涼。」
「……」
他話好多,像噼里啪啦濺起的火星,一粒濺到她耳根,燒到通紅,卻在這種事上輸他一籌,無論如何也比不過他。
只是那樣熱烈的開始,卻以一種戲劇性的方式暫停,這裡沒有套,來時並沒別的想法,只是想抱著她,跟她說,缺的那兩年,他會補回來。
許今野沉著臉,剛才慵懶懷意勁兒消弭乾乾淨淨,他不相信體外之類的鬼話,他爽完,承擔風險的是沈青棠,他寧願忍著。
不能再抱下去,擁抱無法消解,反而越發精神。
沈青棠臉色酡紅,盤起的長髮早在剛才被散開,發尾掃過水麵,濕掉了,她單手撈起濕漉漉的長髮遞到肩後,她低頭,腦子裡模模糊糊,只有想為許今野做點什麼,想看他失控,臉浸入水面,往下,是她目光所及。
「嘶。」
許今野睜眼,在那一刻,全身肌肉繃的僵硬發酸,是被撐滿,要炸裂開,他條件反射的捏著她下巴,將她從水裡撈出來,眸底深諳漆黑,咬著牙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做什麼?
「我知道。」
沈青棠頭髮全濕,貼著頭皮,全被歸攏到身後,烏黑髮亮,像極她此刻的目光,透亮的近乎天真,她臉上,眼睫,唇上,全都沾著晶瑩水珠,那樣的純白無瑕。
唇飽滿紅潤,只有許今野知道,這裡剛親吻過什麼。
長睫撲閃,水珠往下掉,在臉頰上滑出倒淺淺痕跡,櫻唇輕掀,嗓音輕柔,「我想幫你。」
許今野狠狠抹了下她的唇邊,「嘴不想要了?」
「要的。」沈青棠抓著他的手,掌心貼著臉頰,她目光那樣堅定,帶著些許哭音,「許今野,我想要你。」
靜默了那麼一瞬,許今野聽到晃動的水聲,然後是鏈條清脆碰撞聲,鐵門後,有東西被放出來,再也沒了束縛。
太累了。
唇腔發酸,她輕揉了揉,又接過許今野遞過的茶盞,上好的大紅袍被用來漱口,許今野有一下沒一下替她順著背,跟她相反,他神清氣爽,不足以饜足,但也是另一種滿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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